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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怀渊在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钟后,冷笑了一声道:

“你最好说到做到。不过,你想下手也没机会,我的人,早就进入s国了。周时昭,你知道老爷子说过,周家子弟不可以踏足s国的吧?!我劝你以最短的时间结束你的什么狗屁科研项目,抱紧你的小命给我麻溜地滚回国来!不然......爷爷那边,我可不会帮你说好话,还有,你在姜虞桉身边,说不定还会害了她!”

周时昭满不在乎地挂了电话,周怀渊就算再生气,也不可能立马从大洋的彼岸飞过来揍他。

起码......在这几天时间里,姜虞桉的身边只有他......

......

由于他们刚刚落地s国,暂时没有太多的任务和事情需要做,前几天都只是先熟悉熟悉环境。

周时昭便做起了“护花使者”,每当姜虞桉要和别的同学一起出门时,周时昭都会在。

大家纷纷揶揄周时昭的“偏心”,姜虞桉只能不停地摆手解释。

然后,周时昭的手机上就会收到周怀渊发来的,让他远离姜虞桉的消息。

姜虞桉“水土不服”的情况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好多少,每每周怀渊打来电话时,她都假装自己没有不习惯,没有不舒服。

就这样过去了半个月左右后,姜虞桉他们才慢慢开始回到工作的正轨上。

她主要负责呆在办公室里整理学长学姐们带回来的稿子,然后再进行一下后期的润色。

这天,她正在打印机前帮忙打印文件时,反胃的感觉再度卷土重来......

她猛地放下手里的东西,冲进来卫生间,不停地干呕着。

正好学院里有个女讲师也在卫生间,看见她这副模样,一边帮她拍背,一边弯着眼睛笑眯眯道:“如果不是你才刚准备大四毕业,我真的会以为你是怀孕了。你这个状况,太像我怀孕时的样子了......”

姜虞桉撑在洗手池的桌面上,另一只手则放在自己的喉咙处。

那位女讲师后面还说了些什么话,姜虞桉已经无暇去认真听了......怀孕......这两个字像潮水般猛地涌入了她的脑海。

她脑海里不停地去思索自己上一次的例假是什么时候来,结果......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只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已经两个月左右没来了。

她那时候忙着改读研学校、准备签证等各种事情,丝毫没注意的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

明明他们都有做好安全措施的啊......!

姜虞桉不停地说服自己,不可能是像那个老师说的那样,不会那么巧合的。

可是......食欲下降,变得嗜睡、干呕等等的信号都在提醒着姜虞桉,让她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从洗手间出来后,姜虞桉就像是丢了魂似的,脚步虚浮地迈回了打印机前。

姜虞桉心不在焉地印完了文件后,忽地又被学姐叫了过去。

“桉桉!你过来一下!”

姜虞桉猛地回过神来,连忙朝学姐的工位走了过去。

“桉桉,你能帮我把这份整理好的采访稿拿去给隔壁驻扎在这的,我们国家的军队的指导员那吗?我这边还要剪辑视频,稿子赶着要,你让他看完后觉得没问题的话,告诉我一声,我们这边就可以发新闻了。”

姜虞桉了然地点了点头,接过稿子后,披上外套就出了门。

这边已经是冬天了,他们离开了室内的暖气,出门前都要穿件厚厚的外套才能防寒。

姜虞桉惦记着学姐的要求,脚步不由得走得愈发地快了起来。

结果,她刚一出门,就被人猛地撞了一个踉跄,姜虞桉忽地神情惊慌了起来,她下意识地捂着自己的肚子,还以为要摔个屁股墩时,她艰难地站稳了身子。

身子平稳后,她松了口气,意识到手放在什么位置后,吓得赶紧移开。

还没有确认好的事情,她怎么会潜意识就觉得自己怀孕了?!

这种第六感要不得,要不得......

姜虞桉在心底里呢喃了几句后,这才朝撞到她的人看了过去。

那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外貌不是国内的人,只见她浑身有些脏兮兮的,明明天气冷得很,她却穿得十分的单薄,衣服上还有破洞......

这幅场景看得姜虞桉心里蓦地一疼,谁家的小孩在这么冷的天气里穿得这样少啊?

可是......在这s国里就是十分正常的现象......

这国家时常遭受战火的洗礼,好不容易最近两年签订了和平协议,人民难得正常的生活了两年......

可是,落后的经济、缺少的就业岗位、贫穷的百姓......在这里数不胜数。

那个小女孩自从撞到了姜虞桉后,就瑟缩在一旁,没有逃跑,但也没敢看她。

姜虞桉心里一软,解开了原本缠绕在自己脖子上的围巾,缓缓地朝她走了过去。

那女孩子察觉到姜虞桉的靠近,猛地后退了两步,抬起头来胆战心惊地瞧着姜虞桉,像是害怕姜虞桉会伤害她似的。

姜虞桉顿了顿,没敢再贸然靠近她。

最主要的是,姜虞桉不会这里的语言,他们大部分人也都不会说英语,她怕再吓到那个小女孩了。

随后,姜虞桉努力地扬起一个和善的笑容,指了指围巾,又指了指小女孩的脖子方向,等她放松了戒备,才接着朝她走去。

围巾被姜虞桉缠到了小女孩的脖子上,姜虞桉做完这事后,看了眼手表,赶忙朝她挥了挥手,再度迈开脚步出发。

其实她要去的地方离他们记者们住的小楼不远,步行也用不到十分钟。

要不是刚刚发生了那个小插曲,她是可以在和人约定好的时间前到达的。

姜虞桉到的时候,门口站着一个穿着军装的身影。

她赶忙走上前去道:“你好,我是姜虞桉记者,来送采访稿的。”

“噢,姜记者你好。我们指导员暂时脱不开身,让我来接你进去。”

姜虞桉原本是想交给对方就好,自己就不进去了。

但想到还需要跟对方说这稿子急用,麻烦他看快些,姜虞桉便没推拒。

她被人带进里头一幢小楼的二楼时,姜虞桉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是崔武。

他正在办公室里跟人说着话。

“麻烦你们了,周爷说到时候帮你们跟你们队长多美言几句。等大家结束调遣了,我再请大家吃饭!”

“崔老弟,你这话就见外了啊!周爷帮我们拿了多少功啊!没有周爷也没有我们的今天,是我们请你们暗线的弟兄们才对。”

......

众人互相的客套话在门被敲响的那一刻停止,里头应声后,姜虞桉才在门口那个军人的带领下进了门。

似乎是没想到姜虞桉今天会来,崔武猛地跟姜虞桉打了个照面后,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指导员没注意到崔武的不自然,只觉得既然崔武特意过来拜托他们多关照姜虞桉这一批新来的记者,那他跟姜虞桉面对面应该是不会太尴尬的吧。

......

姜虞桉在看到好几个熟悉的脸庞的那一瞬,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她连忙制止住了自己下意识想挡住肚子的动作,崔武心细,她在他面前,简直就是如芒在背。

崔武见她进来,忙带着身旁的几个暗线的兄弟们告辞。

直到崔武带着暗线的人离开,姜虞桉才松了口气。

她稳了稳心神,忙从包里拿出了要交给对方的东西。

......

自从那一次跟崔武碰过一次面后,姜虞桉就再没有见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果然......暗线的人在隐身这一方面,还真是有些造诣。

只是,让姜虞桉觉得有些奇怪的是,周怀渊给她打电话的频率也低了些。

虽然对她来说是好事,可是这样一声不吭的变化,让姜虞桉又忍不住担心了起来。

周怀渊他......不会又出什么任务受伤了吧?

他有可能受伤的思绪时不时就会在她脑海深处冒出,然而,最让姜虞桉心焦和绝望的是......她发现自己真的怀孕了......

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杆,她的心如坠冰窖......

姜虞桉忽地就红了眼,她捂着唇,死死地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哭出声来,引来朋友的担心。

姜虞桉心死地看着那两条杠,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堪堪止住了眼泪。

又担心过于红肿的眼睛会吓到其他人,姜虞桉又呆呆地在卫生间里待了好一会。

姜虞桉小心翼翼地收拾好所有东西,确认没有遗留什么东西后,才缓缓地开门从洗手间里出来。

大家都忙得焦头烂额的,没人注意到她的不对劲。

姜虞桉头脑乱的很,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事情。

她只能暂时用工作麻痹自己,暂时忘却那个烦扰她心绪的事情。

......

又过了一段时间,姜虞桉这段时间里,一方面在不停地纠结着该不该打掉这个孩子,一方面在人前只能小心谨慎,生怕被人发觉出些什么来。

特别是,周时昭。

他经常来找她,做记者的又比较敏感,她真怕会被周时昭发觉出些什么异常。

好在,周时昭身为男生,对这方面比较钝感,两人相处时周时昭并没有说过什么。

唯一让姜虞桉欣慰的事是,她给出去的围巾的那个女孩,在某一天的时候,一直等在他们办公楼外,看到姜虞桉出现时,猛地冲了过来,小心翼翼地从手里朝她递了块糖出来。

姜虞桉笑着接过,但却只是替她打开了包装,将糖递给了她。

小女孩还以为姜虞桉是误解了她的意思,急得直摆手。

姜虞桉拿出手机翻译道:【谢谢你的糖,但我刚刚吃过糖了,这颗还是你吃吧。】

看到这句话后,小女孩才抓着糖,笑着跑开了。

看着小女孩跑远的背影,姜虞桉心倏地一软,孩子留不留的问题,再次在她的脑海里打起了架来......

可惜......这个问题没给她纠结太久,一场忽如其来的晕厥,让她只能有一个选择。

这天,姜虞桉在开会途中,腹部忽然开始疼痛。

起初她以为只是一小会,过一会就好了,谁知,腹痛却愈演愈烈,她脸色惨白,不停地开始冒着虚汗......

她原本想坚持到会议结束再请假去医院看看,结果,还没等到会议结束,她的眼前就开始摇晃,脑袋开始发晕,下一秒,她整个人直接从位置上跌落了下来,晕倒在了地上。

在姜虞桉晕过去前,她只迷迷糊糊地看到周时昭一脸的惊慌失措朝她奔过来的身影......

......

姜虞桉晕过去的这天,周怀渊正好在机场被父亲周从闻的人绑回了周家老宅。

要不是周从闻派了一堆人来堵他,周怀渊哪可能那么轻易就被带走。

周家老宅里,周怀渊半边脸上印着个五指印,一脸不耐烦地站在客厅中央。

“爸,你拦得了我今天,明天呢?你不会以为,在机场的时候,我是打不过你们,所以才跟着你的人走的吧?”

他只是不想在机场惹事,周怀渊好不容易跟上头申请了长假,他可不想因为闹事的原因,假期被迫收回。

周从闻坐在侧边的沙发上,沙发的正中间则是坐着周老爷子。

见周怀渊居然一点认错的态度都没有,周从闻气得站了起来。

“你还敢跟我说这种话?你请长假的时候,说过你是去s国吗?你觉得,你要是写你要去s国,上头会给你批假吗?周怀渊!老子就你一个儿子,你敢再踏进机场一步就试试看!比起让你没了命,我不介意卸掉你的腿!”

周从闻气急了,说出口的话听得人心里头直发颤。

孟可柔听到自己丈夫这番话,立马也生气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