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政低头看了一眼地上抽泣的白兮兮,嘴角噙上一抹狠厉的笑,“带上你的人,滚出去!”
张登科一脸鄙夷地弯下身把白兮兮抱起来,才碰到她的身体,白兮兮就一声声惨叫。
出了办公室,白兮兮小心翼翼地看着张登科,心里在盘算着如何让他能为自己所用。
张登科连看她一眼都觉得脏,直接让人把白兮兮送到医院。
“送去医院,告诉医生,把四肢都钉上最劣质的钢板,让她每天都痛不欲生。”
“是!”
话落白兮兮犹如晴天霹雳,整个人痛苦的在后座椅上蠕动。
“登科.....你说什么?”
张登科麻木地看着她,每一个字都从牙缝里蹦出来:“放心我不会让你死,我要让你以后的每一天都尝一尝痛入骨髓的滋味。”
白兮兮神色慌张,拼命地摇头,“不.....登科,求求你别这么对我,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这样,我会生不如死的。”
四肢都放入劣质钢板,那她以后都要在痛苦中度过。
看着她现在的样子,张登科只觉得无比恶心,“你把我害到这步田地,我要你十倍偿还。”
看出他脸上的阴沉,白兮兮害怕得浑身颤抖。
“不...我要离开,我才不要跟你这个恶魔在一起。”
她用头抵着靠椅一点点朝车门移动,却直接被张登科一脚踢进去,关紧车门,“你不是喜欢我吗?乖乖去医院做手术,等着明天我来娶你。”
“不....登科,你放过我,我把钱都给你。”
白兮兮的求救声渐渐消失在张登科的耳畔。
他坐了另外一辆车,一路上脸色铁青,枉他自诩英明,最后还是被这个女人耍的面临破产。
医院里的白兮兮就像一个疯子一样,目露凶光,在地上蜷缩,怒吼,不让人靠近,
“我不要做手术,我要离开这里。”
白兮兮的声音传到了走廊尽头申联沛的耳边,她快步下了楼。
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围着的白兮兮。
申联沛看着她的狼狈样子嘴都快要笑歪,“白兮兮,你也有今天?看样子甩开我,你也没斗赢嘛!”
白兮兮闻声抬头,眼底闪过一丝希望,蠕动着身子朝申联沛爬去。
“申总,救救我,当初是你让我回国的,你必须救我,否则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叙政。”
她的威胁在申联沛看来只觉得可笑。
她早就放弃了叙政,现在已经有了新的目标,就算叙政知道了,对她也没什么,毕竟现在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交集。
本来打算上去拉白兮兮的黑衣人,看见申联沛跟她认识,一时间又不敢上前。
虽然申家大不如前了,但他们也不敢得罪。
直到白兮兮爬到申联沛脚边,像一个狗一样祈求,申联沛才蹲下身子,捏起她的下巴,一脸戏谑地看着她开口:“你想我怎么救你?”
白兮兮以为是自己的威胁起作用了,本来绝望的眼中,突然燃起了一丝希望,“你送我出国,我以后再也不会回来....只要你帮我,你安排我回国这件事,我永远烂在肚子里。”
“哦?那你还是告诉他吧!这件事在我这里连个屁都不算,你以为叙政不知道?他早就查到了。”
“对了,就连你那些照片,还是我给他的。”
白兮兮脸上的笑容僵住,眼底都是绝望和愤怒,“怎么可能?你们都在背刺我?”
申联沛甩甩手起身,转头看向一旁的医生冷冷道:“既然她要做手术,时间紧任务重,消毒就不用那么严格了,顺便少打点麻醉,毕竟人痛了才知道听话。”
“好的申总!”
话落,黑衣人架起白兮兮往手术室走,白兮兮拼命挣扎,但四肢却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朝着门口幸灾乐祸的申联沛大骂。
“申联沛,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得好死......”
对于她的咒骂,申联沛笑的更大声。
直到被绑在手术台上,看着头顶的刺眼的手术灯,白兮兮才开始后悔,她为什么要回国,拿她不属于自己东西。
更不应该去掘邱婖父母的坟。
都是因为邱婖,要不是她,她早就成了叙太太。
对都是他们的错,她恨死他们了。
渐渐地,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她的挣扎也越来越无力。
再次醒来的时候,白兮兮看着自己被吊着的四肢失声尖叫。
现在的她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悔恨的眼泪汹涌喷出,四肢钻心的疼痛,让她开始疯狂大骂,这一刻她是真的后悔了。
但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正嚎叫着病房门被打开,张登科一身西装,手里捧着鲜花,神色冰冷麻木地走进来。
看清是他后,白兮兮像一只疯狗一样朝他怒吼:“张登科,你给我滚,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你。”
张登科身后还跟着几个拿着摄像机的人,看着昔日眼睛长到头顶上的白兮兮,心里一阵叫好。
昨晚公司的人安排让他们来拍照,没想到老板竟然要娶这个肮脏的女人。
他也真不怕得病。
不过看着两人的状态丝毫没有欣喜,反而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让他们摸不着头脑。
张登科嘴角上扬,笑得极其恐怖,走到她的病床前,把花摔在她的怀里。
白兮兮抬眼瞪着他,此刻的她,想把胸前的花丢进垃圾桶都无能无力。
她只能把心里的愤怒全部转在脸上,面目狰狞,“拿开,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嫁给你。”
“哦?想死?”张登科扫视了一圈,最终把手落在她的手臂上。
用力一按,钢板与碎骨连接处,直接发出了一声脆响,手臂成了弧形。
“啊.....我错了!”白兮兮惨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看着疼得眼球突出,张口大叫的白兮兮,张登科只觉得恶心。
把结婚证甩在她的面前,“再说让我心烦的话,我会让你知道炼狱有几层!”
白兮兮咬着牙,泪水和汗水打湿了两颊的头发,脸上苍白得像一张白纸。
她不能死,也不想死。
她要找机会报仇。
见她没在说话,张登科蹲在她的身侧,让身后的摄像大哥象征性的拍了几张照。
给张登科确认后,便离开了。
病房就只剩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