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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首很温暖的曲子,是一首能让聆听者感到幸福的曲子。

至少在屠洛雪三姐妹的耳朵里是这样的光景。

当南宫弹奏完,她站起转身,看到的是三小只脸上的笑容以及流下一行清泪的砚罗。

砚罗记得,以前爷爷也会弹琴,老家的顶楼还有着一架用黑色的布盖着的老旧钢琴,早几年还能听见砚无邪弹奏,这也间接影响了砚罗。

后来砚罗自己学会了弹琴,想要弹奏爷爷弹过的曲子,但想不起爷爷是如何弹的了,间断的音符时不时的会在砚罗的脑海里响起,拼凑不成一首完整的曲子让砚罗挺苦恼的。

不曾想今天却在一位咖啡店的店长这里让砚罗听到了完整的曲子。

砚罗起身走向南宫,双手用力地握住南宫的肩。

“南宫姐,这首曲子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请你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

他与南宫对视,在南宫那双血红的双眸里看到了心疼与关心,南宫没有立刻回答砚罗,而是伸手替砚罗抹去了脸上的泪水。

这让屠洛雪和屠可可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大。

南宫缓缓收回了自己的手。

“这首曲子,是我偶然所得,原件已经找不到了,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写给你谱子。”

砚罗没有在意南宫的动作,或者说是对南宫的动作不排斥,反而让他感到了一种长辈关怀的感觉。

“好,麻烦南宫姐了。”

南宫轻轻地摇摇头。

“坐下吧,咖啡该冷了。”

屠伊儿再次被南宫抱在怀里。

“南宫姐姐你弹得好好听喔!”

南宫笑眯眯的环抱着屠伊儿,舍不得松开这个可爱的小曾外孙女。

“是吧,伊儿喜欢弹钢琴吗?姐姐可以教你的。”

屠伊儿笑着摇摇头,道:“不用麻烦姐姐,我舅舅和姐姐也会弹琴,他们可以教我的。”

南宫用叉子喂了一口蛋糕给屠伊儿。

“那倒也是。”

砚罗还在刚才的曲子中没缓过神来,坐在旁边的屠可可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手才让砚罗回过神来。

南宫看向砚罗。

“小罗,我接下来一周要去趟西域,有朋友让我去看看那边的咖啡豆,我待会多拿些咖啡豆给你,想喝了就自己做。”

“不用不用,南宫姐你给的那些还没喝完呢。”砚罗连忙拒绝。

“没关系,放着也是放着,跟家里人没事可以喝点。”

“伊儿可不能多喝喔,不然晚上会睡不着的。”

屠伊儿嘟着嘴。

“我是小大人了,能喝。”

南宫笑着戳了戳屠伊儿的脸蛋,把给小家伙的果汁送到她嘴边。

“听话,咱喝果汁,姐姐待会再拿些蛋糕让你带回去,跟家里人分享好不好?”

“谢谢姐姐!”

屠伊儿笑着亲了南宫一口,南宫的脸瞬间变得绯红,脑袋都要冒烟了,这给她的刺激太大了。

南宫回到吧台给砚罗写谱子,舅甥四人继续享受着香醇的咖啡和好吃的蛋糕。

屠洛雪见刚才砚罗反应那么大,便问砚罗:“你很在意那首曲子吗?”

砚罗放下咖啡杯,点点头。

“我爷爷以前弹奏过这首曲子,到后来我学会弹琴,忘记了这首曲子,没想到南宫姐居然会这首曲子。”

“真是太幸运了。”

屠可可的眼神晦暗不明,时不时地看向吧台那边的南宫,听完砚罗的话让她的脑子里产生了一些新的想法。

小白毛吃了口蛋糕,南宫的甜品确实做的很棒,屠洛雪头顶的白色呆毛一晃一晃的,看来的确很好吃。

“那晚上我们一起弹这首曲子好吗?”

“好。”

很快,南宫便完成了曲子的曲谱,交到砚罗手里,砚罗看着曲谱,抬头对上南宫那极致温柔的血眸。

“南宫姐,这首曲子叫什么?”

南宫坐下,重新把屠伊儿抱入怀中。

“这首曲子叫做《风中奇缘》,据说是一位年轻女子所创,似乎是为了纪念她与爱人相识相知相恋,是一首很幸福的琴曲。”

屠洛雪从砚罗手里接过曲谱。

“这真是一首很厉害的曲子,调子高就能体现出幸福,调子低的话便是另一种凄美的感觉。”

南宫轻笑几声。

“不愧是小雪,很独到的见解。”

砚罗看向南宫,很郑重地道谢。

“谢谢你,南宫姐,我原本以为这辈子都遇不到这首曲子了,没想到…”

南宫摆了摆手,笑道:“这都是缘分。”

“你喜欢这首曲子就好。”

四点多,砚罗舅甥四人离开了咖啡店,南宫站在门口不舍地看着车子远去。

她捂着自己的心口,明明作为尸鬼是感觉不到疼痛的,但她现在感觉心脏压抑的可怕。

尸鬼或许不会疼,但作为奶奶会。

要是,要是自己没有变成尸鬼就好了,寒风吹拂过南宫垂落的发丝,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这么想着。

很快,她调整好心态。

“快了,到时候大家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冬日阳光洒在南宫的身上,但她脸上的笑容却是极其的瘆人。

过往的行人不由得感到一阵寒意,纷纷移开目光加快步伐。

屠可可从咖啡店开始就一直沉默不语,砚罗注意到了她的异样。

“可可,你怎么了?”

小金毛沉浸在思考中,并没有听到砚罗的声音,屠伊儿看姐姐的样子很奇怪,她推了推屠可可。

屠可可回过神来,发出啊的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

屠伊儿指了指驾驶座的砚罗,屠可可看向砚罗,不等他再次开口,屠可可先一步问道:“老舅,你见过太姥姥吗?”

砚罗轻轻地摇了摇头,别说他没见过,就连父亲砚飞都没见过哪怕照片之类的东西。

南宫在砚飞还是婴孩时期就已经去世了,砚无邪很悲痛,把有关南宫的东西全都下了葬,连一张相片都没有。

屠可可嘴唇有些发白。

“那太姥姥的墓在哪里你知道吗?”

砚罗还是摇了摇头。

“不知道,不过褚爷应该知道。”

屠洛雪表示疑惑,道:“你不知道吗?”

“真不知道,连名字都不知道,除了爷爷辈的,估计连我爸都不知道。”

砚罗小时候也问过,但总被砚无邪岔开话题,久而久之他也就不问这件事情了。

“等过年,我们就回去问问褚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