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晒场上那很大一摞摞的菜籽秆,赵常山闲逛了过去,悄默默的往里放了很多。
也就是估摸着量来的。
应该能保证在一亩地280斤的样子。
空间中其他的,赵常山都放在了家里晒场上。
这么热的天气,几天就能脱壳,赵常山弄个木头,来回滚滚,基本就都下来了。
下不来的,用意念直接剥下来。
空间中有超大一堆的菜籽。
进入七月,天气就非常的炎热。
菜籽晒了3天,就需要进行脱粒。
中午吃过饭,集合一群小家伙,来回在上面走几遍,大孩子给翻一下,然后再走几遍。
下午放学后,再来一次,油菜秆就基本已经全部脱粒。
二三年级的孩子们晚自习就先停一节课,全来打菜籽。
拿着大孩子拿着打棍,啪啪的一通捶,挑到一边,又其他人检查一下,没有菜籽了就有人拿着叉子给挑到一边垛起来。
分工非常的明确。
没到天黑,全部都已经打了下来。
看着一大片的菜籽,都笑的很开心,今年又是个丰收年,他们不会因为没有油水而饿肚子了。
转眼又是一个周日。
晒好的菜籽全部装袋称重。
赵常山在办公室,老高兴冲冲的跑了进来。
“咋了这么高兴?你媳妇又有了吗?”
“啊……嗨……团长,您想啥呢,是菜籽的事。
今年的菜籽收成出来了,4000亩菜籽,合计一共111万斤多点,每亩地279斤。”
“呃……这么多吗?” 赵常山尴尬的扣了扣脚指头。
“嗯,行,我知道了,确定晒干后就入库吧,和榨油坊的工人说一声,先用老菜籽榨油,用完了再用新菜籽。”
“行嘞,团长您就放心吧。”
看到老高走了,赵常山才吁了一口气,靠……差点超过280斤标的极限了。
嗯,以后不能再这么弄了。
第二天都在忙的时候,赵常山打着查看仓库的名义查看了一下罐好菜籽的粮仓。
菜籽密度大,赵常山通常让每个粮仓里少装点,这下正好合了自己的意思。
不能往里面直接加有风险,那就往仓库里加,这样就没有风险了。
赵常山直接把只有三分之二的不到的粮仓加到了五分之四的地方。
然后重新盖好。
这里以后就会很少有人来查看。
要是查看也通常是赵常山来。
就这,空间中还有一大堆的菜籽。
等以后有需要了再说吧。
时间晃晃悠悠的到了7月底,也是全营地孩子考试的时间。
全部考试的结果让赵常山是大出意外。
没有一个孩子留级,全都上升了一级,甚至还有200多个孩子,做了5年级的试卷,而且分数还到了80分以上。
这是不可多得的。
因为他们是自学的4年级的课,这要是系统学习过,那肯定考的更好。
赵常山宣布给全部孩子和老师放假两周的时间,8月21日周一,开始正常上课,中间的时间刚好能把麦子给收了。
放假开始后,所有人也都不能歇着。
后山上有500亩的苜蓿草,需要天收割喂猪,喂鸡。
还有鸡蛋得有人收,鸡圈 猪圈得有人清理。
以前鸡和猪都少,没有多少东西,可今年不同。
现在是8月,上年孵化的十几万只鸡已经全部孵化。
而今年从3月开始,每23天基本能孵化一批8万只小鸡,到7月底,孵化了6次,现在已经有了40多万只小鸡,孵化箱里还有8万鸡蛋再有几天就要出壳,出壳后,在孵化出来一批,今年的任务就已经完成。
今年孵化的小鸡里面母鸡是肯定够40万,公鸡也有不少30来万。
基本算是没有挑拣,挑选出来的都是个子大,下蛋多的母鸡和体大的公鸡配的对。
在经过几次淘汰,以后肯定不会太差。
明年等这批鸡开始下蛋的时候,就是赵常山这边有营生的时候。
每天50万只母鸡下的蛋,有40多万枚鸡蛋,去掉一个人一天一个鸡蛋,应该有40万,一个鸡蛋回收站收的话基本都是3分8收,卖的话按斤算,基本也能到4分多一个,黑市上通常都是5分以上到8分这个价格。
除非赵常山疯了拿着40多万个鸡蛋到黑市上买。
又不用赵常山来拉,一天40万个鸡蛋卖出去,一天就是一万五,一个月就是45万,全营地6万人,也够一个人7.5元钱。
足够孩子们的吃喝了,也足够给老师和工人们更多的福利。
以前没法子,赵常山是真不能乱动公账上的钱,他的钱也就剩下20来万。
公账上的钱,能用的基本都是孩子们每个月3.5元的补助,除去口粮钱,除去每个月的物资,在减掉老师和工人那微薄的工资,几乎是干净到不剩下多少钱。
至于剩下的几百万,赵常山得留着应急,看着多,这么多人呢,根本就不禁花。
今天是8月6日。
赵常山刚从地里回来,他是看着孩子们去摘西瓜去了。
上年的西瓜酱,今年不够吃,得多做点。
今年到处空隙里都种的有西瓜。
摘回来,当然是先吃了。
“团长,您回来了。”
“嗯回来了,等会去吃西瓜。”
“好嘞。” 老杨敬了个礼。
赵常山回到办公室打水洗了洗脸,随手扭开了收音机。
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这边还没有喝呢,广播里就传来了新闻。
意思就是要打倒军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者,有人独立山头,有人拉帮结派,还有人强抢民女,更过分的是强占他人家产。
赵常山喝了一口茶,皱着眉头,这又是冲着自己来的?
自己到底多大面子,让有些人这么搞自己?
赵常山想了想,给老爹打了个电话。
“常山吗?”
“老爹,是我。”
“哦,哎……”
“怎么老爹?”
“现在形势严峻呐。”
“怎么说?”
“那些人,把矛头对准了我们还有你的那些叔伯们。”
砰……赵常山砸了一下桌子。
那边老爹听到了,赶紧安慰 “常山,先不要急,现在还没有到那个地步,我们都是军队的高级将领,没有人干对我们对手的,你放心吧,除非就是彻底撕破脸来,到时候鱼死网破。
常山,你放心,网是咱们,破了我们可以补,可鱼死了,那就是死了,外面有我们呢,我们不倒,没有人能把手伸到你那里去,除非他们想要彻底摆在明面上开战,这是谁都不想看到的结局,也是最坏的打算,他们知道轻重的。”
“知道了老爹,那我就当啥也看不懂,有不长眼的过来,我还给他们……他们肯定是叛国的人。”
“嗯,肯定是。” 老爹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旦认定这人是这样的性质,他的家人想好?那就有鬼了。
上年那批人的家人现在已经不知道被丢到那个山沟沟里种树去了。
赵常山又问了一下小妹和淑莹的情况。
这俩7月的时候就毕业了,然后以超级优异的成绩成功进入京城空军指挥学院。
这样就好。
俩人以后出来,起码是团级干部了。
弄不好还能挤进军级单位去。
挂了电话后,赵常山在听广播的内容,听到的都是无能狂怒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