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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唐聿野追来龙吟寺,激吻!

继老爵爷离开之后,唐聿野紧跟着也登了谢家的门,本想看看她身体好了没有,但是没想到,谢锦姩又跑山上去了。

什么心口疼,只是借口。

龙吟寺到底有谁在啊?

住了大半个月还不够,回来不到一天又去,连皇家狩猎都待不下去?

所以,他索性过去亲眼瞧瞧,这山上的日子到底是有多大的吸引力。

而谢锦姩,她正和小戒定他们做米花糖呢。

“油热了油热了,小点火。”

谢锦姩刚说完,锅里砰地一声,

“啊!”

“姑娘小心!”

几个人举起锅盖,狼狈地躲在里头,生怕被油花溅到。

小戒定从炉膛里抽出三根木柴,只留下一根,

“这样可以了吧?”

“不用添柴了,小小的火就可以,不然会糊的。”

谢锦姩倒了半罐白糖进去,用锅铲缓缓搅动,春桃和春柳在一边打下手,

小戒定看着锅里烧热的糖水,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他从小到大就吃过一次米花糖,这东西太精贵了,要先用油炸糯米不说,还得用很多糖熬,油和米都是金贵物。

今天可有口福喽。

费了好大的功夫终于出锅,可是这还没算完,还要放凉定型。

院外的石桌上,詹容予早已等候多时,他一边用棋盘压着刚出锅的热米花糖,一边说:

“你知道我这棋盘多贵吗?”

虽然嘴里抱怨,但是力气可没少使。

“哪管得了那么多?现在是小戒定要吃米花糖,用你这棋盘压一压正合适。”

谢锦姩早就和他熟络了许多,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小戒定在一边开心的蹦跶。

詹容予的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行行行,这得放多久才能吃?”

“怎么也得一两个时辰吧,彻底凉了才能切,你压实点,不然会松。”谢锦姩在一边指教。

“九爷,让小的来吧。”

韩笙见不得詹容予干活,九爷在家里什么时候干过活啊?结果跑到山上来给谢家的姑娘打起下手了。

这要是传回府中,根本没有人敢信。

“不用你,我自己来。”

詹容予从没干过这样的活计,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没人注意到,院子外面站着一个人,他看着院内其乐融融的一幕,那幽暗的眸子里逐渐染上了森然戾气。

谢锦姩脸上的笑意深深把他刺痛。

原本以为她是重视礼数的人,所以不愿跟外男相处,可是她现在在干什么?

她的规矩边界,只是针对他吗?

詹容予是第一个看见唐聿野的,他愣了下,那不是王府的唐聿野吗?

这孩子是什么眼神?

跟要吃了他似的。

“聿哥儿,好巧啊,你吃米花糖吗?”

论起辈分来,詹容予要比唐聿野大一辈,唐聿野该跟着大嫂詹氏喊詹容予一声小叔。

谢锦姩疑惑看去,变了脸色,想起昨天庆王妃的话,她的眼眸闪了闪,若无其事地勾起一抹略显僵硬的浅笑,

“三爷安好。”

符合礼数,且生疏。

唐聿野走了进来,看到那石桌上的米花糖,脸色愈发阴沉。

因为他的神情太恐怖,小戒定害怕地躲在谢锦姩身后。

春桃春柳往后退了退,以前三爷见了她们都是和颜悦色,从没有过这一面。

谢锦姩心中不安,“三……”

“我有话跟你说。”

不等她说完,唐聿野就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带走。

“哎……唐……”

“姑娘!”春桃和春柳都吓得花容失色。

詹容予把棋盘放下,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轻笑了声:

“这小孩,有点意思啊。”

……

青砖路上还有其他来上香的香客,谢锦姩的脸憋红,

“唐聿野,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

“原来你也怕被人看见吗?跟我一起就怕被人看见,跟那姓詹的就不怕,谢锦姩,所以他是你这辈子选的退路?你想当寡妇?”

唐聿野抿起唇,压抑着心中的愤怒和不甘。

谢锦姩看了眼周围,确保没人之后,才说:

“就算我想当寡妇,又与你何干?”

谢锦姩用力甩开他的手,想起昨天王妃的话,她的心里也生出恼意,

“即使我们都是重生之人,即使前世有叔嫂的情分,可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你凭什么管我,有什么资格?”

唐聿野的眉头紧锁,“你说什么?”

“虽然这是你我之间不能让外人知道的秘密,可是正因为如此,如果交往过甚,也会引起别人的误会。”

谢锦姩尽力平静道。

她这么说已经很明白了。

唐聿野只看着她的朱唇一张一合,每个字都化作利箭,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他快发疯。

“误会是吧?”

他低头咬了上去,似在泄愤,他一手箍着她细软的腰肢,一手扣住她后脑勺,由浅及深。

他的喘息声很强烈。

谢锦姩的脑子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她如何也挣不脱。

他那漆黑的眸子始终注视她,谢锦姩的眼睛里跳动着羞恼的火苗。

得了自由的那一刻,谢锦姩想也不想,抬手扇他一巴掌。

啪!

骤然被扇,唐聿野却没有怒意,他顶了顶腮,

“果然,就知道你得打我。”

“你疯了你!”谢锦姩气到手颤。

他怎么敢……

谢锦姩转身欲走,又被拽了回去,

“你难道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跟你一起重生吗?”

“什么?”谢锦姩愣住。

唐聿野的眼睛亮得吓人,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痛苦的事情,

“那次我出征回来,收到你的死讯,我把唐翀之的头砍了下来,给你殉葬,满府的人都觉得我被鬼附身,找空寂主持来给我驱魔,一杯鹤顶红,我就重生了。”

谢锦姩的面色僵硬。

前世他杀了唐翀之?喝了鹤顶红?

唐聿野的语气平淡的就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空寂主持说,唯有死了,才能重入因果。谢锦姩,我是奔着你来的,你还不明白吗?”

“你不能这么对我。”

他的眼中多了几分祈求,和委屈。

谢锦姩震撼不已,良久都说不出话来。

“你…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她的嗓子里仿佛有砂砾,干涩发疼。

“我怕吓着你,你一心只想复仇,我想等所以的事情结束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