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场上,影接过话筒,表情虽说威严尊贵,但气质这方面真就是让她拿捏住了,她的语气显得非常真挚。
“欢迎每一位他国游客来到稻妻。”
随后神子重新拿回话筒,表示游艺继续进行。
接下来便是赛场内观众投票环节,率先登场的作品总体评分很高,看模样,创作者年龄应该不大。
其中用到了常见的樱花作为点缀,如同一场孩童般天真浪漫的美梦,用堇瓜表皮拟态出鬼兜虫的样子,很有创意!
“竟能想到用常见之物作为点缀,看似平平无奇实则内藏乾坤。”某位璃月来的大师给出的评价很高,紧接着他又摸着羊尾胡继续道:“作品心细程度堪称完美,我猜应该是个小姑娘编织的。”
“这位仁兄高见,我也是这么猜的。”
因为是盲猜以及投票,所以台下众说纷纭,很快就到了寒宇的作品。
“嘿呀!这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啊?”
众人被这一幕惊呆了!
当蒙着作品的布被揭开的刹那,台下人们只感到一股威压袭来,不过只是片刻。
一幅织物竟然能感受到威压?
“这幅作品给人的直观印象很深呐!尤其是那天守阁之上站着的将军。”
“仅仅是看上一眼我的灵魂就仿佛被吸入了进去...”
寒宇编织的作品以稻妻城为背景,雷电影孤傲的站在天守阁上,俯瞰稻妻百姓。
“我还特意加了一笔,就不知道影能不能发现了。”寒宇看了看一旁站在台上的雷电影。
影的美眸突然瞪大,因为在其中并不是只有自己站在天守阁上,而是两个!
“啊?”神子的表情虽然波澜不惊,可她也看出了其中端倪,内心不禁暗暗惊讶。
作品内,矗立在天守阁上的将军身旁站着一位和对方长相极为神似之人,只不过是用雷元素所凝聚很隐晦。
游艺所有作品都均已投票完毕,让人诧异的是,寒宇并未获得第一,然而在影的心目中,对方这幅作品已经无法用常人眼光去评判。
“在我心中,只有姐姐在的世界才算得上永恒,我明白你的心意了。”影朝着寒宇略微点头,表示极为认可。
天守阁之上,真和影共同守护着子民,稻妻国泰民安,这才是二者向往的永恒之梦。
“盒盒盒——”一斗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给身旁的大师们都看得一愣!
“不愧是出自本大爷的灵感作品,拿个第一不是简简单单?”
啥玩意?之前那内涵乾坤的作品是荒泷一斗制作的?
其实并不是一斗制作,但灵感是来自于他,是久岐忍上台参赛完成了这幅作品。
一斗的梦很简单,每日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希望鬼族和人类消除隔阂,成为朋友。
这还是性格粗犷,干什么都大大咧咧的荒泷一斗吗?
“恭喜你!一斗兄。”寒宇送上自己的祝贺,“果然粗中有细,此刻放在你身上是那般合适。”
那群大师也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很难将一斗的体型和这幅作品联想在一起。
游艺到此结束,寒宇将作品送给了雷电影,对方表示要放在天守阁内作为珍藏。
“我赢一斗兄实在是太多。”寒宇暗自打趣道。
...
祭典还在持续,寒宇小队则是准备启程去往须弥,当然,影也重新回到了神之心内。
在天守阁外,和神子她们道别后,寒宇看了一眼千手百眼神像。
“时间之执政吗?为什么对方三番五次的要帮自己?”寒宇总感觉有种错觉。
他一直怀疑是伊斯塔露故意将影丢入了神之心内,那对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寒宇将手放在了千手百眼神像上,想沟通这里的地脉,获取其中记忆。
“没反应?”
不应该是这样才对,难不成这里没有地脉?
“算了,估计是被什么神秘力量所影响吧。”寒宇看了一眼身旁小队成员,“我们出发吧。”
人一旦放松时间过得就非常之快,很快就到了和丑角皮耶罗约定之日。
...
须弥城。
兰巴德酒馆。
“客官,您坐在这就点了一杯咖啡... ...”服务员妹子看着人高马大的丑角有点不敢说太多。
没错,丑角一大早就坐在了约定之地,但只点了一杯咖啡...
丑角的身高至少一米九多,面部还有着半扇黑色面具,为他增添不少神秘色彩,总体看是个非常严肃之人。
怪不得人家服务员妹子会害怕~
恰巧是中午,餐馆内用餐的人比较多,丑角只点了一杯咖啡,在那坐了好几个小时,属实占地方。
“让开让开!”
服务员妹子身后传来一阵不耐烦的声音,一位彪形大汉推搡着人群,来到了对方桌旁。
“我家少爷看中了这位置,赶紧让开!”
大汉身后有着一位戴各种名贵首饰的青年,看样子妥妥的富哥!
“我在等人。”皮耶罗只是淡淡的道。
“呦呵?还是个硬骨头。”大汉搓动着拳头。
这位少爷可大有来头,是须弥商会赫赫有名的富商之子,平日里极为嚣张跋扈。
“这位客人... ...请您不要这样。”服务员妹子有些尴尬,要是动起手来弄得鸡飞狗跳,后面还要自己收拾,她实在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
按照正常用餐聚会,碰到人流量大的时候都会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用餐时间不得超过1到2小时。
“嗯?!”彪形大汉一个眼神瞪了过去,这家伙可是个狠角色,前身是位雇佣兵,狠辣的目光让服务员妹子闭上了嘴。
“别这样,来这里用餐的都是文明人,退下。”青年面容看似平和,可那种玩味的嘴角再也压制不住。
对方身旁的雇佣兵也愿意看得自家少爷装b的样子,说实话很爽!
“看来少爷很想跟对方玩玩,有乐子看了。”
“说吧大叔,我出多少钱你愿意让了这位子?”少爷笑盈盈的道。
见对方不说话,他也不恼怒。
“五万摩拉?”
“十万摩拉?”
青年从怀里掏出许多面值一千的摩拉票,一张一张的甩在了桌子上,轻蔑之意不易言表。
“和你直说了吧,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要么让出位子?要么就让你和我手下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