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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行之眼里,春夜的行事作风更像一个无赖。

“我警告你,离她远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呦,您哪位啊?”春夜不服了,他最烦别人警告他,“不放过我,我的名字你知道吗?”

“什么名字?”

“你连我是谁你都不知道,还不放过我?笑死。”春夜说完,转身跃入巷子里不见了踪影。

温行之皱眉站在原地,对于春夜的无赖做派感到无比唾弃。

不过,他一个杀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毫不犹豫地出手救下白润亦。

这帮黑衣人又是什么来头?白润亦素来不与人生是非,难道是因为沈卿?

秦家。

秦万明一听说沈卿从冷宫里出来了,就立马想去将军府问情况。问问她到底是为什么,皇帝会把秦家围起来,为什么秦沧海会被关进地牢。

可却被他的大哥,秦向风拦住。

“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万明和秦向风关系并不怎么好,他总是对他想做的事情,嗤之以鼻。

“你去哪?”

“与你何干。”秦万明推开秦向风的手,想越过他离开。

“前几日,就因为沈卿进宫前给你传了一个消息,皇上大怒,叫了父亲前去问话,不多久就有人来将琛儿带走。”秦向风冷着脸开口,“而本该出现在宫里的琛儿,却无缘无故被送回秦家,父亲也被关进地牢。”

秦万明冷眼看着秦向风。

“事到如今,你还想不明白吗?”秦向风真的很想扒开秦万明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空的!

“我当然明白,用不着你来说教。”

“沈家要反!”

秦向风低吼道。

他明白个屁!

“不可能。”秦万明当即否认,“就算沈家要反,皇上为什么要将秦家扯进去?难道秦家也是同谋吗?”

秦万明说完这话,自己都沉默了。

“你没想过吗?沈卿入宫之前为什么不让人去找江灼,反而找你这么一个没权没势又没关系的秦公子?”

秦万明抿了抿唇,他想过,他还以为沈卿终于认为,他比江灼有用。

“沈卿是在利用你,让皇上怀疑秦家是沈家的同谋。现在皇上派兵围了秦家,很明显说明,他肯定秦家已经下水了。”

要么是秦沧海有什么计划瞒着他们,要么就是沈家故意将秦家设计进去,以此来掩盖他们的其他计划。

“父亲可是太尉!”

“就因为他是太尉,所以我们也被皇帝忌惮了。”

秦向风眉头紧皱,心情沉重。

“当务之急,不能轻举妄动。沈卿刚从冷宫出来,身后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现在去找她,是在给狱中的父亲找事。”

秦万明也冷静下来了,他收回了想要去沈家的念头。

“是或不是,全在明日了。”

丞相府。

江翎亲自安排人手,在府中忙碌地准备着各种喜庆的东西。

他穿梭于庭院与屋舍之间,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众人干活。

“把那些红绸都挂得高些,要整齐美观!”江翎大声吩咐着,目光紧盯着正在悬挂红绸的下人们。

“还有这边,喜字要贴得端正,你这都歪到你外婆家了!”他又快步走到另一处,仔细检查着张贴的喜字。

明日毕竟是江灼大婚,那必须得有排面才行。也许以后会补办一个,但万一太简陋被人以为他们低看人家沈卿,那多不好。

一箱箱精美的珠宝首饰被抬进府中,一叠叠华丽的绸缎被整齐地罗列,整个府中弥漫着紧张而又喜悦的气氛。

“江灼,你个臭小子,你爹我在外面忙的不可开交,你在这喝茶偷闲呢?”

“你就动动嘴皮了,这不是你年轻时候最擅长的吗?这就累了?”江灼在图纸上写写画画,“那你以后连孙子都哄不了。”

“你小子,是你成亲还是我成亲?”

“我可是你亲儿子!”

“就你这种人,要不是我亲儿子,我跟你肯定是朝廷死敌。”

江翎撩了一下衣摆,背着手离开了。

江灼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他儿子在谋划着造反,他这个当爹的倒是一点都没当回事。

第二日,天色尚且如墨,轻歌将沈卿叫了起来。

“小姐,该起了。”

成亲当日,难得沈卿没有赖床。

她起身,端坐在梳妆台前,神色平静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丫鬟一边小心翼翼地给沈卿上妆,一边嘴里不停地说着夸赞祝福的话:“小姐您今日真是美极了,这妆容衬得您更加闭月羞花,姑爷见了定会被您迷得移不开眼。”

“对啊对啊,合京城都没有比小姐更美的新娘子了!”

“愿小姐和姑爷新婚甜蜜,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多福多寿!”

沈卿轻笑着开口:“轻歌,赏。”

讨个彩头。

“多谢小姐!”丫鬟们高兴的答谢。

沈卿虽然面带笑容,看似满心欢喜,可那眼神却透露着旁人难以察觉的心事。

今日,他们精心谋划的一切都要搬到明面上了,夺权之战在今日就要拉开帷幕。

这场大婚,表面的喜庆之下,是暗潮汹涌的较量。

没有一个居高位者是真正期待这场大婚的,他们都在等着,究竟谁才能在这场残酷的争斗中胜出,看到明天的日出。

沈卿深知这一点,她暗暗握紧了拳头,在心中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今日这一仗都必须赢。

她在婚服里面穿了常服,方便之后的行动。

画完了妆,沈卿让所有丫鬟都离开了,只留了轻歌一人,方才热闹的屋子冷清了下来。

“轻歌,几时了?”

“小姐,还有一刻钟就要行告庙礼了。”轻歌走到沈卿身边,她的表情并不怎么高兴。

“怎么了?谁惹我们轻歌姐姐了?”

“小姐……”轻歌一听这话,眼泪有些憋不住了,“奴婢知道小姐今日有大事要做,只希望小姐能万事小心。”

沈卿抬手摸了摸轻歌的头。

“你可害怕?”

“奴婢只怕,万一小姐有什么三长两短……”

沈卿用手帕给轻歌擦了擦眼泪,“放心,我还没把轻歌许出去,我怎么放心的下呢?”

轻歌听了这话,哭的更厉害了。

两人说了一会话的功夫,有丫鬟来敲门了。

“小姐,该行告庙礼了。”

终于,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