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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回来,两个大男人忽地收起了难看的表情,纷纷对她嘘寒问暖的。

问她今天累不累,跟学校的同学相处得好不好......

虽然她在学校也有宿舍,但家里人觉得学校宿舍不舒服,那么多人抢厕所洗澡洗漱什么的也太不方便了。

哪有家里的条件好,姜虞桉不用自己洗衣服,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家里做的饭菜也更干净健康。

姜虞桉也是被娇养惯了,除了有时候下午有课懒得跑回家,在宿舍凑合凑合外,其余大部分时候都是回家住。

面对父亲和哥哥的嘘寒问暖,姜虞桉笑着回答完后,说自己累了先回房了。

两人目送她上楼后,表情再度难看了起来。

姜松舟忍不住试探性地问道:“要不?我们让周家帮帮忙?”

姜嘉临却冷着脸否决了,他一个大人,还没给自己老婆孩子带来什么,就先去要点什么,那也太不是男人了。

殊不知,这些话都被躲在楼梯拐角处的姜虞桉听了去,她死死地咬着下唇,心里暗暗做了个决定。

周末那天,周怀渊正在办公室里处理着文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随意地接起,那头传来助理的声音道:“周总,外面有个叫姜虞桉的姜小姐说要见您,我们拦过了,但她说您一定会见她的,所以我们不敢随便赶人走,您看?”

周怀渊听到这个把他惹怒的名字,将手中的价值上万的钢笔随手丢在文件上,但说出口的话还是没泄露出他的情绪。

“让人上来,带我休息室去。”

助理应下后,给前台打去了电话。

在听到要送到周总的私人休息室里,对方忽地变了态度,对待姜虞桉那叫一个卑躬屈膝。

就这样,姜虞桉被人安排进了一间偌大的休息室里,茶几上还有人送进来的咖啡和点心。

姜虞桉本以为周怀渊很快就会出现,谁承想她从早上等到午饭时间点都过去了,周怀渊还是没有出现。

她早就饿得把茶几上的点心扫食了个精光,男人的身影却仍旧没出现。

就在姜虞桉气呼呼地拿起自己的名牌小包包就要走人时,刚刚打开休息室的门,她一个不注意就撞上了一个满是烟味又硬得硌人的胸膛。

说实话,实在是不能怪她刹不住脚,她本来因为生气就走得快,结果这男人忽然就开了门,换谁都会撞上去啊!

周怀渊看着在他面前揉着鼻子的女人,冷哼出声道:“我以为姜小姐来找我是带着诚意来的,没想到这就要走了?”

姜虞桉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谁让她今天是来求他的呢?

周怀渊没理会她,而是自顾自地一边解着定制西装里衬衣上的领带,一边抬步走到了他休息室那舒适的大沙发上坐了下去。

等他坐好后,领带早就被他解开扔到了一边,衬衣上头的两颗纽扣也被他解开,露出了他的喉结和锁骨。

气氛随着周怀渊的出现一时有些变僵,姜虞桉不知道开口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而周怀渊虽然闭着眼睛,但也能察觉到自己面前的猎物是如此的焦躁难安。

良久,周怀渊终于“大发慈悲”的开了口。

“怎么?姜家没钱了?让你来周氏应聘门神的吗?话都不会说?”

周怀渊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眼神如炬地盯着姜虞桉看。

听到他这么说,姜虞桉彻底确认了,姜家最近的经济危机绝对是周怀渊搞的鬼!

“我跟了你的话......你真的会放过姜家吗?”

姜虞桉沉默了片刻后,咬了咬唇瓣终于将这句她难以启齿的话说了出口。

她目光有些涣散,没发现周怀渊眼里一闪而过的疑惑。

姜家这块肥肉,看来是有人未经他同意,率先下手了啊......

但周怀渊才不会为自己解释什么,轻笑一声后,态度有些桀骜不羁道:“可是姜小姐好像不太会伺候人,你凭什么觉得我现在还是这个想法呢?”

姜虞桉浑身一僵,她以为周怀渊的意思只是让自己做他的女人,他有需要的时候出现迎合他一下就好。

没想到,他真正的意思是让自己做那种出卖自己一切的女人,供他玩乐,把他当成主人,在他脚边摇尾乞怜,好好伺候好他。

“怎么?姜小姐玩不起?那就慢走不送。”

周怀渊话语里没什么温度,说完这句话后便再度合上了眼皮,准备假寐一会。

姜虞桉怎么可能走啊?这几天父亲和哥哥一直在她面前强颜欢笑,起得比她早,回家比她晚。

一大早就出去拉投资,不知道吃了多少人的闭门羹和白眼。

姜松舟年纪这么大了,还要弯腰低头去任人讽刺,姜虞桉一想到就觉得难过和愤怒。

见周怀渊没有再搭理她的意思,她深呼吸一口气后,缓缓抬步走到了他面前。

眼前忽然变得更黑了一些,周怀渊有些不耐地睁开了眼,就看到姜虞桉畏手畏脚地站在他面前。

面对周怀渊的忽然睁眼,她吓了一跳,原本伸出去打算解他衬衫扣子的手被男人狠狠地抓住。

周怀渊的防备心很重,面对姜虞桉忽然伸出来的手,他还以为这女人要对他下手,于是手上的力道用的是平常抓犯人的力度。

这力道对她一个娇小姐来说怎么可能受得了?没一会姜虞桉就呜咽地痛呼:“好疼!你松开啊......!”

“怎么?打算跟我同归于尽?”

周怀渊原本还调笑她的眼眸,瞬间变得寒意逼人,姜虞桉觉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被他给拧断了。

她赶紧解释道:“我、我没有......我不会做那些伺候人的事情,你、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身体吗......”

周怀渊垂眸瞥了眼,姜虞桉手伸向的方向确实是他的衬衫扣子,眼里的杀意消下去了些。

手上的力道也松了松,但仍旧把姜虞桉抓得紧紧的,她根本找不到挣脱开桎梏的机会。

周怀渊无语地甩开她的手,声音里没有那晚的情欲之感。

“你当我是什么发情期的野兽?随时随地都想上你?姜虞桉,没你,照样有别人!别在这里给我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