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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听着曾嬷嬷的分析,眯着眼睛思索起来。

忽然她眼帘一抬,似是想到了什么。之前苏绾便经常去茗香轩喝茶,难不成她与这铺子有什么瓜葛?又想到之前听说苏绾对郑砚尘很是冷漠,与成亲之前的态度大相径庭,这太反常了!

如今前后联系起来,秦氏眼神一闪好似发现了什么惊天的秘密。好啊,原来这贱人的心思早不知飘向了何处啊!秦氏冷笑了声,眼神中露出期待和和杀意。

国公府如何留得这样样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叫那丫鬟来找我,我有话要问她。”

“是。”

苏绾并不知秦氏心中所想,只是对国公府的现状有些感慨。秦氏为了毁掉自己在府中刚刚立起来的威势,打着自己的名义裁掉了不少老人,便是连故去老国公身边的人也不放过。她将温氏立下这些年来立下的威势碾的细碎。不得不说,苏绾选择秦氏是没有错的。

且说那名为郑义者是老国公关照的人,可秦氏先是在温氏面前花言巧语毁掉温氏对郑义的好印象,而后毫不留情地将年至六十的人打发到桩子上做苦力。为此,那郑义还闹过事,骂他们这一辈尽是些忘恩负义之人。

苏绾心中冷笑,这些人的心本就是冰冷的。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为这十日后的看春宴做好准备。上一世,温氏在秦氏的调拨下虽越发的讨厌自己,却迟迟未对自己动手。秦氏心中急得很,便要趁着这宴会让自己名声尽失也好让自己净身出户,最后自还得留个品行不端的名声。

只是,彼时的郑砚尘不知因何对苏绾的行踪控制得很是严格,就是那日的宴会他也未让苏绾出席。这一世自己接过了掌家之权,经这么一折腾,国公府损耗严重,他们竟厚着脸将主意打在了自己身上。

好啊,那便试试吧,前世今生的债一点点的来尝吧。

苏绾走到案前看着自己的嫁妆单子,上面值钱的如今大都换成了现银,让刘管事保管起来,自己也可以拖一阵,不过秦氏怕是要有所行动了。苏绾鸦睫一抬,嘴角微弯,看来那海棠苑中的人也该发挥作用了。

“少夫人,按您的吩咐,药铺的大夫已经去了周嬷嬷家,也从您的私库里拿出了二十两银子给了她,嬷嬷感很是感动。”

周嬷嬷是厨房的总管事,平日里管着各院的菜品,账目,份例等等。只是,如今孙嬷嬷借着秦氏对其多有打压,弄得周嬷嬷进退两难,如今家中孩子生了病也无钱治疗。

苏绾感慨,“人在最绝望的时候不过一点点恩惠便会铭记终生,她可有说那孙嬷嬷近日的种种?”

“都说了,曾嬷嬷利用职权谋一己之私,如今还越发的猖狂,甚至想要将周嬷嬷替换下去,周嬷嬷心中自然是恨极了她的。”

流烟不屑,“这个嬷嬷当真是没有分寸,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不知收敛。”

秦氏嫁过来时,曾嬷嬷凭着一张嘴还有一些关系赢得温氏青睐,自己也兼着这管理下人的差事。如今秦氏犯了错,她却还想着捞油水,想来是怕秦氏真的失了宠,为自己留出些后路吧。

苏绾笑出了声,“傻丫头,她不收敛,才能有我们的机会呀。”

说着,流烟递给苏绾一个略长的檀木盒子,“少夫人,这是外面送来的。”

苏绾笑着接过,打开看了看笑道:“他做事本就上心。”

“近几日夫君在做什么?还去酒楼喝酒吗?”

“听人说,这几日二郎君总是被那张家郎君拉去千味楼喝酒。江娘子和刘家娘子也时时去千味楼逛逛。”

苏绾听此面上一喜,刘家郎主刘屹乃是兵部尚书,权势不可谓不小。可论起世家实力便不如苏郑这些百年世家了,这也是温氏看不上刘玉容的原因。

而刘玉容与江蕴自小便是无话不谈的姐妹,可偏偏两人都对郑砚尘仰慕不已。苏绾追在郑砚尘身后时,她没少给江蕴出谋划策,借机散播自己的谣言,自己也因此成为了京中出了名的粗鄙之人。

“让咱们的人不要马虎,有了刘娘子相助,我们的计划会顺利得很。”

“是。”

流烟出去后,苏绾忙完了手中的事,便看向案旁的混球,它一双葡萄般的眼睛盯着自己,让人心中一软。

“喵——”

苏绾将混球抱起抚摸着它。混球前日毒性突发,整个阵子抽搐不止,吓得的院中上下都愣住了,好在府中的兽医为其压制住了毒性,不过却无法去根。按那兽医的说法混球体中藏着奇毒,非常人可解。苏绾将自己配过的药给了兽医看过后才敢给了混球吃下去,好在这几日混球的状态有所好转。

“你主人这么厉害,为何还会让你中了这样的毒呢?”苏绾疑惑,不会是他给你下的吧?

“也不知道父亲何时来信?”自己此前给父亲写信曾经提到过这毒的事,不知道那龙叔愿不愿意给自己药方。

……

千味楼上,人来人往,热闹的很。

郑砚尘下职回来时已经是黄昏,刚下了马车便被刘家二郎刘玉亭拉来喝酒。他身上的伤刚好可心中的怒气仍是不消。苏绾总是忙着自己的事情,也不搭理自己。他讨厌苏绾一脸淡漠又高高在上的样子,她以为自己谁啊,也不看看如今的地位是如何的来的。

郑砚尘想要苏绾变回以前的样子,可他拉不下脸来再去听雨轩,故而心中郁闷不已。

而屏风的另一侧,江蕴和刘玉容看着对面,只见那一群男儿郎聚在一处饮酒作乐,喧闹声此起彼伏。一众男儿中,一袭青色官服的郑砚尘身姿笔挺地端坐在那里,宛如鹤立鸡群,看得两个芳华女子皆是红了脸。

“你说的是真的?”刘玉容开口道:“郑砚尘和你那阿姊夫妻不睦?”

江蕴面上担忧,“哪能有假?我可是亲眼所见。也是我那阿姊性子软弱顶不起事来,再加上她容貌不显,想来自始至终都没能入了郑二郎的眼。”

说着她不由得叹了口气,“哎,说来我这阿姊也是可怜。虽说没什么主见,掌家了也管理不好。可其心性总归是善良的,怎就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刘玉容冷嗤一声,“你可怜她个甚!你可别忘了,这是她自找的。既知道自己样貌丑陋仪态不端,却还黏在郑二郎的身边,弄得你们苏家在全京城丢尽了脸面。也就是你,若是我早就与这个阿姊划界限了。”

江蕴闻言稍稍变了脸色,“她是我的阿姊,即便你是我的朋友也不允许你这样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