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朱柏的早茶
第五百二十四章 朱柏的早茶
然而,尽管朱标病情有所缓解,朱元璋却并未立刻让他着手处理繁杂的公务,而是决定让他继续安心调养,并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对嫡长孙朱雄英的悉心教导之上。
随着朱元璋的回归,朱雄英的教导团队规模愈发庞大起来。
其中最为引人瞩目的当属开国皇帝朱元璋本人亲自挂帅领衔,而作为收尾的则是身为太子的朱标。
此外,朱樉,朱棣和朱桢三位亲王依旧还在这个强大的教导阵容之中。
不过,由于朱椿当时仍在东南亚地区处理重要政务,因此在朱元璋回京之后,便下令让他速速返回原地,继续履行自己的职责使命去了。
然而,就在朱元璋从外归来之后不久,他便毫不犹豫地将皇长孙朱雄英的婚事正式提上了议事日程。
并且,这桩婚事被朱元璋全权交予了东宫临安公主以及常氏来主导操办。
令人惊叹不已的是,她们二人接手后展现出极高的效率,原本就着急儿子婚事的太子妃常氏的主持下,短短时间内就使得这件事有了惊人的进展。
此时此刻,东宫内气氛庄重而又热闹非凡。
只见临安公主与常氏端庄优雅地分坐于主位两侧,目光威严却又带着几分审视之意,扫视着下方站立整齐的数十名女子。
这些女子皆是经过精挑细选而来,有的来自全国各地,还有一些则是当初由临安公主亲自推荐的。
可以说,每一个都堪称人中翘楚,秀外慧中。
而在这群女子当中,最为引人注目的当属沐英之女沐云灵以及周桐之女周清瑶。
沐云灵身姿婀娜,容颜绝美,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能摄人心魄。
周清瑶则气质高雅,举止娴静,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风范。
毫无疑问,无论是品德修养,容貌姿色还是才华学识,这些能够有幸踏入东宫的女子无一不是出类拔萃,极为出众之人。
这些女子无一不是经过宫中女官们精挑细选而出的,她们个个身姿婀娜,面容姣好。
如今,摆在她们面前的关卡,则是要顺利通过临安公主和常氏的严格考验。
值得一提的是,这群女子当中不仅有来自朝中功勋权贵以及各级官员家庭的千金小姐,还有从民间层层选拔而来的平民女子。
而且,后者的人数竟然占据了总数的一半之多!
望着眼前这一群如春花般娇艳的莺莺燕燕,临安公主与常氏相视一笑,交换了一下眼神后,临安公主率先开口道:“诸位姑娘不必过于紧张,今日请大家前来呢,本公主和太子妃不过是想邀各位一同喝喝茶,叙叙家常罢了。”
她微微一笑,接着又补充道:“你们就如同平日待在自己家中一般便可。”
听闻临安公主这番宽慰之言,众女纷纷施施然行了一礼,齐声说道:“多谢太子妃,多谢公主殿下。”
“好了,既然如此,那大家便都快快入座吧。”常氏面带微笑地招呼着众人。
而就在此时,在宫墙之外的玄武湖畔旁的一座茶楼之上,朱雄英正百无聊赖地趴在围栏边,一脸兴致缺缺的模样。
他身旁不远处的茶桌前,朱樉和朱棣二人则悠然自得地坐着,细细品味着杯中的香茗。
只见朱樉轻轻抿了一口杯中今年新采摘的龙井茶,闭上眼睛,缓缓回味着那清新甘醇的滋味,片刻之后方才睁开眼睛,满脸陶醉地赞道:“哎呀,小十二,今年的龙井送来得可真是够早的啊!这味道简直妙不可言呐!”
说罢,朱樉又眯起眼来,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那口茶水所带来的美妙感受。
朱柏满脸笑容地说道:“哈哈,二哥呀!此次路过杭州,真是凑巧得很呐!刚好赶上了采茶的好时节。”
“这不,小弟我硬是耐心在杭州等待了数日,才终于等到第一批茶叶制作完成。”
“而且呀,我还特意让人带回了其中的一半呢,到时候给大哥还有父皇他们都尝尝”他一边说着,一边得意洋洋地拍了拍手。
接着,朱柏又补充道:“这茶叶呀,就在几天前可还是长在地里的嫩苗呢!”
“我这一下火车,连家都顾不上回,便急匆匆地给您送过来啦。二哥您瞧瞧,够不够早?”说罢,他笑嘻嘻地看着朱樉。
朱樉赶忙起身,亲自为朱柏斟满一杯香茗,微笑着回应道:“十二弟果然有心了,知晓二哥我平日喜爱品茶,竟专程在杭州等候多日。这份情谊,二哥记下了。”
朱柏连忙摆手,谦逊地笑道:“二哥言重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若是二哥喜欢,待下回再路过那茶叶产地时,小弟定再多带些回来孝敬您。”
话音刚落,他忽然注意到一旁的朱雄英似乎有些闷闷不乐,于是好奇地问道:“咦?怎的雄英看上去不太高兴的模样啊?”
朱樉听后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朱雄英解释道:“哈哈,这小家伙呀,眼看着就要迎娶媳妇喽。”
“可他心里却犯起了嘀咕,生怕自己心仪之人当不成太孙妃,正为此事发愁呢!”
朱柏闻听此言,顿时恍然大悟,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了,调侃道:“原来是这样啊!雄英莫要忧心忡忡,这姻缘之事自有天定嘛。”
“说不定到头来,一切皆如你所愿呢!”
朱柏满脸堆笑地帮着出主意:“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雄英无需为此忧心忡忡。”
“能够被选为太孙秀女的女子,定然都是出类拔萃之辈。”
“即便你心仪的姑娘未能当上正妃,也可封为太孙嫔嘛。”
“若实在不成,你大可先将她收入房中,待日后再赐予相应的名分和地位,多加补偿也就是了。”
闻听此言,朱雄英不禁长叹一口气,缓缓走到一旁,落寞地坐下后,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方才开口说道:“十二叔所言极是,此等道理侄儿又怎会不知?”
“只不过,想到此事,心中难免有些郁郁难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