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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闻言,小脸通红,她使劲摇头,急着解释说:“不是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哦?”舒岷语调上扬。

仅仅一个字,水水揉揉快要怀孕的耳朵。

声音真好听。

“水水学妹,当心些。”舒岷勾人的声音中又有疏离之感。

水水被一声‘水水学妹’勾了心魂,她双目含情,眉眼都是对舒岷的喜欢。

“学长,你还记得我?”

男神竟然记得她的名字!

一句水水学妹,令水水止不住的兴奋。

还有什么比自己喜欢的人记住自己还让人激动。

舒岷理了理被水水拽皱的衣袖,黑色的眼眸深邃如夜。

“我当然记得你。”

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水水羞涩的低下头,小手不自觉抓住裙子,“我……学长是我的偶像,你的事迹令人敬佩。”

“谢谢。”

二人短暂的相遇,在水水心中留下了浓厚的一页。

水水家的公司出现了资金问题,快要破产,水水每天看着父母弯曲的身体,发白的鬓角,急躁不安。

公司缺少投资,之前商业大变革,水水父亲固守己见,不愿意改变公司。

现在水水父亲想改变公司,也晚了。

如果能拉到一笔投资,公司再舍弃一些夕阳产业,公司还能支撑住。

水水从小在父母身边耳濡目染,懂得商业知识。

她熬了一个星期,做了一个策划书,去拉投资。

她相信,只要她肯努力,一定能拯救公司。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她到处找合作伙伴,处处碰壁,根本没人愿意投她的项目。

连续半个月,水水身心俱疲。

她的好朋友许承锦带给她一个好消息,他的朋友对她的项目很感兴趣。

具体能不能拿到投资,还得看水水能不能说服这个朋友。

水水信心十足,只要有个机会,她一定能说服对方。

第二天晚上,水水身穿职业装,画个淡妆,去见投资方。

投资方临时把地方改成了酒吧。

谁家好人在酒吧谈生意。

水水本不想去。

但她还是向现实低头,没人愿意听一个未毕业大学生写的方案。

她先去便利店买了样东西,再去酒吧。

好友许承锦不在酒吧,水水暗自打气,现在是法治社会,不会出事的。

投资人是个年轻的男人,说是投资人,他更像不务正业的富二代。

“水水女神,你终于来了。”

水水被他粘稠的声音恶心的犯呕。

对方的视线像上下打量着水水,最终停在的她的脸上。

水水强忍内心的恶心,她看了一圈,好声好气地说:“张总,我们谈生意,还是换个地方吧。”

张帛,家里做服装生意,他上面有个哥哥管理公司,他自己不务正业,在公司挂个闲职。

张帛饶有兴趣地说:“我们就在这里,你不习惯,可以离开。”

说着,他的手揉捏着怀里的女人,他的目光却很有攻击性的盯着水水的胸部。

水水抿了抿唇,深吸口气,“看来张总对我的项目没有兴趣,那我也没必要久留。”

“站住。”

张帛推开怀里的女人,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他们守住门口,拦住水水的路。

水水沉着脸,“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你。”张帛歪歪斜斜地靠在沙发上,盯着水水的脸,说。

水水屈辱至极,指着张帛,大声呵道:“你嘴巴放干净点,我不需要你的投资,让你的人滚开。”

“啧。”张帛走到水水的面前,一手勾住她的下巴,“生意多无趣,你陪我一夜,我就考虑投资。”

啪——

水水打掉张帛的手,骂道:“无耻。”

张帛一脸迷醉地闻着被水水打的地方,“不无耻,怎么能得到你。”

水水:“变态。”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你拿着一个幼稚的方案出来,就有人投资吧?”

“不关你的事。”

“你太天真,你家公司的情况,除了我,谁会给你投资?”

水水恶狠狠地瞪了张帛一眼,“我不需要你的投资。”

“啧啧,我跟你好好说话,你不听,非要我用强。”

“你敢!”

张帛用实际行动告诉水水,他敢不敢。

水水看着伸向她的魔爪,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防狼喷雾,又一脚踹到他的下半身。

“啊!”张帛痛苦地尖叫,人倒在地上,缩成一个团。

水水:“让开。”

其他人纷纷退让,被水水视线扫到的人,全部捂住自己的命根子。

这个婆娘太狠了。

张帛眼睛通红,“抓住她。”

张帛的手下蜂拥而上,水水不断地后退,退无可退。

水水捏紧手中的防狼喷雾,她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瓶防狼喷雾,防不了一群狼。

就在水水绝望的时候,门口传来响动,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如天神降临。

“你们在干什么?”

水水听到熟悉的声音,瞬间红了眼睛,“舒学长。”

“妈的,你他妈是谁?敢管老子的好事?”舒岷被两个手下扶着,弓着腰,语气十分嚣张。

“张帛,强迫女子,是你所谓的好事?明日我上门跟你父亲和哥哥讨论一下,他们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舒岷穿过重重人群,来到水水面前。

张帛也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他大惊失色,“舒总。”

他家正在跟舒岷谈生意,如果哥哥知道他得罪舒总,他就完了。

张帛看了看舒岷,又看了看水水。

他意味深长地说:“原来水水是舒总的女人,我有眼不识泰山,你们请便。”

舒岷带水水出来,他的车停在酒吧门口。

“上车,我送你回家。”舒岷手里夹着一根烟,没有点燃。

水水犹豫一会,小声地说:“谢谢你,舒总。”

舒岷没有司机,他自己开车,水水坐在副驾驶。

舒岷放下手里的烟,“你一个女孩子,来酒吧谈生意,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水水红着眼睛说。

她从小到大,被宠惯了,几乎没受过委屈。

今天她受了天大的委屈,无处宣泄。

舒岷:“知道你还去。”

水水彻底绷不住情绪,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的落下。

舒岷见状,笨拙地安慰道:“你……你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