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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不正经的出马仙 > 第207章 充满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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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定了狠心,这玩意,最多就挨顿打呗。

回头想要进一步发展,突然发现胡小醉正死死地盯着我看,眼神中充满了怨恨。

四目相对,我心脏砰砰砰狂跳。

如果非得给对不起加一个字,那就是对不起了。

我扑向胡小醉,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许多,你要干啥?”

“教我读书吧,他妈的马师傅有点大舌头,和他学不明白。”

“我知道你想干啥?”

我摆出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拿出了一本道、德经。

胡小醉看着我冷笑。

没错,我在最后一秒,理性打败了欲望。

我承认我有色心,我有性冲动,我想把胡小醉压在身下。

但之后呢?

我还是一事无成,马师傅为我打开的大好局面,全都被我亲手毁掉。

我估计胡小醉早已经洞悉了我的想法,她仿佛马师傅上身,也学会了用马师傅抡大鞋底子打脖梗子那一套。

许某人的悬崖勒马,也没消除胡小醉的怒气。

看了很长时间书后,时间来到了深夜。

“今晚还走吗?”

“走。”

我真想扇自己一巴掌。

于是,我改口道:“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

“我是狐妖。”

“那也不行呀,你要是从我这出去,有点什么闪失,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得得得,别扯了,我在这住,收拾一下,进被窝吧。”

咱也不知道胡小醉有什么癖好,她睡觉从不脱衣服。

各睡各的被窝,胡小醉侧身面对我。

相视一笑,胜过千言万语。

她的眼睛弯弯的,有点像是萌芽的桃叶,双眼饱满且温柔......

对视不到三秒,我睡着了。

千防万防,我没想到胡小醉会对我用法术。

清晨,我惊坐而起,胡小醉的被窝尚有余温,人,不见了。

师父病了,师娘也在医院,胡小醉不在身边,失落、委屈一股脑压在心头,我委屈的想流泪。

但我已经是个小爷们了,发泄完情绪,也得干正经事。

处理好院内的鸡鸭,许某人第一次主动坐到缝纫机前面,咱要看书。

这次师父出事,我也有了新的领悟,那老小子看着很精神,但岁月不饶人,我应该保护师父了。

“咣咣咣...”

急促的敲门吓得我一激灵,不用多想,肯定有事了。

“谁呀?”

“马师傅在家吗?”

“不在。”

来人是一位中年妇女,听说我不在,脸上顿时失望。

“啥事呀?”

“哎呀,那你是谁呀?”

“我是许多,天上紫微星下凡,飘落尘间,本想了解苍生疾苦,没想到遇到了马师傅,在马师傅多次请求下,我在马家落坛,目前是马师傅的关门大弟子。”

这句话我都不知道怎么编出来的,但一定要变得牛逼一点,诸位有事上医院还得挂个专家号呢,我要是不把自己说这么牛逼,老妇人也不敢用我。

“你是谁?”

老妇人一句话把我问懵了。

刚才我怎么说的?

“咳咳,我是许多,马师傅关门大弟子,马师傅不在。”

老妇人将信将疑,我装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问:“发生啥事了?”

“我家老爷们中邪了,村里的出马仙说他拾掇不了,让我来找马师傅,这马师傅还不在,可咋整啊?”

她要不这么说,我还想过去瞅一眼,村里的出马仙看不好,我连个出马仙都算不上,我去了能干啥?

能吃顿饭。

牛逼已经吹出去了,再怎么样也得过去瞅一眼。

老妇人自称姓孔,我称呼她为孔姨,她家老爷们姓赵,人称赵老憨,是个木匠。

孔姨心里很着急,蹬自行车子的双腿倒腾的很快,遇到上坡更是站起来蹬。

路上,孔姨说了赵老憨的事。

有一家新盖房子,赵老憨在那做木匠活,昨天那边上梁,办了酒席,赵老憨喝的有点多。

昨晚回家的时候,孔姨就发现赵老憨有点不对劲,眼睛直勾勾的,而且很红,脸却惨白。

孔姨知道赵老憨平时什么样,那是一杯啤酒就脸红的选手,喝多少脸都不会白。

叫名字,赵老憨也不搭理,直接躺炕上睡觉,连衣服都没脱。

孔姨觉得不对劲,就去找村里的出马仙给看看。

出马仙来了,说走夜路被冲撞了,给烧两张纸,叨咕一下,明天一早就好。

孔姨一切照做,可今天早晨醒的时候,赵老憨双眼直勾的,反应也慢了半拍。

因为害怕是脑血栓脑出血啥的,孔姨带着赵老憨去了医院,检查了一大圈,啥事没有。

回到家中,赵老憨依旧是直勾勾的,好像丢了魂一样,于是孔姨去找了出马仙,出马仙说事情比较大,让来找马师傅。

听明白了前因后果,我也放心了一些,心脑血管没病,不是实病,那许某人可以尽情地发挥了。

看不好能怎么样?

砸了马师傅招牌呗。

手艺人是他妈挣钱呀,大院套配着贴了瓷砖的大楼座,比他娘的村委会都气派。

进入家门,村里的赤脚大夫,赵老憨端着个盆正哇哇吐呢,吐出来的都是黑色粘稠的东西。

孔姨惊呼:“啊,吐血了?”

“不是血,好像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吐下泻,都是这种粘稠物。”

“我爸吐血了,去医院吧。”

这时,我才发现身后站着一个小姑娘。

小女子年方,卧槽,估计得有三十了。

这他妈不是我老姨吗?

赤脚医生道:“依我看呀,不用去医院,是邪病,找个明白人给看看。”

“明白人我找回来了。”

说完,孔姨还指了指我。

我看着赵老憨吐出来的黑色粘稠物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汗,这和我想的不一样了,咱也没见过这玩意。

“都吃啥了?”

赵老憨不能说话,孔姨道:“就昨天在人家吃席了。”

“不对啊,吃席都是上午和中午,你说的晚上回来。”

孔姨也察觉到了不对,自言自语道:“对呀,昨晚回来都八九点了。”

我似乎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摸出三支香,咱点上了,该唱的咱也唱了,但没有一点反应。

胡小醉呢?

我心里有点紧张,但咱是表演型的选手,先打哈欠再打嗝,然后身体抖一抖,这就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