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哥,你醒了。”
“媳妇,你怎么起这么早。” 赵常山睁开眼睛看着媳妇每年穿不了两次青色道服说道。
“今天元旦,得给祖师祭祀。”
“你看我,都忘这事了,有啥你男人能帮忙的?”
“嘻嘻……常山哥,给我拿点水果出来就行,其他的我都准备了。”
“嗯,好。”
赵常山起了床,看了看表,这才早上5点。
外面还是风雪纷纷,给媳妇拿了很多水果出来。
看着媳妇进了小屋子关上了门。
今天外面这种天气肯定没办法在外面,只能在小屋里。
看了看儿子女儿,两个小家伙在小床上睡得很是香甜。
多多在边上屋子也是睡得很香。
昨天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以后,赵常山就带着一大家子回到了家里。
赵常山今天准备在家待一天,好好的歇一歇,也好好的陪陪媳妇和孩子。
尤其是多多这个大孩子,赵常山现在已经很久没和孩子玩了,有好几次见多多,都感觉到这孩子对自己的生疏感。
既然已经起了床,有没有再往床上凑。
下楼开始做饭。
先给两狼和五个狗子盆里加上生牛肉的和熟牛肉掺和一起的肉碎,里面还搅拌了一些碎。
中秋 八月 十五的是半盆鱼汤一个馒头掰碎放进去,再来一些五成熟的牛肉粒加上一些煮熟的南瓜 胡萝卜,在盆里放上一个煮熟的大虾。
这就是它们的早餐。
都在这边食堂里面住着,这边门关着,还有这边锅炉散发的热量,屋里暖和的很。
弄完这些之后,顶着风雪出了门,站在门口。
意念散发出来,瞬间笼罩整个院子。
虽然风雪很大,一股力量更大,直接把院子里还有房上的雪全部都扫除掉,下一刻,这些雪直接上升一点,唰的一下消失在空中。
这就是赵常山现在的实力。
弄完这些开始做早饭。
没啥做的,虾肉米粥,配上咸鸡蛋,大肉包子,还有几碟子各种的咸菜,一大盘子的蒸带鱼。
在赵常山的意念下,带鱼肉直接掀开,鱼刺直接拿了出来,剩下的都是肉。
主要是照顾多多。
弄完早饭,媳妇也正好从楼上下来。
衣服也换了。
“媳妇,把儿子叫起来吃饭吧。”
“叫过了,儿子在洗漱呢,马上下了。”
媳妇到了门口,打开一点门缝,看了看外面,“常山哥,这么大的雪,那里也去不了了。”
“没事,我们就在家里待着就行,今天主要是陪儿子。”
妙蕊想想,点了点头“好,听常山哥的。”
“儿子下来了。
多多,过来吃饭了。”
赵常山看着楼上下来的一个很帅气的小男孩。
这就是赵常山的大儿子,现在算是已经六岁虚岁七岁的赵知新。
“爸 妈,早上好。”
“嗯,乖儿子,早上好。” 妙蕊捏了捏儿子的脸。
小家伙长得比赵常山要帅上不知道多少,完全继承了赵常山的硬朗的外表妙蕊柔美雪白的皮肤。
“妈,弟弟 小妹呢?”
“在房里睡觉呢,早上醒的早,他们要到9点多才会醒过来,我们先吃饭吧。” 妙蕊拿了一双筷子给了多多。
“谢谢妈。”
赵常山从厨房把粥端出来。
“谢谢爸。”
赵常山白了这小子一眼,“吃饭,这些都是该给你做的,等以后,就是你给老子端饭了,都是一家人,不用说谢的。”
“嗯,知道了。”
“好了,吃饭。” 赵常山说完打开了收音机,声音放在了不吵的大小。
“常山哥,有这么多人过来吗?”妙蕊听着广播里说着已经有多少人来到了北大荒。
“不知道,反正上面已经强制了,没听广播说吗,估计前期最少得个10几万,后面还有,最少也得再来20万。”
“可这么冷的天,来了能干嘛?关键是外面还有半人深的雪,这要是没有习惯这边冬天的人,估计有的受了。”
“这谁知道,吃饭吧,上面决定的,他们有他们的考虑。”
“哎。”
妙蕊有点多愁善感了起来。
“行了吃饭,会好的,今日上面决定让他们来,肯定会考虑所有的一切,物资还有保暖肯定会备齐。
这几年虽然没有人来,前多年可是来了好多人,又走了一些人,他们总会知道这边情况的,不用我们操心的。”
赵常山剥了一个咸蛋递给了妙蕊,又剥了一个给了儿子。
多多这次没有说什么,就是对着赵常山笑了笑。
这小子……
吃完了饭,赵常山开着车子到了营地溜达了一圈。
地上的积雪没有管,把房顶上的积雪全部清理了一下,留下薄薄的一层。
没有停留,开着车子又回到了家里。
到了边上几个山谷溜达了几圈。
收了不少的雪。
这才回家。
媳妇和儿子在楼上书房呢,儿子看着书,媳妇则是拿着毛笔写着什么。
“常山哥,营地没事吧。”
“没事,宿管处的人也让孩子们今年尽量不要出宿舍。
外面太冷了,给大家又拿了很多书送到了宿舍。”
“这就好,常山哥,来看看我画的画。”
原来媳妇在画画。
画的不是别的,正是儿子。
嘿,别说,媳妇这手画的真好。
“嗯,你们在这吧,我带来了几袋子的松塔,等会剥了,下午炒松子吃。”
“爸,我能帮你剥吗?” 多多闪着眼睛。
“成,走吧,咱们要做到劳逸结合。”
刚才赵常山上楼的时候从空间中弄了4大麻袋的松塔,能弄出来50来斤的样子。
赵常山父子俩剥着松塔,妙蕊则拿着书躺在躺椅上。
说是看书,其实是看着父子两人,边上小床上还躺着两个小家伙。
一家人的气氛此刻融洽的很。
嗯,明年,两个小家伙就能满屋跑了。
希望小家伙能有大儿子一半懂事就好。
赵常山父子在忙活的时候。
一列火车已经到了尔滨,从上面下来了一车的年轻人,上面都是来东北下乡的。
每个人大包小包的。
下了火车,一股寒意袭来,让所有人打了个哆嗦。
门口这边还有一辆辆的卡车。
他们会把每个人送到就近的县里,然后县里会派拖拉机拉着所有人到各个乡镇,然后还有各个接到通知的村长架着牛车在等着。
这些人算是真正下来的第一批人。
出火车站的时候激情就已经消散了一半。
坐着卡车顶着风雪到了分的乡镇里面的时候,这一半的激情又没了一半,当坐上驴子拉着的爬犁到村子的时候,整个心都是哇凉哇凉的。
这么冷的天,几个人就分到了一个小土房里,然后一个炕占了整个屋子的一大半地方。
好在男女是分开的,不然更尴尬。
能单独分房子的屯子自然是少数,很多没有空房的都是分到了村民家里。
男的还好一些,一大家子住一个炕没啥,可有的女的分到的村民家里很多也都是一大家子一个炕,这就没法住了。
现在谁家不是三五个孩子,有的孩子大的都有十七八,甚至20多的都有,基本没有结婚,主要是穷。
城里来的女娃各个看的水灵,那眼睛和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家里有女孩的,可以和女孩睡在一起,要是没女孩的,只能去队长家里哭了,这要是在一张床上睡了,明天起来,不管有没有事情那都是事情了。
也许是刚开始,很多队长还有村民家里不敢这么干其他的,只能调整。
赵常山这边带着多多已经炒出来了一锅松子,等松子凉了后,剥开一个,丢进嘴里。
当即点头,今年的松子明细油香味很足。
好吃。
多多拿上一大把就跑上楼给他妈送松子去了。
赵常山看着笑了笑,不过看着外面已经昏沉下来的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头又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