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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的时间线好难理清,稍微算了一下,感觉每个人之间差的岁数有点大了,同时单身出场、并且可嫖的可能性太小了。

所以大家听我号令,快点把脑子扔一扔,时间线你们都当私设就好了,不然人嫖不完,亲亲(づ ̄3 ̄)づ)

从墓里出去的路上,看着好容易歇下不再继续争吵的月初和陈皮,齐铁嘴这才小心翼翼的插话想缓解气氛。

“没想到王小姐和陈皮关系这么好,很少看见他说这么多话啊。”

月初迷茫的“啊”了一声,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像——我好久没看见少爷这么笑了。

这么早的时候就有管家文学了吗,不过月初还是有些好奇的问道:“那陈皮一般会说什么?”

“嗯、哈?哦-哼!呵……”

齐铁嘴稍稍的学了几下,惹得陈皮没好气的啧了一声:“你学猪叫啊,哼哼唧唧的。”

月初却看着陈皮咧了咧嘴角,好像,他们刚认识的时候,确实陈皮就是这么表达情绪的。

“看我做什么,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回来看一眼。”陈皮不自然的撇过头去,扯着月初胳膊的手不自觉的用力。

“没什么,我就是看这些年,红官把你养的挺好的,还挺会说话的。”月初没想到几个月不见,虽然陈皮和她想象中有一点长歪了,但至少是会和人交流的。

假如冷嘲热讽也算的话……

陈皮愣了一下,快步走了几步,迎上外面等着的那些红府的人,叫他们快点回府传口信,就说、王小姐回来了。

看着跑远的陈皮,无邪和谢雨臣深吸了一口气,终于那种杀人的目光离他们远去了,只是……看着逃避二人目光的月初,他们对视一眼摇了摇头,看起来,他们离真相,还有点距离呢。

因为陈皮的缘故,张启山虽然内心有怀疑,但也不敢真的就把这三人下狱。

毕竟这人混不吝的性子是整个长沙场有名的,一对父女不过是在红家戏班门口支了个摊子卖面,就被他用奸细的借口驱赶走了。

更不要说关于月初那能驱虫的鲜血,他们的内心隐约还有一些猜想,要真是张家人,张启山虽然对张家本家的感观不好,但张日山是本家出来的,他不能完全不顾虑张日山的感受。

不同于在路上表现得完全不见外、已经能和无邪、月初聊上几句的齐铁嘴,张启山的探查进度可以说是十分的微弱。

等到他们到了张启山的官邸,茶都上来了,他才看着月初问出第一个问题:“月初小姐是姓王?”

“呵。”陈皮坐在沙发边的扶手上,垂眼看着月初笑了一下,带了点说不明白的嘲讽意味。

这家伙当时和自己一见面,就一定让自己喊她王小姐,现在却被人怀疑起姓氏的真假来了。

“有什么问题吗?”月初翻了个白眼,觉得张启山这个混蛋真不是一般的讨厌,管这么宽干什么,居然还敢怀疑自己姓不姓王,她当然姓王了,王胖子的那个王。

“我之前听说,有两个人回本家认亲,其中一个姑娘也叫月初、二十岁上下、身后背着一把黑金伞,只不过那两人就在家里呆了一天,第二天就消失了。”

因为月初对张启山的不满,张日山的内心有了几分计较,这确实像是张家内家人的作风。

月初仰头微微向陈皮靠近了一点,这可有点难办哦,怎么,两条支线的时间线竟然还是连在一起的呢?

这像话嘛!

陈皮会意的侧身挡了挡张日山的视线,带着敌视的目光上下扫视着张日山。

“不知道,月初小姐,作何解释?”

张启山步步紧逼,月初皱着眉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丧良心的张启山,你背叛张家也就算了,确实张家人办事不怎么地道。

但是你还囚禁暗害、对小哥的遭遇冷眼旁观,我还给你解释?

“我需要做什么解释吗?我说了,本人姓王,我想张大~佛爷还是喊我王小姐比较好,我们还没亲近到可以称呼名字的地步吧?”

月初不爽的咂舌,眸光不屑的略过张日山定在张启山的身上,她和陈皮一高一矮的坐着,相似的上挑的眼尾倾泻着相同的傲慢。

“月初!真的是你,你回来了!”

从外面传来一阵焦急的脚步声,来人根本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欣喜着急,直到真的看见了月初,才几步小跑着进到客厅。

月初条件反射性的起身,看着二月红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这人看着,比从前更成熟了几分,原来还带着几分年少气盛,但现在的眼角眉梢已经酿成了醉人的韵味。

“月初!”

二月红眼底根本看不见其他人,他甚至无法辨别这是过于逼真的美梦还是现实,消息传回红家的时候,他根本来不及反应,跟着传话的小兵就过来了。

眼下再一次切实的握住了月初的手,二月红才真切的笑了出来,眼中全是露骨的情意,眼尾带了点点嫣红。看的月初也忍不住红了脸颊。

真的,谁能拒绝三十岁左右,风华正茂的二月红呢?二十岁的他就把自己钓的不要不要的,差点自作多情的以为这人喜欢自己呢。

怎么才这么点时间不见,二月红还换了个新风格啊,虽然是老友相见,月初也很高兴他没有责怪自己当时的不告而别,但是这手真的也没必要握的那么紧,她都要出汗了。

月初眼神飘忽不敢乱看,只觉得呼吸间都能感受到一股热气,绝对是刚才二月红跑过来时带起的风,还带着淡淡的暖香……

无邪和谢雨臣也跟着月初站起身,观察这个快步走进来的男人,哪怕只是踏入客厅也像是在演什么舞台剧,一举一动都魅力非凡。

他穿着暗红色的福字长袍,像是旧时光里走出来的翩翩佳公子,长袍的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流畅的线条,既不过分紧绷,也不失其潇洒飘逸。

他的目光热烈的像是只能装得下月初一个,半老徐娘、风韵犹存,无邪总算是明白这两个词的含义了,一个男人竟然真能漂亮成这样……

谢雨臣嘴唇微动,师傅两个字含在嘴里吐不出来,竟然有些狼狈的侧过头不敢多看。

月初做了非常大的心理建设,才把自己的手从二月红手里抽出来,她微微平复了一下心情,竭力撑起端庄的笑容,说道:“红官,好久不见啊。”

只是那亮晶晶的双眼,不自觉勾起的微笑和脸颊边泛起的淡淡的红色,才让旁观者知道她的内心恐怕不如表现得那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