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温柔的拍了拍小迪恩的圆脑袋,便站起身来,转头看向死亡骑士:“我们走吧,他们的故事到这里结束是最完美的。”
死亡骑士没有废话,只是骷髅拐杖往地上一拄,维斯与死亡骑士就在迪恩眼前直接消失。
“哇!”迪恩小小的人儿,得到了大大的震撼,他原地蹦跳欢呼:“是魔法吗?太棒了!”
这时,找了迪恩一圈的鲍勃赶紧跑了过来,宠溺的拍了拍小迪恩的圆脑袋:“小淘气蛋,你自己在这里干什么?捉迷藏吗?”
迪恩扭头看向自己的教父鲍勃,小孩子心性的毫不犹豫的向鲍勃炫耀方才维斯送给他的护身符,炫耀道:“这是大魔法师送给我的护身符哦~一个好帅好帅的魔法师送的!”
鲍勃只是瞥了一眼迪恩手中其貌不扬的所谓护身符,见只是一件粗糙手工制品,多半不值钱,也没多想:“好了,小迪恩,找你半天了,要上蛋糕了,你想好许什么愿了吗?”
说到蛋糕许愿,迪恩立马将方才的事情抛到脑后,拉着鲍勃的大手就往后院中心走去,一副人小鬼大的可爱模样:“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鲍勃失笑一声,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任由小迪恩拉着他往前走。
只是走了一半,鲍勃突然回过头,看了一眼方才小迪恩面对的方向角落。
他总感觉之前哪里有一个熟人站着,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谁。
......
依旧是夜。
伊甸园小镇。
“我说过很多次了!”该隐手持着脊椎剑刃,面色冰冷的将全身中世纪板甲的加雷斯一剑劈飞:“无论你复活多少次,我都不会帮你打开奇幻森林的大门。”
加雷斯面具下脸色狰狞:“为什么?我只是想见一下我的父母而已!”
该隐嗤笑一声:“你的那对废物父母?我估计他们连你是谁都忘了。”
“你放屁!!”加雷斯怒骂一声,手持这大剑再度冲向该隐:“你这个弑母弑弟的杂种根本不懂什么是亲情!”
该隐冷哼一声,躲开了加雷斯的斩击,转身一剑从其后背刺穿他的胸膛:“上帝给予的力量都是有代价的,滚去复活吧!”
加雷斯喉咙咯叽几声,双手下垂,化作一阵光点消散了。
该隐甩了甩剑刃不存在的血液,很不爽但又没办法。
因为加雷斯复活后还会来找自己,已经连续两年半了,这个蠢货还真是能够坚持。
该隐都怀疑,加雷斯是不是被上帝忽悠瘸了,也不用怀疑,就是被忽悠瘸了,他最烦的就是为了心中的欲望打着爱与和平的烂人。
加雷斯恰好就是这种烂人。
就在该隐将脊椎剑刃插回剑桥时,维斯和死亡骑士突兀的出现在该隐面前。
不等该隐反应过来,死亡骑士朝着他点了点头便直接消失,留下维斯和他面面相觑。
该隐的脸上出现了一抹错愕与一抹喜悦:“你真从炼狱杀回来了?”
“这是一段美妙的旅程,虽然时间比较久。”维斯金色红纹的眼眸看向该隐,询问道:“有兴趣去小镇上的酒吧喝一杯吗?”
“sure!”该隐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并且说道:“我请客,就当做为你接风洗尘!”
一个小时后。
破旧的皮卡车驶进小镇,来到伊甸小镇有名的红苹果酒吧。
维斯走下副驾驶:“这是你常来的地方?”
“不常来,以前这家酒吧叫疯狗酒馆。”该隐也下了车,然后说道:“看来上一任酒吧老板,要么就是死了,要么就是搬走了。”
维斯问道:“你在小镇外面住了多久了?”
“我不记得了,太久了。”该隐回了一句,然后示意道:“好了,别废话了,进去吧,我也很久没有饮酒作乐了。”
维斯调侃道:“那要不要带几个美女回家?”
“我过了那个年纪了。”该隐回了一句,随后问道:“我看你这样子,还是处男吧?要不要我这个老头子带你开开荤?”
维斯面色一囧,并且义正言辞:“我才不是处男,我上过的女人......好吧,我编不下去了,我只是觉得女人很无聊又麻烦。”
“那确实无聊麻烦。”该隐认同了一句,然后说道:“提上裤子不认人咯?不就不麻烦了吗?”
维斯:“......”
见维斯被自己怼到无语,该隐哈哈一笑:“走走走,我带你去见识一下,我当年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十分钟后。
该隐面色无语的看着维斯手上好几张女式名片,有些尴尬道:“难道现在的小女孩都中意你这一款冷酷小鲜肉?我这一款不吸引人了吗?”
维斯随意将名片放置在手边,调侃道:“别灰心,你把胡子理一理,肯定会有女人给你递名片的。”
该隐郁闷的喝了一口杯子里的威士忌:“看来我是脱离时代太久了,但我也每天听广播啊。”
“哧~大叔都什么年代了?谁还听广播啊?电视不好看吗?还是电影院票太贵?”就在该隐郁闷的时候,一个穿着皮衣的性感妹子将自己的名片塞给维斯之余,继续打击:“而且你打扮也太老土了,一点都不时尚,也许我奶奶会喜欢你这一款。”
话完,向维斯抛了一个媚眼后,便扭着性感的腰臀离开了。
该隐:“......”
维斯则是无情的嘲笑。
笑一阵过后。
维斯看向该隐,一脸严肃:“该隐,我想干掉上帝。”
该隐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反问道:“你没醉吧?”
维斯严肃的面色不变:“你觉得呢?”
该隐沉吟了一会儿,然后举起酒杯,面色发狠:“算我一个,我想干死祂很久了!”
维斯也是举起杯子,碰了一下该隐酒杯:“欢迎加入!”
两人默契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该隐放下酒杯后问道:“有什么计划吗?”
维斯摇头:“暂时没有。”
该隐:“.....”
就在在该隐无语的时候,酒吧的正门突然被推开,一身中世纪板甲的加雷斯拎着大剑走了进来,一进来就锁定了坐在吧台的该隐,一声怒喝:“该死的杂种该隐!你爷爷我又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