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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否的高家枪讲究的是变化莫测,可力敌千钧亦可巧捷万端,皇甫长水经常把他当“狙击枪”用,凡是逆风局都是高否稳定切c,最后力挽狂澜。

只见那马参将满脸怒容地冲着马车旁的罗洪吼道:“老罗,你他娘的倒是上啊!”

而罗洪一脸的心虚,结结巴巴地回应道:“我……我还要保护郡主的安危呢,万一有个闪失可如何是好?”

此时,坐在马车里的王怜早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停地咬着自己的指甲。他一边心急如焚地向外张望,一边时不时看向正躺在一旁呼呼大睡的韩烨,心中的恼怒之情愈发强烈起来。终于,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快步走到韩烨身边,气急败坏地抬起手来,狠狠地给了他两巴掌。

王怜心里暗自盘算着时间,心想按照正常情况来说,公子派来的援军应该早就到了才对,只是他家这位大公子就是喜欢玩儿。

王怜刚刚喊的那声,高否听得真切,当骑兵尽数压制住护卫后,他一个箭步冲上首辆马车,韩烨果然在里面躺着,刚想伸手去拽,一把钢刀笔直的插进马车,直冲高否的脖子而去。

高否迅速跳出马车查看情况,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正骑着马,正凝视着自己。这老者离马车还有一段距离,那把钢刀是这老者投掷出来的!

随着老者的出现,四周突然之间变得嘈杂,原来在他们埋伏的林子深处还埋伏着一群人,看这架势有四五百个人。

罗洪一眼就认出老者的身份,跑上前去单膝跪地,抱拳道:“是督帅!末将参见督帅!”

马参将也效仿罗洪道:“末将参见督帅!”

一个骑着马的青年,笑脸盈盈的领着伏兵从林子里走出,他对着老者说道:“好俊的枪法,舅舅,不要杀他,其他人倒是没有活下去的必要!”

见骑马青年出现,罗洪等人又纷纷过去跪拜。

“末将拜见世子!”

第二辆马车车帘猛地掀开,只见里面身着男装的郡主满脸兴奋地冲了出来。

郡主一边欢快地奔跑着,一边高声呼喊:“舅舅,哥~你们怎么来了?王先生居然瞒着我!”

紧跟其后走出马车的王怜连忙快步上前,想要拉住郡主,口中还焦急地说道:“小祖宗,这可是军事机密啊!”

援军迅速赶到现场,瞬间就将高否等人团团围住。

高否等人见状,顿时脸色大变,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那老者竟是河东提督!

易飞鱼更是急得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下来。彪黑子见状,本想奋起反抗,但无奈对方人数众多。

众人就这样紧紧地背靠着背,挤成一团,仿佛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倾覆。

高否紧紧握住手中的长枪,眼神凝重地注视着四周的敌军。就在临行前,张经纬曾悄悄地对他说了一句话:“此行凶险万分,必要时可将其当场诛杀!”

然而,他并没有将此事告知易飞鱼他们,这群兄弟太过莽撞,一旦得知这个命令,可能会不顾一切地直接将韩烨斩杀。

提督察觉到了高否那一个小小的举动,高否反握手中的长枪当标枪用,出手的一瞬间,老者仅用手中刀鞘就将长枪打得偏离了轨迹。

“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

即便高否武功盖世,但面对如此多的人数依然心里没底,但他一直都在劝自己冷静下来,这个时候乱了阵脚,其他人必将死路一条,他抹了抹汗,说道:“找…找…找机…机会!”

高否眼里闪过一丝青光,像是林子里还潜伏着一个人一样,他看向林子的动作又被提督看到,提督也转头向林子望去。

突然一根特制的钢针,从他眼前掠过,穿过郡主的发丝钉在了首辆马车的马屁股上。

提督一脸杀去,驱马奔向林中,除了几片因抖动掉落的树叶,鬼影都看不见。

“咦嘿嘿——!”马嘶声响彻天际,仰头一立开始狂奔。

高否大喜,这是个绝好的突围机会,他大喊一声:“撤!”随后迅速跳上马车。

骑兵一开始就是牵着两匹马,易飞鱼们迅速上马跟随着受惊马车狂奔的方向。

弓手们准备放箭,却被王怜喊停:“住手!世子在车上!”

其实连高否都不知道世子在车上,是刚刚他自己偷摸着溜进去的。

瞬息之间,高否等人就这样逃脱了!

提督一脸阴沉,两拳握得咔咔作响。

“追!”

军令一下,天崩地动,骑兵不要命的朝着高否的方向追去!

……

逃脱出一段距离之后,易飞鱼从腰间取下一个形状怪异的钉子。

他还冲着彪黑子大喊:“黑子!铁蒺藜!”

彪黑子把腰间的铁蒺藜朝后面抛了出去,身后的几人也开始抛出铁蒺藜。

这铁蒺藜是专门针对马匹所用,所以他还有一个俗称名叫“扎马钉”。使用时应抬高抛出,以免伤到自己人。

后面不到一百米的追兵果然人仰马翻,倒是拖延了一会儿时间。

过来云州界,高否看见了远处的点点星火,难道还有伏兵,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自己的精钢槊也丢了,还折了几个弟兄,现在只能回云州城,或者死在回云州城的路上。

车厢内,一个略带颤抖且充满恐惧的声音响起:“兄台……你们……你们应该不会杀人吧?”

高否听到这个声音后,心中一惊,急忙转过头朝着车厢望去。只见一位衣着华贵、面容俊朗但此刻却一脸笑容的青年,正蜷缩在角落里,倒不是他真的害怕,而是马车太快若不是保持这个姿势的话他可能会颠飞出去。

高否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世…世子?”

世子缓缓开口道:“不错,我正是世子。兄台,方才我在崖上观察了许久,发现你们虽然行为有些怪异,丝毫没有要杀人越货的意思。”

高否虽然无奈,但这个世子不像郡主,不会一点武艺,他只能只好客气的说道:“请…请…坐…坐…坐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