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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舒云临走前,忽然回头看了萧楚之一眼,径自上前挽住他的袖子,淡淡道:“小公爷,不如一同离开罢,今日之事我还要好好谢你。”

萧楚之微微挑眉,嘴角浮现出一丝无奈,知她心意已决,便也没有推辞,随她一同离了明楼。

待上了萧家的马车,盛舒云才终于放松下来,微微一笑,语气带着几分难得的郑重。

“小公爷,这段时日多谢你对我的诸多照顾,”她抬眸看向他,目光清亮,带着些许真挚。

“今日我也认真想了想,确实有许多地方欠妥,恐怕一直以来我的任性让你多有误会,话也时常说得不中听。”她轻轻顿了顿,像是暗暗下定了决心,“你如此帮助我,我自然也该懂得报恩才是。”

萧楚之略带惊讶地看着她,淡淡一笑:“何须如此客气?我从未觉得你欠我什么,反倒觉得有些趣味。你不曾让旁人影响你的决定,这样也很好。”

盛舒云抿唇轻笑,眸中透出一丝狡黠,缓缓说道:“即便如此,我也该有来有往,尤其我现在正筹划新店,这份人情不能白欠。”

她语气一顿,眸光愈加认真,“我准备让你入股新店,以后按份分红,既然你对我出手大方,我也不能吝啬,这才算公平。”

萧楚之眉梢微挑,忍不住露出几分好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哦?要开的新店铺?我倒是好奇,是什么样的买卖,能分到多少红利?”

盛舒云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笑容中带着几分得意:“这可是我的秘密武器!”

她故作神秘地靠近些,压低了声音,“这次我要开的是京中前所未见的教坊司,以男子教习、歌舞雅集为主,定会成为京中贵女的去处!目前这条路上可谓是无人涉足,只要我用心经营,绝对是独占鳌头,收入自然也是水涨船高。”

萧楚之听她讲得有条有理,眼中渐渐染上几分兴趣,忍不住微笑道:“教坊司?倒是别出心裁,舒云,你果真大胆。如此说来,你倒是要赚得盆满钵满了。”

萧楚之越听脸色越沉,俊朗的眉头微微蹙起,隐隐透出不悦。

教坊司?歌舞雅集?

她分明是在堂而皇之地筹划着一个“男版青楼”!

他忍了又忍,终是冷冷开口:“舒云,这教坊司的想法还是收一收罢。谁家好人家会开设这种地方?你若真要做生意,锦绣社和旖旎社足够了。”

盛舒云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神情透出几分不屑,语气中带着些刻意的委屈:“小公爷,你这嘴,和这入冬的天倒是一个样,冷酷无情,让人心寒得紧!”

见萧楚之仍是那副不苟言笑的神情,盛舒云无奈叹了口气,又缓缓开口道:“再说,这教坊司我已与***商量过,她也觉得此举可行,甚至还答应与我合作。怎么?如今***都支持我了,我有靠山,还怕什么查?”

萧楚之眼中闪过一丝不赞同,眉头皱得更紧,目光如锋般冷冷盯着她:“不是所有事都能靠‘有人罩着’来行事,教坊司这种事,在京城开设,风声传出去如何自处?此举只会让人质疑你的名声,甚至让你以往的声誉毁于一旦。”

盛舒云听他这般说,心里满是无奈,深吸一口气道:“小公爷,我从来没在乎过别人如何看我。”

“这京城里的贵女、夫人们不比男子少,凭什么不能有一个地方供她们放松?你说我毁声誉,笑话!我堂堂正正做生意,靠本事赚钱,何必在意旁人的闲言闲语?”

萧楚之看她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顿时一阵头疼。

他冷哼一声,脸色更冷,索性不再多言,挥了挥手,沉声道:“下去罢,若你执意要如此胡来,那便自己承担后果。这件事不值得再多谈,等你想清楚再来找我。”

盛舒云顿时愣住,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决绝。

看着他冷漠的神情,她哼了一声,心里又气又无奈。

见他果断地要她下车,她冷笑一声,撩起裙摆利落地跳下马车,扭头便走,头也不回地说道:“好!我就不信了,一个教坊司我还办不成!你等着瞧吧!”

萧楚之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忍不住轻轻叹息一声。

盛舒云回到紫琼小院时,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忙碌了一整日,她心中仍因萧楚之的态度而未散去的怒意。

刚踏进院中,便听到内室传来一阵欢声笑语,伴随着珠宝碰撞的清脆声响。

她走进屋内,看到盛父和盛母正围着一堆金银珠宝和锦缎绫罗,满脸欢喜。

见她回来,盛母立刻朝她招手,眼中带着藏不住的欣喜:“舒云,快过来看看!你可猜不到,这些宝物竟是郑家特意送来的,说是赔礼,特意叮嘱我们请你莫把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

盛舒云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带着几分讽刺地看着那堆珠宝。

她心中早已明白,郑家在包场一事上面子受损,故而才会如此着急赔罪。

她缓步上前,声音中透着一丝玩味:“郑家这次倒是阔绰,果真是不计代价。不过,倒不知父亲母亲可有问过他们,究竟是什么事让郑家如此慷慨?”

盛父闻言,叹了口气,看了盛母一眼,似有些无奈地说道:“郑家确实托我们带话给你,说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希望你能将之前的恩怨抛下,也好留些和气。”

盛母也在旁边附和,语重心长地说道:“舒云,郑家在京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族,闹得不愉快也不是好事。既然他们这次特意赔礼,何不顺水推舟,就此揭过,彼此少些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