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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欠你点酒钱怎么了?我沙里飞,杀富济贫,除暴安良,在边境也斩杀了不少鲜卑游兵,也算是保卫了一方安宁!”

“不就是欠你点酒钱吗?你还怕我不还不成?”沙里飞冷冷一笑,接着说道,“我都说了是先欠着,你怕什么?还不快去取酒来!”

话毕,沙里飞猛地一推,将店主推出半米,直接撞倒在了柱子之上。

老者的女儿秋菊泪眼朦胧,慌忙上前扶起老父亲,敢怒而不敢言。

无双目睹此情,顿时眉梢紧蹙,怒火中烧,手握宝剑刚要起身。

却被宋宇拦了下来,“在这蛮荒之地,未知对方深浅,不宜轻率行事。”

对方身份不明,加之此刻身处这荒漠凶险之地,宋宇可不想无双冒险。

“菊儿,去……去拿酒来给这几位大爷。”

秋菊抹去泪痕,起身走到后厨,随后战战兢兢地抱着一坛陈年老酒。

面对前方色眯眯的沙里飞三人,秋菊身体颤抖,脸上显露着惊恐不安之色。

“何必惊慌?我们又不是吃人的恶人。哈哈哈~”

众人一阵狂笑,沙里飞更是趁着秋菊走近之机,突然伸手在秋菊臀部拍了一记。

这突如其来的一吓,秋菊顿时浑身一颤,慌张之下本就抱不稳的酒坛子顺势滑落。

秋菊顿时紧张起来,下意识的弯腰去想要抱住酒坛。

沙里飞显然也是有点功夫的,脚尖一点直接接住了酒坛,但另一只手却不安分的直接在秋菊那浑圆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拍。

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淫笑:“这酒要是摔了,我可是不付钱的哦。”

秋菊顿时吓得连连后退泪珠如同断线的珍珠般纷纷落下。

可即便如此,她却不敢有半点怨言,掩面而泣,跑回了厨房。

只留下,三人得意而浪荡的笑声在酒肆中久久回响。

“大哥,秋菊那姑娘愈发显得姿容俏丽。就是不知道她这大屁股玩起来带不带劲……”旁边的男子嘴角带着一丝轻薄淫笑,小声道。

“秋菊这屁股看着真大,不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手感啊?”

“那手感真是绝了,非常润。”沙里飞得意的笑道。

“大哥就是厉害。”涨红脸的小弟笑着吹捧道:“啥时候我也能摸一下就好了。”

“想摸啊?那还不简单。”

“邓老头,今日沙某心情舒畅,让秋菊出来陪陪大爷!”沙里飞举碗将酒一饮而尽,冷声笑道。

此刻,面对这几个粗人的淫邪之语,宋宇实在听不下去了。

“兄弟,不如让我来陪你们喝一杯,如何?”

三人正沉浸在欢笑声中,不经意间抬头,却惊讶地发现宋宇已悄然坐在一旁。他们竟未察觉宋宇何时到来。

沙里飞目光上下打量宋宇,眼中流露出轻蔑之色,冷嘲热讽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与我等共饮?还不快给老子滚!”

其他两人亦是面色凶狠,侧目鄙睨的看向宋宇。

“小子,老子今天心情好,不想杀人。还不快滚,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唰!

一抹寒光掠过。

沙里飞尚未反应,只觉手指一凉,俯首观之,五指之中已失去其二。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立时在客栈中回荡。

无双却是平静如水,轻轻拭去长剑上的血迹。

“现在能陪我喝上两杯了吗?”宋宇斜倚在座椅上,语气冷漠地回应。

听到惨叫的老者立刻慌乱起来,急忙跑了过来。目睹沙里飞紧握着手指,鲜血不断渗出,老者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般大,惊恐之下,一屁股跌坐在地,惊呼:“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子,你这是自己找死!”旁边的小弟瞪目怒视,迅速抽出腰间的匕首,向宋宇猛扑过去。

宋宇面不改色,身形一转,轻巧地避开了对方的攻击,一腿踏在了那人的头顶,将其死死压在身下。

众人震惊,没想到宋宇竟然还有点身手。

另一个小子愣了一瞬,随即挥舞着大刀,企图偷袭宋宇。

无双眉宇间杀气顿显,挥手间长剑已然横架于那男子的脖子上,甚是不耻道:“口口声声自称什么大侠,却使用此等卑鄙的偷袭手段,简直无耻。”

那家伙瞬间吓得面白如纸,一股液体顺着脚踝浸湿了一地,空气中着隐隐骚气。

“真是晦气!”无双都懒得杀他,随即直接一脚将其踢飞出去两米开外,直接撞在了柱子之上。

“完了完了,这下这小子死定了!”

“敢得罪沙大侠,我看这小子是真的活腻了。要知道沙里飞那可是犁疆县太守的手下,这小子敢对他动手,简直是不想活了。”

“呵呵,外来的家伙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

周围的几个看客不由得开始对宋宇冷嘲热讽了起来。

秋菊顿时眉头紧蹙,慌忙上前阻止,“公子不可啊!沙大侠可不是好惹的,你得罪了他可是死定了。”

“你们,你们还是快走吧……”秋菊娇嫩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劝说道。

“想走?已经晚了!”沙里飞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冲着宋宇直接怒吼,“小子,有本事你就给我在这里等着!”

“小子,你死定了!”

放下狠话,沙里飞一行便迅速地离开了客栈。

等着?在这里等死吗,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一旁的食客不由地冷声憨笑。

老者登时吓得双膝一颤,不由自主地跪拜在地,“公子,您万不可离去!若您一走,沙里飞率军归来,定会踩平我这间老酒楼。”

“您可不能走啊!”

无双闻言,眉头紧蹙,满脸怒火,“我们方才还救了你女儿,你竟如此对待我们?”

老者并非恶人,但在宋宇这个外人与沙里飞之间,他更畏惧后者。

哪知宋宇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冷笑着回应:“也罢,那我便在此地恭候。”

众人听闻,皆是一愣,心道:这年轻人难道不知死活,竟敢在此等死?

不出片刻,便闻得门外一声铁甲交击的响动。

众人无不为之色变,仿佛那道声响是鬼差的催命铃铛。

啪!

厚重的木门被一脚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