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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人男失格 > 第102章 校长的烧片肉和她的休克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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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校长的烧片肉和她的休克疗法

“要不怎么叫兴趣相投呢?语文跟数学,还是截然不同的思维啊!”

“你这泡了茅台的香肠,好肥又香,弄得我满鼻满唇都是,让我想起了我初二时的那位校长,也姓袁,已经退休了。那时候啊,他在我们食堂,那位做饭阿姨跟他开玩笑,手抓一块刚烧好的烧皮肉,涂在他的脸上,那真是满脸油光光的,可惜了一块好肉,被丢给狗吃了。校长还笑嘻嘻的,一点儿不责怪她。我们站在窗外,还莫名其妙:为什么一个做饭的阿姨,敢欺负一个初中学校的校长?唉,可惜了,那块油光滑嫩的烧皮肉。”

他嚼着这块肥香肠,想象着在咀嚼着当年那块涂在校长脸上后又被野狗一口叨走的那块烧片肉。

“你们小孩子哪懂大人的乐趣?就是现在,你也是半懂不懂哇!”她递过纸巾,“再擦干净一点,免得让我看了没有食欲。”

“那个校长啊,只顾吹拉弹唱,吃喝玩乐,听说家长都叫他‘草包’,不过,运气却出奇地好,刚好碰上我们几个,考上了好学校,他还说我这个本家为他争了光呢。”他对这个校长却没有坏感,因为他总是笑嘻嘻的,永远是那么快乐,像故事中的弥勒佛。

“最后,还不是出事了?”

“怎么,你也知道?”

“你们这个臭学校的校史嘛,谁不知道一点?色鬼一个,还校长?”

“不能这么说,他对我还是很好的,叫我考试不要紧张,按平常的精神去做就行了。我的升学宴他也参加了呢,酒桌上还说我是靠了他的幸运神,成绩才这么拔尖呢。只可惜,后面怎么会因为嫖娼被抓,被开了党籍呢?”毕业之后,他听说了这事,感到十分遗憾,怎么说,也是自己青葱岁月的校长呀。

“其实,怎么说呢?如果他是一个文人,会吟诗作画,风流倒也是一件雅事,像宋代的柳永,徜徉于青楼瓦肆,交结于优伶妓女,即使眠花宿柳,谁又会说他是淫徒色魔?你又当官,又拿国家的工资,又没有文采,那不纯粹属于纵欲之乐吗?谁能原谅?切,当然谁也瞧不起。”

“校长如此,老师如此,学生也如此,真是时代不同,奇葩相似。后来吕主席有没有被你调教好?有没有给政教处添麻烦了?”

“你猜呢?”

“我猜应该没有了。这家伙还正常履职,貌似更有干劲了。”

“这就对了。我详细给他介绍了它们的材质、做工、设计理念、功能特点,也让他闻了已换没洗的气味,跟其它换下来的衣裤的气味,告诉他,脏的,就是脏的,这里头有多少螨虫啊,细菌呀,所以才要洗。洗了之后,跟其它衣物没有任何区别,丝是丝,布就是布,形态不同而已。最后,你知道我给他看了什么?”安越睁大了眼睛。

“我哪知道?”

“你猜一猜?”

“我猜——”子温的脸瞬间更红了。

“你肯定猜对了!呵呵!”安越大喝了一口酒,张开小嘴,向着苍天,其实是天花板,呼吸急急地回味着,子温闻到了茅台和着青椒的温热的气息,像那年漫长冬天过后的第一团春风,是哪一年呢?应该是父亲逃走后得到逃亡地点确切消息后的那一年吧,也就是自己即将师范毕业的前一年吧。

“猛药去疴,刮骨疗毒,休克疗法,每一招都足以致命,我三招用下去,效果绝对是炉火纯青,如干将莫邪之雌雄双剑,瞬间斩断了这个懵懂少年所有的情根色孽,永无后患。”安越又小嘬了一口茅台,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像某个明星优雅地吐出一口悠悠打转的香烟圈,跌跌撞撞地撞入子温的口中。

“吐气如兰!”子温作了一个深呼吸,极像是在品味着刚才安越老师的那口醇厚的茅台酒。

“下了猛药之后,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怎样讲?”

“我说,爱屋及乌,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拿走我的文胸,只不过是对文胸之下的肉体怀有旺盛的求知欲而已,对陌生领域的渴望了解,期望深入,是人类作为万物之灵的最高灵性,我们不该把你的灵性抹杀在萌芽之中。只可惜,初三的《生理卫生》课来得太迟,连老师都不好意思讲第十一章的《生殖与健康》,何况你们……”

“对啊,我读初三的时候,老师就叫我们自习这一章,以前的师兄也是这么说,不曾想现在的老师依然跟从前一样,这老师教了十几年《生理卫生》了,上课从来不带书,第几页第几行,他都记得滚瓜烂熟。关于那一章,老师只说了一句话:以后你们夫妻同房的时候,这一章用得着。那时我们还不知道同房有那么直接的含义,以为就是结婚,从此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意思呢。”子温赶紧插上这么一段,记忆太深了,不插不足以伸张胸中郁结的闷气。

“是啊,越是掩盖,越是神奇,越是神奇,越是好奇,结果像你一样,胸中闷得慌,脸上挂不住,一说这个就害羞,处子一样。啊,不对,本身就是处子,包了三层的处子。哈哈……”

“啊,不要说我,说他吧。我可是从山沟里爬出来的,跟外面的人不一样,跟现在的年轻人也不一样,不可同日而语了。”他一直认为像自己一样封闭的山中男子,又在外工作的,太少了,哪怕是吕主席,也是外面的世界中人,何况,时代又前进了七八成十年。

“好吧。我一把撕开胸口,将最后一件贴身衣物给他细细端详,那些汗渍味、狐臭味,随着体温的消散,明显触犯了他敏感的嗅觉神经,让他鼻翼微微一缩,我知道,他是有些微的不适。这正是我要的效果。我要把最真实,而并不美好的一面展示给他。”

“你有狐臭?我怎么从来没闻过?”他大吃一惊。

“等你闻到了,我就吃亏了。不要插话啊,尊。”安越卷了一段青椒,在舌尖翻转,青涩和粉红,在瞬间流转,像一个双色的旋涡,越卷越大,他看得呆了,似乎有一股魔力,要把他卷了下去,他的身体和灵魂,顿时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混沌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