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互相看了一眼,有些不敢相信,会有人请他们吃饭。
一个大些的孩子站出来问道,“你真的请我们吃饺子吗?”
许燕妮微笑点头,“真的,我做多了吃不完,你们能不能帮婶婶吃了呀!”
几个孩子疯狂点头表示他们可以。
“呐,你们几个分着吃,吃完把碗给婶婶送回来啊!”
许燕妮把饺子交给最大的孩子手里,就不再管他们任何吃了。
“燕子,你以后不能这么心软了,小心那些爱占人便宜的赖上你。”
陆远泽打小就在大院里长大,对有些人的劣根性很是了解,他担心许燕妮识人不清被人沾上。
许燕妮不是一意孤行的人,她知道陆远泽是担心她处理不来这里的人情世故。
随笑着道,“我知道的二哥,所以我也没有给他们太多,一个人吃上两个尝尝味道。我有分寸的,你放心好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那么做,想做就做了,到她这个高度做事哪里还需要瞻前顾后的。
她追求的一直都是随心所欲,率性而为!
“嗯,你心中有数就好,这外面的女人跟村里的不一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二哥怕你被她们骗了。”
陆远泽说这话时表情很严肃,一点没有刚才嬉笑的样子,想来他已经见识过了那些人的厉害了。
林浩天在一旁吃着饺子,安静的听他们兄妹俩聊天。
燕子包的饺子很好吃,咬上一口满满的都是汤汁,鲜香四溢。
不知不觉两个大男人都吃撑了,挺着个大肚子瘫在椅子上不想动弹。
许燕妮看他们两个这样笑得眉眼弯弯,“这是消食的药,一人吃一颗吧!省的一会儿胃里难受。”
“哎呀!有这么贴心的妹妹,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哥哥了!”
陆远泽哄起人来好话跟不要钱似的一套一套的。
林浩天拿眼睛不知道剜了他几次,一点用没有,悠哉悠哉的喝着许燕妮给泡的茶,就是不想走。
两个人背着许燕妮暗自打着眉眼官司,许燕妮也装做看不见。
还真应了那句话,男人至死是少年!
最后不知道林浩天说了句什么,陆远泽猛的跳起来就走,后面跟有狗追他似的。
连招呼都没顾上跟许燕妮打。
“浩天哥,你跟他说什么了?”
许燕妮有些疑惑的望向林浩天,什么事儿能让陆远泽连招呼都忘记跟她打了?
林浩天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虽然自己的话效果很好,可也有点胜之不武。
“我就说了三个字,训练场。”
许燕妮震惊的看着他,“浩天哥,你该不会要在训练时对陆二哥特殊照顾吧!”
“我是那样的人嘛!好了,不说别人了,你应该多看看你男人。”
林浩天以最快速度关门上锁,然后一把抱起许燕妮脱鞋上床,一套动作下来,两人已经躺在了被窝里。
“你急什么?我还没洗澡……呢!”
她已经养成了睡觉前洗澡的习惯,一天不泡泡浑身不得劲儿。
话刚说完她已经败在林浩天的温柔攻势上了。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衣衫半褪,意乱情迷。
一阵风吹来,床前的蜡烛被风吹灭,室内一片漆黑,只余床板摇曳的咯吱声 ,伴随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久久不息。
云停雨歇,两人相拥而眠。
正迷糊间,院门被人敲响了。
隐约有女人急切的呼喊声传来。
许燕妮一下子清醒过来,迅速穿好衣服。
“燕子,怎么了?”
林浩天听到喊门声,睁开眼就见许燕妮在穿衣服。
“不知道什么情况,我出去看看。”
林浩天哪里还躺得住,也跟着起了身。
门外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心急如焚的拍打着篱笆门。
“有人在吗?开门啊!”
屋内灯光闪了闪,让她看到了希望,更加用力的拍起门来。
“同志,帮帮我老婆子。”
许燕妮打开门走了出去,见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家,此刻正一脸急切的望着她。
院里太黑,老人手里的手电筒直接打到许燕妮脸上,如果不是她五感超强还真看不清对面是谁呢!
“大娘,您是有什么事吗?”
许燕妮将篱笆门打开让老人走了进来。
“闺女,我儿媳妇烧的厉害,老婆子我一个人也弄不动她,麻烦你帮我送她去医院吧!我怕晚了就把人给烧没了呀!都怪我呀!闺女,求求你帮帮我吧!”
老人两手死死的抓着许燕妮的衣袖,一边说着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您儿子呢?家里没有药吗?”
许燕妮才第一天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找上自己。
“我儿子出任务去了,家里也没有药,儿媳妇下午说不舒服,我以为她是累了,多休息一下就好了,要不是孩子半夜要喂奶哭起来,我还不知道她烧迷糊了呀!是老婆子糊涂啊!这儿媳妇要是有个好歹,我怎么跟我儿子交待啊!”
尽管心有疑虑许燕妮还是回屋拿了药箱,跟着老人往她家赶去。“我是医生,先跟你回家看看吧!”
“哎呦,这可太好了!谢谢你,闺女。”
老人高兴的又哭又笑的。
“不客气,我们走吧!”
“哎!哎!往这走,我们家跟你们家就隔了一家,邻居家两口子没在家,这才想起你们家来,你们今天搬家我看到了,知道你男人在家这才厚着脸皮来敲你家门,打扰你们休息了,闺女,”
看到许燕妮背着的药箱,老人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这话也就多起来。
“没关系的大娘,病人重要。”
说着话两人就来到了老人家门口,可能是走的比较急,院门屋门都没顾上关,屋里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一声高过一声。
老人“哎呦”一声就朝屋里跑去。
许燕妮也没顾上其他的跟着老人径直来到她儿媳妇的卧室。
老人已经抱起哭得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的孩子,小声的哄着。
床上躺着的女人眉头紧锁,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嘴唇已经有些干裂起皮。
许燕妮拉了张椅子坐下,拉过女人的手给她把脉。
老人边哄着哭闹的孩子,边关注着许燕妮这边的情况,见她像模像样的给儿媳妇把脉,这才把心真正放到肚子里。
今天幸好是搬来了新邻居,不然她还不知道要找谁来帮忙呢!
把了会儿脉,许燕妮将女人的手轻轻放下,给她拉了拉被子盖好。
“闺女,怎么样?我儿媳妇严不严重啊?”
担心自己媳妇的病,老人不等许燕妮开口就急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