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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人男失格 > 第261章 男人的头,女人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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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男人的头,女人的腰

“男人的头,女人的腰?”她一颦,又一笑。

“对!”

“我怎么没听过呢,妈妈没说过,钟晴阿姨也没有教过我,肥婆子也没有顺嘴带过,我们都是在民间啊。”她继续思索。

“三里不同风,十里不同俗,各地的风俗习惯和说法当然会有不一样,但道理是相通的。这个说法,我好像是从同事那里听来的,有人一摸同事的头,他就会引用这句话开玩笑,大家也像你一样,问起出处来,他说这是从香港电影里面听来的。”

“香港?就是那个很有钱,前两年才回归的地方?”

“对,有飞机,有轮船,不会养牛,老老少少却天天喝牛奶的地方。”

“那么好的地方!那就不算民间了,是城市咧。”她张大嘴巴,迷茫地望着月亮。

“即使是天上的街市,但也算民间呢,只要是书上不写,电视上不放,报纸上不登载的,都算是民间,民间的说法,多着呢,也不一定就比书上的更没道理。”

“噢,是这样啊。”力莉仰望着深邃的星空,似乎陷入了向往和沉思。

“但你明明知道这个道理,却搂我的腰,那算不算侵犯、亵渎——和犯罪呢?”她忽然低下头来,严肃地质问道。

“我——没有啊。”他惶恐地张大眼睛,心想:我什么时候敢搂她的腰,那么绵软的地方呢?

“就在刚才,你抱上我来的时候!”她两手叉着腰,眉头紧锁。

“没——没有!我要搂,也是搂你的背呢,我不搂,你不摔下去了嘛,你还要告校长呢。”他想起来了。

“但是你——你挨到了!”她微微努起,又猛地坐下。

“唉呀,疼!”他禁不住想抚平下身的疼痛,却不小心靠上了她的大腿。

“嗯~~你承——还是不承认?”

“我真没挨到嘞,那么——敏感……隐私……秘密……的地方,我怎么敢——去挨?你知道的,我——坐怀不乱,我坚贞如铁,教室里那么多……怎么敢随便欺负你呢,这些小草小花和天上的月亮,它那么光,可以作证,我真没有这个心呢,有的话,你可以扭我,打我!——对了,你还扭了我的头,扯了我的耳朵,挖了我的耳洞,玩弄了我头上的每一块肉,男人的头,千真万确,简直——简直就是对我的——蹂躏!”他终于找到了口大气粗的理由。

“嘿嘿,那是对你的惩罚,谁叫你胡乱说话,得罪了我?另外,还有,这世上哪有女人欺负男人的道理?就是有,也不能算!女学生欺负男老师?那是你给我们讲的一千零一夜——天方夜谭耶!”她“嘻嘻嘻嘻”地笑道。

“有呢,就在刚才,你说的那一男一女在屏幕上打架,女的还打赢了,坐在上面,使劲压迫他的情景呢。”听到她讲女的欺负男人的事,他脑中就一下子浮现出她描绘的画面和她描绘画面的场景,一个没注意,竟脱口而出。

“你不说,我倒忘记问你了,嘿嘿。”

说着,她修长的手臂一会儿向着夜空挥舞,一会儿乱捋着左右甩动的头发,向前挺着胸,向后收着腹,扭动着青竹蛇一样的身躯,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身体波浪般涌向他的神经。

她的喉咙中,涌出深水中气泡一般的低沉而浑圆的声响。

那是火山爆发前的前奏吗?他感觉到了地下的岩浆在奔流,在寻找脆弱的出口,热力已然透出地表,青绿的小草已经绵软,它们的水分正在蒸发,他似乎已经看见了野火正在燃烧离离原上的草。

“你在干什么?”

在这巨大的灾难即将来临之际,他一翻而起,来了一个他从来没有这么迅急的仰卧起坐。紧紧地抱住她的身躯,不让她有丝毫的异动。

“我在表演你刚才看到的!”她还想扭动,却被他卡得死死的,连肩膀也被他的下巴给顶住了。

“是你看到的吧?”他不想揽上任何责任。

“是呢,是我从窗户上看到的。不过,你不说起来,我差点忘记了。说到底,也是你看到的呢,通过我的眼睛,我的嘴巴,你也看到了那扇垂下报纸的窗户里的动人的春景,不是吗?”她气息未定,火热的风扇动着他的耳廓。

“什么春景?是——打架呢,那么残——忍,你还说动人?显然是——用词不当,感情色彩,是倒着挂了。”他疑惑着紧急批驳,怕她想歪了,那种事,怎么能拿到现实中说呢。

“你现在——还说打架?”她轻轻地咬住了滚烫的耳垂。

“不行,不能咬!”他摇动着脑袋,轻轻地,怕带动下边的动静。

“嗯,你得——承认,不是……”她的语音像是从泥泞的水洼里“嘟噜嘟噜”涌上来的,虽然模糊,他却听得清清楚楚,而且,也明确地知道,她后面是想说“打架”这个词。

“不是打架?”他反问道。

“嗯!”她发出沉重的鼻音。

“那,那是什么?”他装作半信半疑地答道。

她突然顶开他的下巴,缩回头来,鼻嘴间还滞留着唾液的丝线,几绺青丝迷乱地沾在她的脸颊上,红通通的肤色里映照着炭火一般的光芒,分外妖娆的颜色一下子把他镇住了:这就是传说中的神仙吗?她已经褪去了人间的烟火色,走入了另一个境界里。

“骗小孩子的,你也跟着我骗?”她目光灼灼,却正义凛然。

“你——”他稍微放松了紧张的胳膊和手腕,说道,“也是小孩子……”

“那你承认不是打架了?哈哈!”她的目光柔软了下来,“我才不是小孩子呢!哪里小了?那——你告诉我,他们是在——做什么?”她的眼神中忽然又充满了某种渴望,势在必得的渴望。

他的脑袋里在“嗡嗡嗡嗡”地运转着,好多的词汇在大脑皮层里闪闪灭灭,像燃烧殆尽的草木或纸张的灰烬:“周公之礼……之子于归……寤寐思服……《红楼梦》中的那个上下结构的形声字……土话中的那个口加巾的同音字……生理卫生老师随口说出的,他们都莫名其妙的同房……小说里的性——……还有香港电影里的做——……英语张告诉他的英文里头的F开头的单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