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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太阳升起时,姜虞桉缓缓地从病床上睁开了双眼。

她看着天花板,脑海里昨晚发生的事情一闪而过,一下子坐了起来,惊恐地环顾着四周。

手上的留置针还没有拔掉,动作过大不小心扯了一下,微小的痛感忽地从手上传来。

看到类似医院的装修后,她稍稍松了口气,随后又开始紧张地检查着自己的身体。

看到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时,她忽然有些想哭。

这三个月所受的委屈,在昨晚到达了爆发的边缘,还有那个男人,找周怀渊报仇为什么要来伤害她呢?

一想到那人的猥琐模样,姜虞桉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就在这时,沈悟天正好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

“哟,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了?”

沈悟天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过来就要抬手去触碰姜虞桉的额头。

姜虞桉被他这个动作吓到,脖子往后缩了缩。

昨晚周怀渊后来就已经把她受伤的经过都告诉他了,沈悟天大概也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于是扯出个他自认为和善的笑脸道:“你别害怕,这里是军区医院,那些人不敢进来,也已经进不来了。”

毕竟都已经被抓去牢里了,想必一时半会也出不来,那个领头的后半辈子的大半时间也都得在牢里度过了吧。

“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沈悟天挑了挑眉,合着昨晚她扒拉着周怀渊老半天的事情,这女人好像完全都没印象了啊?

啧,这不正是一个逗弄人的好机会吗?

“当然是我正好在那个医院,听到你病房里传出来声音,于是我就冲了进去,英雄救美!三下五除二把那些欺负你的人都打趴下后,把你送来了这里,因为我是这里的医生,比较好照顾你嘛......”

“吱呀。”一声,病房的门再度被人打开,周怀渊冷冷地朝着沈悟天投来了视线,那眼神似乎在警告他,话别编得太离谱了些。

沈悟天被他的突然出现吓得噤了声,有种小孩子做了坏事,撒谎骗大人的窘迫感。

沈悟天:“啊哈!刚刚我说的那些当然是不可能的啦!这位小姐,你要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去问我身后这个男人吧。”

沈悟天赶忙识趣地抱着病历本转身就要出去,刚刚把病房门打开,他忽地转身道:“哦对了,她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两位暂时就忍一忍,别急着同房哈。”

没想到沈悟天临走之前还会嘱咐这个,弄得姜虞桉立马羞红了脸,立马拿起被子挡住了自己的脸。

周怀渊表情不变,只是回头说了句:“你确定你不是庸医?过于不正经,我觉得我应该向院长投诉下了。”

沈悟天气呼呼地瞪了周怀渊一眼,不敢再多说话,赶紧推开门走远了。

姜虞桉仍旧缩在被子里不肯冒头,她懊恼地想到,肯定是自己身上的吻痕太过明显,医生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周怀渊一把拉过病床旁边的椅子,一下子坐了下去。

听见椅子和地板摩擦的声音,姜虞桉知道男人不但没走,还坐在了她的旁边,这下子她更加不想面对周怀渊了。

“出来,我们谈谈。”

姜虞桉:......装死中......

周怀渊的耐心有限,直接伸手将人的被子扯开。

“大热天的,你就这么着急闷死自己?”

凉薄的话语传来,姜虞桉见被子被人抢走,于是索性扭过头去看向别的地方。

病房里开着空调呢好吧?她再傻也不会选择闷死自己这种痛苦的死法。

“把昨晚的事情忘了吧,那些人不会再来了。”

周怀渊随手将被子丢了回去,稳稳地盖在了姜虞桉的腿上。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那些人想报复的人其实是你吧?呵,真挺好笑的,因为打不过你,所以对我下手?可我明明跟他们一样,也恨你!”

姜虞桉经历了昨晚那些恐怖的事情后,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面对周怀渊的敌意更多了。

“恨不得我死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这一个。你越恨我,我们的游戏,才更有趣。”

周怀渊听到姜虞桉的话,像是被打了鸡血似的,不但没有觉得懊悔,反而觉得这女人还真是颇有趣了些。

以前那些女人,个个都恨不得攀上他这棵大树,一个个的都想往他身上扑,哪有人敢对他说这种话?

他们嘴里说的那些阿谀奉承的话,周怀渊都听腻了,这会来了个姜虞桉会故意激怒他,这倒是让他有些兴奋。

姜虞桉红着眼眸盯着他看,没想到自己的话反而让这个冷血的男人兴奋起来了,接下来的日子,她还能有几天好日子过吗?

周怀渊扯了扯唇角,轻佻地挑起了姜虞桉的下巴,让她可以微微仰起脸看向他的眼眸。

“姜虞桉,昨晚的事情,劝你不要对外说,那些人不是姜家惹得起的对象,不想让姜家出事,你就乖乖的听我的话。”

姜虞桉眼泪缓缓地盈满了泪水,这意思是她昨天差点没了命,今天却不让她为自己伸张正义吗?

她的梦想就是做一个有良知的记者,这会又是自己的事情,这口气叫她怎么忍?

“我差点命都没了,你还要来堵我的嘴?周怀渊,你还是不是人啊?”

姜虞桉话音刚落,眼角就有一滴泪不由自主地滑落了下来,正巧滴在了周怀渊的手上。

明明泪水是冰凉的,但周怀渊怎么觉得这滴泪水有点烫人心扉呢?

“没有堵你嘴的意思,那些人已经绳之以法,待会会有警察来找你做笔录。只是这背后的弯弯绕绕你不懂,姜家人没必要知道太多。你也不想家里人为你担心吧?”

周怀渊原本不想做过多的解释,可是看到她脸颊的泪痕时,莫名其妙的自己就多说了两句。

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或许是心里那一丝残留的、该死的怜悯之心还在吧。

意识到这一点后,周怀渊再度板起了脸,松开对她的桎梏后,站直身子道:“我就说这么多,你好歹也是名校大学生,该领悟的自己领悟。”

说完,周怀渊就要离开。

“昨晚......是你救的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