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人都死了?”
江家后院儿。
江帆站在江天的身前。
江天诧异的问道。
“已经一天了,那几个人还没有消息。盯着赵家的眼睛,传回来消息,徐明礼那老家伙去过赵家了。还有四叔那边传回来消息,他手下的黑无常也失手消失了。”
江帆说道。
“这么多人,一点消息没有?尸体呢?”
“尸体也没有发现。”
江帆说道。
“赵一鸣,赵得柱,赵无极……”
江天念叨着三个名字。
“你的意思是,赵家早就计划好了,在报复我们江家?赵一鸣真的联系了一些人在埋伏我们江家?”
江天眯着眼睛问道。
“爷爷,一个赵一鸣,根本就什么都不是。他不仅是天阉,而且先天不足,体质孱弱,能活下来都是万幸了。他背后一定有我们江家的敌人。”
“这个赵一鸣就是个诱饵,让我们放松警惕,一点点的蚕食我们江家的人手。现在外面已经有人造谣,赵一鸣在为他爷爷和他爹报仇,说我们江家是凶手。”
江帆解释道。
“这是造谣么?”
江天随口问了句。
“看来,有人泄露了消息。江家里有内鬼。要不,先查下内鬼,再派人……”
江帆比划了一下。
“不用那么小心。这江湖已经没了。这高手,大内一半,江家一半,江湖乱不乱,我江家说的算。你去找二牛和四兔,走一趟。”
“不管谁在埋伏,把尸体给我带回来。别说他偷摸找人,就是让他挨着去找,还能有对抗我江家的人么?”
“至于内鬼,让老六去查查。吃里扒外,千刀万剐。”
江天吩咐了一声。
站在一边的老管家,赶紧去拿了三块牌子。
牌子不大,拇指肚大小,上面有些古怪的花纹。
老管家把牌子交给了江帆。
江帆带着牌子走了。
“老爷,这十二命牌就这么交出去……”
“好了,你个老狗,不用瞎担心。帆儿继承不了家业,起码我这个当爷爷的,也得给他出口气。”
江天直接把他的话打断了。
江家有十二个一流高手坐镇,也是江家养着的,用十二生肖为代号。
调动的信物就是十二块小牌子。
据说,这牌子是古法打造,方法早就失传了,和对方手里的另外一半结合起来,会有特殊的效果。
……
除了江家,还有徐明礼也在查内鬼,渔场也在查。
至于徐明礼的行踪,自然是小战监控到的,赵一鸣提前埋伏了几只王八。
不管他踩哪里,都会踩到一只的。
至于江家和渔场,赵一鸣确实没有动手脚。
赵一鸣压根就没见到所谓的老黑,黑无常。
于鹏吃着汤圆,还在等消息,却什么都没等到。
没有消息,就意味着赵一鸣没事。
高墙可就没有那么淡定了。
贾东旭没了。
就是纯纯的没了,消失了。
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派人去查过,贾东旭就是没了。
他不能理解。
因为贾东旭根本藏不住,他必死,而且那毒素必然会扩散。
他也是为了必杀赵一鸣,才动用那毒素的,结果,现在啥事都没有。
他有点慌了。
之后的几天,却诡异的安静。
整个大院儿似乎回到了以前,诡异的和谐的。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一直到住进来了一个女人。
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看起来就很温柔,对谁都爱笑。
这女人住的就是老太太之前的房子。
“同志,你哪个单位的?结婚了没?”
三大爷跟在一个漂亮女人身边,带着她进了中院儿。
“还没有呢。”女人腼腆一笑,纯清纯的那种。
“同志,您看,这不是巧了嘛。我儿子也没结婚。”三大爷笑着说道。
盯着人家手腕猛看。
他倒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虽然人家手腕确实白皙。
不过,他更喜欢的是女人手腕上的那块手表。
一看就是崭新的女士手表,这得不少钱呢。
这个时候,手表也是稀罕物件,比自行车更稀罕,手表票更少。
特别是一个女人戴手表。
要么独生子女,要么家里特别有钱。
毕竟女儿的地位在那摆着呢。
“巧了什么?”女人一脸懵懂的问道。
“您看,您没结婚,我儿子也没结婚,这不就是巧了……不对,这就是缘分啊。我儿子长的特别俊,有文化,那是知识进步青年。对了,同志,您是哪个单位的?”
“我是红星轧钢厂新来的播音员,我叫冯琴,两点水的冯,琴瑟的琴。”女人羞涩一笑。
“琴瑟和鸣,好好,很好。和我儿子很配。他叫阎解放。”三大爷说道。
女人一愣。
她是真没想出来,哪里配了。
一大爷一脸阴沉的看着三大爷在那硬配。
“您是易师傅吧?厂长说,让我找您报到。”冯琴也看到了一大爷,笑着说道。
“冯琴同志,你好,我是易忠海。欢迎你来到大院儿。厂长和我说交待过了。这个屋子就是分配给你的。以后,就是同一个大院儿生活,一定要注意一些打着人民教师名义的骗子。”
一大爷从家门口走出来,指了指隔壁的房子,也就是老太太那屋。
“哎哎哎,我说,易忠海,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打着人民教师的名义的骗子?你这话可得说清楚了。”
三大爷不干了。
这么好的儿媳妇,他可是相中了。
一大爷这是纯搅和。
“我又没说你,你急什么?你是心虚么?”一大爷说了句,就走过去撕掉了封条。
只是,他有些奇怪,怎么好像被人撕过了呢。
“哎,老易,你说清楚。你说谁呢?”
他刚有些疑惑就被三大爷冲过来拉扯,给打断了。
“我说谁,谁清楚。混在人民教师队伍里的蛀虫……”
一大爷讽刺了两句。
“冯琴同志,这屋里什么都没有,可能需要你自己置办一点生活用品了。好在还算干净,毕竟被某些人,给搬的一干二净的。”
一大爷打开门,指了指屋里。
三大爷有些心虚,没顶嘴。
但是让他走,他又不甘心。
冯琴走进屋里,捂了捂鼻子。
原本老太太住的房子,自然有些老人味儿。又直接封了,屋里的味道可不太好。
“小同志,这屋可能需要通通风。这都快黑天了,也不方便,要不去我家里住?”
三大爷赶紧说道。
“啊?方便么?”冯琴问道。
一大爷一愣,他以为这女人不扇三大爷都算是有礼貌了。她竟然还问。
三大爷更是一脸惊喜。
这晚上让儿子钻进去被窝,不就成了嘛。
“方便,怎么不方便呢。”
“那就麻烦您了。我正好带了几个罐头……”
冯琴打开背包,拿出来了三个罐头。
三大爷更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