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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上,气氛本就剑拔弩张,仿佛浓稠的墨汁,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突然,那仿若来自九霄云外、超脱凡人认知的直升机,裹挟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如一头钢铁铸就的远古凶兽,呼啸着闯入众人视野。巨大的旋翼仿若恶魔的羽翼,飞速旋转间,带起的狂风肆虐呼啸,仿若要将脚下坚实的大地都连根掀起、彻底掀翻,飞沙走石,昏天黑地,周遭的营帐被吹得摇摇欲坠,士兵们立身不稳,东倒西歪。

古代将领张士才,自幼熟读兵书,历经大小战事无数,自诩见多识广、沉稳果敢,可此刻,望着那凭空出现、悬于半空的“铁家伙”,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被吓得面如土色,毫无一丝血色,双唇哆哆嗦嗦,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双眼瞪得犹如铜铃般老大,眼眸里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仿若瞧见了地狱恶鬼现世。还不及他混沌的大脑回过神、做出一星半点理智反应,身体便先行一步,本能地拨转马头。紧接着,双腿肌肉紧绷,狠狠夹紧马腹,手中马鞭仿若暴雨倾泻般,噼里啪啦地落下,一下又一下抽在马臀上,口中声嘶力竭高呼着:“跑啊,快跑!别管其他,保命要紧!”那匹马儿也似精准捕捉到了主人灵魂深处的慌乱与恐惧,长嘶一声,撒开四蹄,身姿矫健如猎豹,又如离弦之箭般狂飙而去。一时间,马蹄翻飞,扬起的尘土仿若滚滚浓烟,弥漫半空,遮天蔽日,将日光都遮蔽得严严实实。张士才带着麾下一众丢盔弃甲、狼狈不堪的士兵,转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好似被狂风卷走一般,只留下一片慌乱逃窜后满目狼藉的凄惨景象,营帐垮塌、兵器散落,仿若遭了一场灭顶天劫。

李玉驾驶着直升机在空中,俯瞰着下方这场闹剧,不禁目瞪口呆,彻底傻眼了。他操控着飞机缓缓降下,直至稳稳落在地面,那钢铁巨兽般的机身即便静止,依旧散发着令人敬畏、仿若神只降世般的冷峻光芒,金属外壳在日光下闪烁着冷硬光泽。李玉从机舱中迈出,眉头紧锁,满脸的莫名其妙,心中好似被一团乱麻堵住,满是疑惑。他呆立片刻,才缓过神,带着麾下训练有素、士气高昂的士兵,一路向前挺进。沿途几乎未遭遇丝毫抵抗,那些留守的敌军,早已被吓破了胆,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哪里还有半分斗志。就这样,李玉轻轻松松地抢下了前方的一块战略要地。

站在这新占领的土地上,李玉双手抱胸,环顾四周,入眼尽是那丢盔弃甲、一片凌乱的敌军营地,仿若刚经历过一场毫无悬念的溃败。他不禁挠了挠头,有些摸不着头脑地喃喃自语道:“这还没正式拉开架势开打呢,敌人怎么就跑得没影了?难不成真的是被这直升机给硬生生吓跑的?哼,就这种胆小如鼠、毫无胆色的水平,还敢大老远跑过来跟我叫板,丢人现眼干啥呀,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李玉着实是对这莫名其妙的战况感到无语至极,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又不免对接下来的战局多了几分轻视,仿若胜券已然在握。

这战场上惊现直升机、敌军莫名逃窜的奇事,仿若一阵疾风,迅速传遍四方,就如同长了翅膀一般,眨眼间便传到了南方的蜀国。新蜀王正在宫殿之中,与一众谋士研讨军情,听闻张士才临阵脱逃的消息,刹那间,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顿时气得暴跳如雷,脸色涨得通红,仿若熟透欲滴的番茄,脖颈青筋暴起,仿若一条条愤怒的小蛇蜿蜒扭动,整个人仿若一只被彻底激怒、丧失理智的雄狮。他猛地一拍那厚重檀木桌案,“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摆放的精致杯盏都哐当作响,茶水四溅。新蜀王怒目圆睁,怒吼道:“好你个张士才!平日里把自己吹嘘得天花乱坠,什么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仿若世间战局皆在你股掌之间,关键时刻竟然临阵脱逃,这般怯懦之举,简直是丢尽了我蜀国的脸面,辜负本王的信任,气死我也!”

说罢,新蜀王仿若被怒火驱使的恶鬼,二话不说,当即大手一挥,点齐帐下精锐兵马,风风火火地就朝着张士才家中奔去。一时间,马蹄声急促而又沉重,仿若密集敲响的战鼓,震得大地都微微颤抖,一路扬起滚滚尘土,仿若一条黄龙奔腾向前。不多时,新蜀王便带兵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张士才那还算气派的府邸前。

新蜀王骑在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面色冷峻得仿若寒霜笼罩,眼中毫无一丝怜悯之色,仿若九幽地狱爬出来的修罗。只见他大手一挥,手下士兵仿若饿狼扑食般,如狼似虎地冲进府中,刹那间,府邸内鸡飞狗跳,哭喊声、求饶声此起彼伏,仿若奏响一曲绝望的悲歌。士兵们训练有素,很快就循着线索找到了张士才的妻子。那女子本在家中,满心忧心忡忡地盼着丈夫得胜归来,一家人共享团圆,却不想等来的竟是如此灭顶厄运。她被几个五大三粗的士兵粗暴地拖拽着,衣衫凌乱不堪,发丝披散,满脸惊恐之色,眼眶泛红,泪水簌簌滚落,口中苦苦哀求着:“饶了我吧,军爷,求你们了……”可士兵们仿若未闻,毫不理会。新蜀王冷冷下令将其充为教坊司的官妓,从此让这柔弱女子坠入那无尽的屈辱深渊,余生饱受折磨。

接着,士兵们又揪出了张士才的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儿。那些孩子年纪尚小,哪见过这般阵仗,吓得瑟瑟发抖,小脸煞白如纸,毫无血色,眼中满是恐惧的泪水,仿若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而落,哭着喊着要找爹爹,稚嫩的嗓音仿若被扯破的绸缎,满是绝望。可新蜀王此刻心中只有满腔的怒火,仿若熊熊燃烧的炼狱业火,哪里听得进这些孩童的哭求。他冷哼一声,手潇洒地一挥,仿若死神挥下镰刀,士兵们便齐刷刷举起了手中的利刃。刹那间,寒光闪烁,鲜血四溅,孩子们的哭喊声戛然而止,仿若被利刃斩断的琴弦,只剩下一片死寂,仿若九幽地狱般阴森恐怖。

新蜀王站在那一片血腥之中,周身仿若被怨念笼罩,依旧难解心头之恨,双目通红仿若溢血,咬牙切齿地大骂道:“张士才,你简直是个混蛋!你辜负了本王对你的信任,临阵脱逃,害得我蜀军颜面扫地,沦为他人笑柄。你最好不要落在我的手里,不然的话,我绝对要将你千刀万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剥皮抽筋,方能解我心头之恨!”那愤怒的咆哮声在张士才家中久久回荡着,仿若冤魂的嘶吼,仿佛要将这一切都淹没在无尽的仇恨与怒火之中,令在场之人无不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