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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的消息传出。

洛阳再次震动。

大汉王朝臣民气炸了肺。

怒火好像火山一样自胸膛里喷发。

羌胡有三个死罪。

第一:不按照礼仪进献,坏了规矩,给其他各国树立了坏榜样。

第二:和宗主国打赌,妄图利用阴谋,夺取大汉王朝的城池。

第三:利用大汉旧臣打脸大汉,以上犯下,其罪当诛。

羌胡将大汉推到了风口浪尖。

成为大汉王朝最大的劫难。

李光远的一首诗,大气磅礴,意境深远,功力深后,内容通过之丰富,令人难以望其项背。

当时,大汉王朝的文武百官,推举孝廉,都对不上来。

朝廷重金赏赐,向各大世家,所有文人求取佳作。

谁能对上,可是奖赏千金。

千金啊!

那是一笔罕见的巨款。

足够一家人安乐逍遥过一辈子。

引得太多文人极为欢喜,跃跃欲试。

“老天,皇上抛出天价奖赏,是开特殊的恩科,给我们一个快速晋升的机会。”

“一首诗,千金赏赐,是有史以来最贵的诗歌了。”

“我们一定要好好写,争取获得奖励。”

有些孝廉聚集在一起。

一边举杯,一边谈论:“李光远的诗写的高妙,你们想:白日登山望烽火,黄昏饮马傍交河。写的是时间地点,时间地点的推移,说明了战争的不确定性。”

“行人刁斗风沙暗,公主琵琶幽怨多。写的是人物,通过风沙暗环境,幽怨多的情绪,写出来战场的残酷。”

“野云万里无城郭,雨雪纷纷连大漠。这一描写大气磅礴,令人难以想象。”

他们评定这首诗绝对是诗坛的传奇。

“兄弟,我们也集中精神,寻章摘句,写一首好诗,夺得状元。”

“好,今晚上,我们喝过酒就一起用功。”

“来干!”

洛阳城不知道多少文人议论这件事情。

走在洛阳的街道上,那大街小巷,歌楼酒肆,红楼春园,包括说书的艺人,都在说赌诗的事情。

颍川书院的荀攸荀彧郭嘉等人也坐在白云边酒楼中。

同坐的还有孝廉诗会榜眼的王璨、探花的刘晔。

他们也谈论赌诗的事件。

郭嘉大笑,放浪形骸:“各位,这是个好机会,大家都要写出好诗歌。”

“加官进爵,富甲千金,以后就发达了。”

荀攸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哈哈,我辈当仁不让,必须写出好作品,压制李光远,如果不然,让人笑话我大汉无人。”

荀彧脸色严肃:“公达太轻易了,李光远这首诗非常高妙,想超过他,难上加难。”

王璨也接着说:“荀公说得对,一点不错。”

“我写了三首诗,都差的太多。”

“李光远不愧是当年的文坛首座。”

有人撺掇王璨将诗作拿出看看。

王璨也不客气,真的拿出了诗作,当众宣读。

人们听王璨的诗,忍不住点头。

“好诗,真是好诗,不愧是榜眼。”

有人提出疑问:“王兄说的对,诗歌各有奥妙,可是,如果和李光远的诗歌对比,却是差了不少。”

“想要超过李光远,真的是太难了。”

刘晔站起来:“各位,这是刘状元没出现,刘状元一定能打得李光远屁滚尿流。”

“对,只要刘状元在,这一战必胜。”

“可是,刘状元到底到哪里了?”

有人说,刘状元不在,咱们也要担负起,这份责任。

于是乎,太多的文人在这两天吟诗作赋,埋头苦干。

蔡邕、陈琳、陈耽等人在午朝门外,接收诗文。

然后,他们开始品评。

一件接着一件诗文当做垃圾扔掉。

陈宫见到机会,提出白云边给他们提供服务,唯一的要求是,那些被打掉的诗文,归属他们收拾。

蔡邕、陈琳、陈耽等人欣然答应。

陈宫指派几个服务人员,在旁边伺候。

时间过了两天。

蔡邕、陈琳、陈耽等人的脸色阴沉了。

没有。

没有一个人的诗作能和李光远的诗作相比。

时间只剩下一天。

如果到了明天比赛的时候,还没人能比得上李光远,该怎么办?

真的不要羌胡国贡品?

真的输给羌胡国一座城池?

真的让羌胡国坏了规矩?

大汉王朝无法接受。

他们这些肱股之臣也无法接受。

决不能让李光远胜利。

蔡邕脸色阴沉:“陈公,如果这样下去不行,咱们必须找到刘状元,否则,大汉王朝真有输掉的可能性。”

“陈司徒,你将事情禀报皇上,我也派人寻找刘基。”

陈耽脸色凝重,知道事情的危险性。

“好,我们分头行动。”

蔡邕回家,找到女儿蔡文姬:“琰琰,羌胡国和大汉打赌的事情,你知道吧?”

蔡文姬点头:“父亲,女儿知道。”

“羌胡给了三天时间,现在已过了两天,我们接收的诗歌,没有一首能和李光远相提并论的,我们估计明天也不可能出现超过李光远的佳作。”蔡邕盯着女儿,“琰琰,只有找到了刘状元,大汉才能取胜。”

事关国家大事。

事关国家荣辱。

蔡文姬也觉得自己责无旁贷。

“好,父亲,女儿这就去寻找刘郎。”

金銮殿上。

陈耽觐见。

汉灵帝听了陈耽的回报,眉头紧锁。

“陈爱卿的意思是,找不到刘基,我们可能就要输是吗?”

陈耽躬身:“万岁,臣以为是如此。”

“陈爱卿暂且收诗文,寻找刘基的事情,朕自有打算。”

蔡文姬到了白云边酒楼,向陈公询问刘基的去向。

陈宫苦笑:“蔡姑娘,我不敢骗你。”

蔡文姬是刘基定亲的正妻,陈宫作为手下,自然不敢隐瞒。

“主公在开官的最后一天就没有露面过。”

蔡文姬听了陈公的回报,焦灼询问:“那刘郎最后到什么地方?”

陈宫说道:“冰心小筑。”

蔡文姬一怔:“冰心小筑,袁家的地方。”

陈宫苦笑:“蔡姑娘,根据主公的说明,冰心小筑已不是袁家的,而是主公的了。”

“啥?”蔡文姬更加惊讶,她知道袁家通天的实力,袁隗作为太傅,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是大汉王朝第一家族,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将冰心小筑转让给刘郎?

“难道说刘郎的失踪和袁家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