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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悟天才不跟一个浑身是伤又嘴硬的臭男人计较,其他人碍于周怀渊的威严,也都纷纷转身离开。

直到房间里又恢复了只有两人的寂静时,周怀渊才给姜虞桉掀开了被子。

姜虞桉刚刚被一系列的事情吓得屏住了呼吸,此时的她满脸的通红,眼里的慌乱藏都藏不住。

“怕了?我爷爷就这么吓人?”

周怀渊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颊肉,姜虞桉气急败坏地拍开了男人的手,焦急地问道:“你还能这么云淡风轻的笑出来?周爷爷都看到了,他、他刚刚话里的意思好像是......”

姜虞桉没再说下去,因为刚刚周老爷子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要周怀渊对自己负责......

但两人走肾不走心啊,这是这场游戏开始之前,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此时忽然被人撞破,将他们的关系放到了阳光底下,这忽然的转变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老爷子就是想要孙媳妇想疯了,我回头会跟他说清楚。”

周怀渊一脸“我明白你的担心是什么”的神情,姜虞桉心里却有些闷闷的,他好像很直接地就否决了周老爷子的独断专横,好像不希望自己的未来跟她绑在一块......

姜虞桉闷闷地应了一句:“嗯,那就好。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了。”

她说完就侧着身子要下床去,被男人一把拦腰搂了回来。

姜虞桉开心地瞪着他,周怀渊只是痞笑着给她顺了顺头发,将她的睡衣领子弄整齐后,玩笑道:“你打算顶着鸡窝头就出去?衣服领子也乱糟糟的,你这个样子出去,他们还以为我受着伤还欺负你呢。”

姜虞桉心情不佳,烦躁地推开周怀渊的触碰后,加快速度下了床,一边找自己的鞋子一边闷声道:“别人才不会像你一样,天天脑子里尽是想些不正经的东西!”

女人穿上拖鞋后,因着心里气闷,走路的声音也不由得大了起来。

直到门被关上,周怀渊还一头雾水姜虞桉在发什么脾气。

难不成就因为两人的暧昧关系被爷爷发现了?

有什么要紧的,周老爷子那边他都说了他会处理好,她根本就没必要担心焦虑。

姜虞桉回到自己卧室后也睡不着了,干脆起来洗漱一下准备下楼找沈悟天。

她踩着步子朝楼下走去的时候,沈悟天他们正在楼下嬉嬉笑笑的聊着天。

大家看到她下来,有人表情尴尬地走过来跟她道歉。

姜虞桉一脸的疑问看过去,那些人挠了挠脑袋道:“上次拍卖会,我们兄弟们不是故意对你冷脸的,大家怕徐爷会把目标迁怒到你身上,所以才故意疏远你。不过没想到的是......最后还是没瞒得过那老贼......”

“是啊是啊,如果不是那个叫陆什么......咳,没什么......”

大家猛地朝那个提起了陆行简的人瞪了一眼,那人赶紧结束了话语,悄咪咪地后退了两步,躲了起来。

姜虞桉心底里最坏的想法应验了,她努力压抑住心头的那丝悲伤,努力扯出一个笑脸道:“没关系的,我已经不在意那件事了。沈医生,能麻烦你过来跟我单独谈谈吗?”

沈悟天已经尽量躲得远远的了,却还是被姜虞桉点了名。

众人大概也知道姜虞桉找沈悟天是为了什么事,目送两人去宅邸的院子谈话的路上,不停地有人朝沈悟天使眼色。

来到宅楼外的院子里后,姜虞桉对沈悟天笑了笑,随后艰难地启齿问道:“陆行简他......是不是没了?”

沈悟天视线朝上看了眼周怀渊卧室的窗户,随后缓缓地点了点头应道:“嗯。”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姜虞桉眼睛忍不住开始泛红,她眨了眨眼后,低下了头去,不让人看见她这该死的同情心泛滥的泪花。

她不是觉得陆行简不该死,而是很少经历过这种身边的朋友当着自己的面死去的过程。

姜虞桉希望陆行简伏法,他自然会受到他应有的惩罚。

再怎么说,他们曾经认识过,做过一段时间的“假朋友”,那些记忆就算是带着欺骗性质的,但也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她不是冷心冷血的人,做不到看着人在自己面前失去生命却无动于衷......

“沈医生,你肯定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对吧?你能不能告诉我?”

姜虞桉整理了一下情绪,随后抬起头来眼神坚定地盯着沈悟天。

沈悟天轻叹了一声,劝道:“姜小姐,我是建议你不要知道了。但我跟你保证,他的死不是周怀渊造成的......反而是周怀渊手臂上的枪伤是他造成的。过程很残忍,你承受不住怎么办?”

姜虞桉摇了摇头,坚定地拒绝了沈悟天的劝说。

最后沈悟天只能尽量简短地跟她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陆行简的死亡,完全是他自己造成的。

他看到周怀渊的那一刻,恨意和滔天怒火涌上心头。

本来想着他是准备要步入社会的年轻人,周怀渊没打算对他下死手,结果他趁着周怀渊跟人对峙时,偷袭了周怀渊。

最后徐爷被逼上绝路,拉他做垫背,周怀渊来不及拉两个人,再加上有只手臂又受了伤,最后只能看着陆行简掉了下去......

“你是不是觉得周怀渊挺冷血的?他这人只对部分人冷血,陆行简那边他已经算是仁慈了。说实话,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陆行简可能早就已经被赶出了京市。怕你还顾念跟陆行简的旧情,周怀渊的手段已经收敛了许多......”

沈悟天说完事情的经过后,望着姜虞桉又多说了几句。

姜虞桉眼眶湿湿的,看起来像是被水浇湿过,

“我跟他的旧情不过是我念着好歹我们曾经同学朋友一场罢了。沈医生,陆行简有这个结果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我只是被那一幕刺激到,不弄清楚事情的经过,我心里有些难受......”

沈悟天也明白她的意思,有些人再坏,但曾经见到过那人好的一面,在他生命消逝的那一刻还是会很难受的。

这只是人之常情罢了,就算是陌生人,你都有可能为对方的死唏嘘一番,更何况还是个曾经认识的人。

见姜虞桉神情有些怅然,沈悟天给她递了一包纸巾过去,安慰道:“你能想开就好,这纸巾是那帮臭小子们给我的,就是怕你会哭,你拿着吧。有时候心里不开心,哭一下会好很多。”

姜虞桉接了过来,揉了揉眼睛,笑道:“哭什么,他差点要对我不轨,我只是有些怅然。知道事情经过后,我就已经想开了。”

沈悟天欣慰地点了点头,长呼出一口气,还好还好,姜虞桉不是那种悲天悯人的人。

楼上的窗户后,周怀渊眸光沉沉地盯着两人,他大概能从沈悟天的嘴里看出些字词,比如:陆行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