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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心头一震,她侧头就看到谢归墨脖子上有点点红疹,那张妖冶绝伦的脸上,红疹更是清晰分明。

刚刚他要亲她,她及时避开了,只亲在了她脸上,这也不行?!

她脸上也有让他过敏起红疹的东西——

可她的脸一天到晚接触到的只有水和胭脂啊。

“胭脂!”

沈棠猛然想起来,在叶贵妃找二太太进宫后没几天,她就和沈娢她们出府买胭脂了!

因为胭脂是从胭脂阁买的,直接由小伙计交到丫鬟手里,再加上谢归墨派人偷听沈娢和二太太说话,两人并不知道是什么导致谢归墨起红疹的,前世也查过口脂,没有查出问题,所以沈棠没有多想。

这会儿看,只怕胭脂到她手里就是有问题的。

胭脂阁极可能是叶贵妃和昌平侯府的人!

沈棠要把胭脂拿给谢归墨,见谢归墨挠脖子,沈棠又转身先去给他端药了。

虽然药早就熬好,放了一会儿了,但陶瓷的药罐,热的慢,冷的也慢,沈棠伸手去掀药罐盖子,烫的她倒吸了口气。

谢归墨三两步走过来,抓过她的手道,“有没有烫伤?”

沈棠轻摇头,“没事。”

她要给谢归墨倒药,谢归墨道,“我自己来。”

谢归墨将药倒进碗里,然后端去桌子上,等放凉一些再喝,彼时沈棠已经将那日买的三盒胭脂拿过来了,递给谢归墨道,“这是我在昌平侯府抓到刺客后,在胭脂阁买的胭脂,这些天我用的都是这个……”

说着,沈棠顿了下,“前世也查过我用的胭脂水粉,并没有问题。”

谢归墨道,“可能查的方向错了,胭脂水粉并没有毒,自然没有问题。”

只是里面添了些对沈棠无害,但会让他起红疹的东西。

等明日他试试是不是这些胭脂有问题,再和胭脂阁卖的胭脂比多了些什么就清楚了。

希望真是胭脂有问题,不然真不知道往哪里查了。

谢归墨将胭脂放下,伸手摸了下沈棠的脸,随即拉着她的手朝摆着铜盆的架子走去,铜盆里有水,他伸手试了下,不冷。

谢归墨道,“洗脸。”

不是说胭脂里没毒,她用没事吗,还让她洗脸做什么?

沈棠看着他,谢归墨直接上手给沈棠洗了,只是谢归墨习武之人的手上有重茧,刮的脸有刺痛感,她道,“我自己洗。”

她把脸埋在水里,将胭脂洗的干干净净的,然后用巾帕擦干。

沈棠要把巾帕放铜盆里,还没放进去,就被谢归墨拉进了怀里,她还没反应过来,亲吻就落了下来。

沈棠,“……!!!”

他的吻霸道,恨不能将她的呼吸全部掠夺,亲的沈棠身子软绵,几乎站不住。

还以为这混蛋要她洗脸做什么,她要知道是为了亲她,她会洗才怪了。

沈棠被亲的意识迷离,他才放开她,沈棠气道,“你……”

才说了一个字,就又被堵上了。

沈棠气的拿拳头捶他,只是她那点力道,给谢归墨挠痒痒,他都嫌力道小了,亲的沈棠快要窒息,他才松开她,沈棠道,“你还要不要命了?!”

谢归墨摸着沈棠的脖子和耳垂道,“只亲一下脸,就吃那么一碗苦兮兮的药,你忍心吗?”

反正都要吃药了,好歹让他一次亲个够。

这混蛋,把自己说的这么可怜,又没有人逼他亲她,但看到他脸上的红疹,沈棠到底于心不忍,他再亲吻,她没抗拒,而是回应了。

可不回应还好,一回应,这混蛋反倒将她推开了,沈棠人都懵了,只见谢归墨松开她,朝桌子走去,一口气将药喝光,拿上胭脂,头也不回的跳窗走了。

沈棠,“……???”

这人是不是有大病?

推他攘他,非要亲她不可。

给他亲了,他跑的比谁都快。

沈棠不知道她方才的回应,某位爷差点没把持住,天知道他用了多大力气才将那股想把人抱上床的冲动压下去,再待下去,真不敢保证他能克制的住自己。

对着空荡荡的窗户,沈棠眸底小火苗呲拉呲啦的在燃烧。

在说某位爷,跳窗出去,被风一吹,心底的燥热去了三分,他轻车熟路的翻墙出了平远侯府。

只是跃上马背时,觉察有人看他,他瞥头望去就见骑在马背上的黑衣男子,一脸震惊的看着他。

谢归墨眉头微皱,陈七就上前对黑衣男子道,“别误会,我家世子爷不是从平远侯府路过……”

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嘴角抽了下,骑马走了。

陈七,“……”

陈七心累,别人翻墙出来,得担心被误会,自家世子爷从平远侯府翻墙出来被撞见,怕被人怀疑只是从平远侯府路过,也是没谁了,难得碰到平远侯的人,他还想上去套个近乎,爷好早日上门提亲,结果就这么走了。

他刚刚说的话,也不知道平远侯的暗卫有没有听清楚,都想追上去再说一遍了。

屋内,沈棠摸着被亲的有些火辣辣的唇瓣,转身去喝茶,外面银杏和秋桐没听到屋子里有动静,悄悄推门进来。

两丫鬟刚进屋,后面四儿就跑进来了,道,“姑娘,二太太也在祠堂跪晕过去了……”

外院书房。

沈绥在写奏折,提笔蘸墨,门就被叩响了。

“进来。”

小厮推门进去,禀告道,“侯爷,二太太在祠堂跪晕,老夫人让抬回南院了……”

罚二太太跪祠堂的是沈绥,二太太跪晕,肯定要禀告沈绥知道。

沈绥面色冷沉,没有说什么。

小厮退下,这边关门声传来,那边窗户一道黑影闪过,屋子里就多了个人,正是方才撞见某位爷翻墙出去的暗卫。

暗卫奉沈绥之命去办事,道,“侯爷交待的事,已经办妥了。”

沈绥点头,暗卫没有退下,而是欲言又止。

沈绥见了道,“还有事要禀告?”

暗卫道,“方才属下回来,瞧见靖阳王世子从侯府翻墙出去……”

几乎瞬间,沈绥眉头就皱的能夹死苍蝇了,他道,“从我平远侯府路过?”

暗卫,“……”

默了一瞬。

暗卫道,“靖阳王世子的护卫看到属下,让属下别误会,他主子靖阳王世子不是从咱们平远侯府路过……”

沈绥,“……”

不是从平远侯府路过,靖阳王世子怎么从他平远侯府翻墙出去?

不怪沈绥不多想,毕竟谢归墨之前是和沈娢定亲,还退了平远侯府的亲事,沈绥不觉得谢归墨看上他女儿了。

但他又想到沈棠在街上惊马,是谢归墨救的,落水那日,谢归墨跳水没救到人,还被茶楼酒肆议论他下水做什么,更奇怪的是,某位爷去他亡妻姜氏坟前烧纸的事。

桩桩件件,透着奇怪。

难不成那个想娶棠儿的人是靖阳王世子?

这个猜测闪过脑海,暗卫的说话声也随之传来,“靖阳王世子脸上起了红疹。”

沈绥眉头拧成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