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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虞桉晕过去的时间里,嘴里被人塞进去了一大块毛巾,手脚也被人用粗绳绑了起来。

那人趁着她暂时晕过去,一脸邪笑地打量着姜虞桉的身体。

虽然她穿着医院里病人的衣服,但不难看出,这女人不但有几分姿色,身材也是不错的,是个男人看了都会为之癫狂的模样。

周怀渊倒是美人在怀,可他断了手筋后,手使不上力,做那事时每每都不能尽兴,背地里还被女人们嘲笑,这口气他怎么忍得了?!

不但如此,原以为徐爷那边会跟周怀渊闹掰,可没想到,不知道周怀渊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徐爷居然和和气气地跟他相处得那么好。

那他的仇怎么办?周怀渊动不得,他身边的女人他总能动吧?

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罢了,想来周怀渊也不会在乎她的安危。

那晚姜虞桉的忽然闯入,他就被她的美貌给吸引,没想到这会儿她忽然住了院,这倒是给了他机会。

外面的手下帮他看着门口,这会正是他下手的最好时机。

姜虞桉并没有昏睡过去太久,二十分钟后她就开始悠悠转醒。

男人是故意没下太重的剂量,毕竟,玩一条死鱼有什么好玩的?还是清醒的状态下最有趣。

让她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占有她的,这样才能让他有一丝报复的快意。

看到姜虞桉睁开了眼,男人淫荡地朝她笑了笑,声音里带着些激动的意味问道:“哟,醒了?”

姜虞桉眼里充满了惊恐,刚要呼救却发现自己的嘴里塞着一大块毛巾,手和脚也被控制着无法动弹。

她此时此刻就跟个待宰的牲畜一样,呈大字状被人绑在了病床上。

姜虞桉虽然嘴里塞着东西说不出话,但是仍旧努力地挣扎着,想要弄出声音来被外面的护士听见,以此来救她。

奈何这人早有准备,再加上姜虞桉住的是私人病房,周围本就没什么人,除了前台值班的一两个护士,这一层楼就没什么人了。

“听说你是大小姐,那看来滋味一定不错,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男人一边说着恶心的话,一边伸手去摸姜虞桉的脸。

姜虞桉只能害怕地瞪着他,很快就流了满脸的泪水。

嘴里一直在呻吟着:“唔、唔唔!”

但这声音似乎不但没有震慑到对方,反而让他兴奋了起来。

“你叫啊,这里除了我能听见小美人你的呻吟声,没人能听见了。”

那男人笑得狂妄极了,手开始从姜虞桉的脸上滑落到她的锁骨处。

下一瞬,男人忽然恶狠狠地掐上了姜虞桉的脖子,但那手却没什么力气,姜虞桉一点也没有被掐的窒息感。

那男人忽地就癫狂道:“都是周怀渊!都是他!老子现在掐个女人脖子都费劲!小美人,你身上还挺香啊......”

那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就俯下头来,想靠近姜虞桉去闻她脖颈间的香味。

因为她是在医院里洗了澡才准备睡觉的,所以身上满是沐浴露的香味。

姜虞桉虽然手脚动不得,但她的头和上半身还是能稍微动一动的。

见那男人要靠近她,姜虞桉趁其没有防备,狠狠地用额头撞了上去。

“啊~嘶!”

男人没想到她这么烈,被撞得有些眼冒金星,被迫后退了几步。

姜虞桉这一撞,直接把男人撞得暴怒。

他忽然发起狠来,虽然手筋后面接上了,但他仍在恢复期,力气比起以前大不如了。

但,打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是有力气的,男人咬牙切齿地按着姜虞桉的下巴,直接一巴掌就扇了下来。

姜虞桉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打过巴掌,这一会是彻底地被打蒙了。

那人似乎觉得还不够解气,拿起枕头就压向姜虞桉。

窒息感袭来,姜虞桉挣扎得更厉害了起来,手腕和脚踝都被勒出了伤口。

“什么玩意!也敢跟我斗?不给你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我好说话?”

男人还在骂骂咧咧的,但姜虞桉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

脑袋疼、脸也疼,浑身上下哪里都疼!

姜虞桉快要晕过去之前,迷迷糊糊地想到了周怀渊。

刚刚这人是提了周怀渊的名字对吧?她到底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这辈子被周怀渊欺负就算了,他的仇家为什么也找上了她啊?

她也恨周怀渊好不好?要是没有这块该死的破毛巾,她一定会大声喊她跟这人是一伙的,都讨厌周怀渊.......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了......姜虞桉视线越来越模糊,眼泪流湿了大半个压着她的枕头,心里把周怀渊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一命呜呼了时,病房的门忽然被人大力地踹开,随后压在她身上的那股力道瞬间消失,随后传来的便是好几个人痛苦的呼喊声。

但姜虞桉听不见了,她获救后,因着本来就头晕,这会儿是彻底地晕了过去。

段暄将人都解决后,周怀渊抬步走进来时,看着地板上躺着的那个男人,眉心紧皱,随后十分不爽地往其腹部狠狠地踹了一脚。

这一脚正好踢到男人的小兄弟,疼得他立马失声尖叫了起来。

那声音,足以冲破病房的屋顶了。

周怀渊厌恶地瞥了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淡淡地“啧”了一声。

“段暄,脏东西别带进医院里。”

“是,明白了。”

段暄凶狠地对着男人呸了一声,指挥着手下的人把这些人都拖走。

随后,周怀渊缓步走到姜虞桉病床旁,看到她整个人了无生气地躺在病床时,他心里那股子暴虐的脾气忽地就上来了。

周怀渊闭了闭眼,手紧握成拳头垂在两侧,他倒是没什么心疼的感觉,只是看到自己的人被欺负成这样,心里的不满达到了顶峰。

他熟练地解开了姜虞桉手上的绳子,这会才发现她白嫩娇弱的皮肤已经被粗绳磨破了皮,甚至有些地方已经渗出了血,足以看出来她刚刚是挣扎得有多厉害,又是有多害怕了。

虽然周怀渊早就练就了一颗不轻易动摇的心,但此时还是有些欣慰的。

起码她的反抗,给他的到来争取了时间。

呵,你这性子也算是有点用武之地了。

对待那种人刚刚好,但要是......遇到的是那些亡命徒,可能就没这么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