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钱信参加金像奖一切奖项。
“搞得我很稀罕一样,一个破烂玩意。”钱信回怼了回去。
冯小钢对那边开炮,那边回怼回来,钱信加入战场,双方看似有来有回。
不过港城彻底是臭了,金像奖更是沦为了王八池子。
那边的人又开始跳脚,找上面投诉,不过这种舆论打架,上面看都不看,这种事他们能说什么,双方嘴炮而已。
再说了,金像固步自封,是上面乐意看到的?
该敲打敲打了。
钱信出手就行了,不过下手太狠了。
舆论媒体就是一把武器,为什么戴胜鸟喜欢控制舆论。
用舆论甚至能影响到白头鹰的选举,用舆论也能轻易废掉一个人。
掌控舆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不出所料,钱信又被口头警告了。
这次明显的韩三坪站在他这边,这些年吃的教训不少,超高的电影预算已经让他明白,自己不能继续当冤大头了。
“你就真不考虑去金鸡吗?”
剧组内,韩三坪坐在钱信身边道。
“金像什么样,金鸡就是什么样,一样的地方。”钱信淡淡说道。
“金像是港城的,金鸡是我们自己的。”韩三坪脸色一黑,钱信把金像比作王八池子,现在说金鸡也一样,不都是王八池子么。
当然这话是他们两个人私下说的,要是有其他人在,这话说出去,内地肯定一堆人不干。
打死金像就行了,那边毕竟都是港城的人,自娱自乐。
金鸡这边徐徐图之,慢慢弄他们。
“自己的?没看出来是自己的,是他们的。”钱信摊手道。“比欧洲三大还要牛的地方,我可不敢去。”
“真的不去吗?你的电影可是主旋律。”韩三坪头疼道。
如果是其他电影也就算了,主旋律商业片,今年一月的时候,这部电影在总部那边被表扬了。
作为第一部主旋律商业片,上面给予了肯定,重点表扬了。
无论是商业属性,还是核心的主旋律,都得到了上面的认可。
金鸡的奖项本身就偏向于主旋律,肯定是看不起商业电影,但主旋律和商业片结合在一起,他们捏着鼻子也要认下来。
“他们找你了?”钱信笑道。
“嗯,找上门来了。”韩三坪点点头。
“不去,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之前不是说我年纪不够,再等几十年么,我在等二三十年再说。”钱信道。
“你这……”
韩三坪不知道说什么好,钱信是主控方,他不去也没办法。
当然去了更好,算他的成绩,不去也没办法,犟驴拉不回来,钱信可不会乖乖听话。
何况还被金鸡那边羞辱过,干嘛去给他们捧场。
金像奖的最终不了了之,内地的人都很清楚,金像奖已经废了,上面也默许了这件事,以后的金像奖,他们自己玩去。
四月份陆钏的电影上映,诡异的是宣传很低调。
去看过电影的人应该沉默不语,观众觉得不对劲,但是没察觉出来。
媒体还在各种报道
二流报:《南京!》用文化融解坚冰。
新鸡报:痛并压抑着黑白的影像直抵人心。
东方鸡报:南京的记忆与一部电影的文献价值。
羊城鸡报:温暖的亲情残忍的主题讲述脚盆鸡人的救赎。
钱信看到这些媒体的报道火气瞬间上来了。
尤其是二流报的站台,不愧是二流报,就是不要脸。
用文化溶解坚冰?
祖先抛头洒血,被屠杀三十多万,在你们口中就冰释前嫌了?
钱信受不了,在自己的博客上发飙。
“我不知道一部美化侵略者的电影是怎么走上电影院的,真以为观众是傻子吗?看不出来?国仇家恨,居然让你们这般扭曲现实?
南京同胞被屠杀,你居然不要脸的表示七十年前败给什么人,谁给你资格去原谅那些侵略者的,屠杀我们的同胞,你居然给他们洗白。
还有某些南方系的媒体,还温情,温情就是你的族人被屠杀,然后两只脚盆鸡在举行屠杀比赛。
给侵略者洗白,你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狗娘养的东西。
这种电影能过审,能上映,我只能说是悲哀,还有我点名一下二流报,这种文化,我想知道是什么文化?
侵略者的文化吗?
人家脚盆鸡那边可是在教材里面写了,人家压根没有侵略我们,甚至他们还觉得自己是受害者。
电影什么样我就不想说了,我钱信实名抵制,并向电影局实名举报审核部门,在审核电影上假公济私,利用某些权限给自己亲属谋求好处。
洗白了脚盆鸡侵略者,抹黑了拉贝先生,这就是你想要表达的?
这就是你的艺术,你以后不能叫那个名字了,陆太郎,这个名字适合你,你故乡的樱花开了,滚回去。
这部电影就应该封杀,彻底封杀!”
钱信的突然发飙,让很多人反应过来,尤其是观众。
“我终于看明白了,一开始去看的时候没有注意到。”
“美化军国主义啊,还脚盆鸡的救赎。”
“我算是看明白了,原来这样,臭不要脸的玩意。”
“先人真tmd死不瞑目。”
“第一次听说脚盆鸡也是有良心的,一个侵略者有良心,笑话,天大的笑话,尤其是那些媒体,简直丢人现眼!!”
“终于有人站出来了,果然还是年轻人有血气,钱信导演说的对,就是一部垃圾洗白电影,真不知道是怎么过审的,还有二流报,要点脸吧。”
“抹黑拉贝先生,歌颂脚盆鸡的人性,脚盆鸡的人有人性吗?完全就是陆太郎的意淫之作。”
随着钱信的言论一出来,观众找到了凝聚力,纷纷聚在钱信的博客下面,开始对电影发起反攻。
各大论坛,贴吧这些都以钱信为首,抵制这部电影,甚至和钱信一样投诉。
与此同时一群老家伙们坐不住了。
“他这是要造反吗?鼓动那些网络暴民。”
“田状状就教出来这种玩意,仗着自己的家庭背景,为所欲为!!”
“找田状状去。”
“我去找童玕,不,要找总局。”
“无法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