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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东西呢?”刘德昆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起宝贝来。

“你是说这个吗?既然你是来抢这个的,我当然一直带着,我看过了就是个铁箱子,怎么都打不开。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刘云舒早就看过了,从床底下抱出来,就着烧着的柴火又看了一遍。

刘德昆没想到来一趟大魏,他差点把命都丢在这里。

真是不值得。

不过这东西只要没落到沧澜人手里就好。

如果大魏的人找到了也就罢了,结果他来了这么久,都没被大魏人找到,反而他暗地里发现了端倪。

只是没想到他们在抢夺的时候,遇到了刺杀。

他非常清楚,那是他二皇弟派来的人,因为那些人不抢铁箱子,只想杀他,就这个举动就让他看清一切。

“小妹,明天带我进城看大夫,不然我会死在这里。”他自己的身体他知道,他也就是退了烧,才清醒了一会儿,现在他又感觉头沉得厉害,而且身上各处的伤都疼得让他受不了。

小妹只是帮他包扎了一下,靠点穴止了下血,如果得不到医治,他必死无疑。

“好。”

“但不能就这么去,你要做一下伪装,不能让人发现。”刘德昆交代完这句,眼睛一闭,又昏睡了过去。

刘云舒一摸,又烧起来了,那药作用不大,药效一过,又回到原来的样子。急得刘云舒巴不得天现在就亮。

但她不能慌,把刚才她哥的交代记得牢牢的。

趁着夜色,她就拿了剑去外面割草,整整割了一车的草。

天一亮她就把人埋在草里,向荆开城而去。

通过城门时,她以给哪家客栈送马料为由就混进了城。

然后就打听神医在哪儿。

神医最近很出名,一问都知道。

余元筝今天没有人来求医,她就在小院里研究药方。

这个小院的位置,他们也没隐瞒,他以神医的身份在此,当然要方便大家能找到她,她把十日堂的名声打出去后,就不去十日堂坐诊了,有人求医就直接带到这里来。

这样更把自己的姿态摆得高高的。

你爱看不看,她不差生意的牛叉态度。

人们反而更觉得她神医之名,当之无愧。

而就在这时,一头牛拉着一车草停在小院门口。

罗掌柜的妻子孙婶子听到声音出去看。

她最近就在小院给他们做饭,打扫,洗衣。

孙婶子看到一个穿着有点奇怪的姑娘在门口,不象农家人,又不象富家女,还赶着牛车。

正是刘云舒,她这身衣服是早上在来的路上用钱和人换的。

穿在身上有点不太合身,是个在城门口卖烧饼的妇人的。

直接套在身上,把自己原来的衣服盖住,不然她在城门口就会引起怀疑。

”婶子,我请神医看诊。“刘云舒习惯性一抱拳,行到一半,发现不合适,又改为一弯腰。

孙婶子看姑娘的样子也不象生病。

“姑娘,病人是你吗?”孙婶子疑惑问道。

“不是,婶子可否让我先进去?”刘云舒不可能在这门口就把她哥显出来,万一还有人要对他们不利呢?

现在她势单力薄,不能再有什么意外。

孙婶子见姑娘一副可怜的样子看着她,心软了一下,把人让了进去。

追云立刻现身,走过来。

他一眼就看出这女子有武功,那走路的姿势一看就知道,很稳。

“孙婶子,怎么回事?”追云冷声问道,而眼睛却盯着刘云舒不放。

“这位公子,我是来求医的,请问你是曾神医吗?”刘云舒态度不错,她已经打听清楚,这位神医姿态很高,如果态度不好,可能人家就不给看了。

现在她哥的命要紧,根本不能再等。

这时余元筝一身男装从一间房里出来,小院不大,一有动静,很容易知道。

“有病人?”余元筝上前问道。

“是,主子。”追云立刻让开点身子,让余元筝看到。

“哦,还是位姑娘,病人呢?”余元筝很自然地问道。

”你就是曾神医?“刘云舒看向余元筝,居然在自己家里也戴面具,真是奇怪又神秘。

“正是在下。”余元筝大方应下。

刘云舒确定了人才转身把牛车上的草一股脑全都推下车,然后就露出上面躺着的男子。

衣服破烂,昏睡不醒,脸色发红。

旁边还有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从形状来看,特别像王府丢失的铁箱子。

不过用一块布包着,还打了结,做成随时可以挎在身上的包袱。

旁边还有一把长剑。从剑鞘来看,应该比较名贵。

余元筝一看就知道这两人不简单。

但她装着什么也没看出来的样子,上前摸了摸病人。

好烫,再解开一点衣服看,多处都被布条缠着。

伤得这么重,还能活着,真是命大。

“追云,快,把人抱进去。”余元筝知道此人如果不及早救治,肯定会死,先把命给他保住,再问是什么来头,如果是敌对的,再抓了也不迟。

她又在那个包袱上看了一眼。

追云上前把人抱起。

刘云舒把那个包袱一提就跟了上来。

追云把人放到余元筝作为诊室的床上。

而刘云舒把那个包袱往地上一放,就要过来看着余元筝如何给她哥治疗。

而就在她一放的过程中,余元筝看到了从布里面露出的一角。

然后眼睛一眯。

不会吧?运气这么好?

自动送上门来?

余元筝压下心里的激动。

开始把病人的衣服一点点解开。

多处剑伤,又泡过水,已经发炎,很容易因败血症而死,消炎也是个难关。

一个不好,这人死定了。

“姑娘怎么称呼。”

“神医可叫我舒姑娘,这是我大哥,还请神医出手相救,必有重谢。”

“一万两诊金,现在就给。”余元筝不按常理要价。

“不是一千两吗?怎么要一万两?”刘云舒吃惊。

“那是因为,这世上只有我能救他,而再过半天不救,他就死了,这一条命远远不止一万两,舒姑娘治吗?我要现银,概不赊账。

“神医,我身上只有两百多两银子,但我保证一定给你,只是现在没有,过几天我就能让家里人送来。”刘云舒保证道。

她不敢威胁余元筝,她也一眼看出神医身边这人武功不弱,她现在还没恢复,如果动起武来,她根本没有胜算。

她必须摆低姿态。

“咦,舒姑娘,你提进来的这个是什么?我看你很宝贝的样子。如果你没钱,可以把这个东西先抵押在我这儿,让我先给你哥治,等你拿了钱来,我再给你。”

余元筝故意看了一下地上的包袱,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