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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渺渺回了办公室,“领导,咱们家属房那几套大套除了我这个冤大头没办法只能买了,好像再也没有冤大头出现了。”

邵有年意味深长,“小云呐!你想说啥?”

对于老邵同志的识相云渺渺很满意,看破不说破多好,也能在这位置上安然退休。

“我是这么想的,太浪费了,那可是1万多块钱呐!

咱们不能让它浪费,在想办法把它给卖了。

刚刚我就忽悠出去一套,但恐怕有些人会有微词。”

邵有年,“嗯?啥意思?能卖出去就挺好了,谁有意见谁买啊?”

云渺渺,“话是这么说,但有的人他不是红眼病吗?他自己没有,他也不想让别人有。”

邵有年喝口茶,“还真是,那啥情况?”

云渺渺,“我这也是好心,觉着积压这么多的房子那就是压钱,有这钱搞绿化多好,把小区弄得漂漂亮亮的。

我动员广播室的苏悦,磨破嘴皮子的劝,好不容易人家想当这个冤大头了,但她是临时工。

我寻思着那几套房子全厂没人要,能卖出去就不错了,就别分啥正式工临时工了,您说是吧?”

老邵同志若有所思,正式工不买,哪怕空在那临时工也不允许买,这规定有点太死板了,就不灵活。人家小云同志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云渺渺,“您看,临时工不也是咱们单位的职工吗?咱们工会是不是也应该出这个头。也算给临时工的同志们送温暖献爱心,提高一点福利了。

这本来就是咱们的本职工作。

又一个想买,一个想卖,两全其美的事儿,对吧?”

邵有年点头,“有道理,你写个章程我交上去给领导批。”

云渺渺,“哎!”

这俩人都不准备跟领导商量了,直接就要领导批。俩人够猖狂的。

邵有年眼见他这小秘书答应之后就抄起他办公桌上的电话拨了号码。

“喂,你是项思宁的爱人冯军同志吧?”

邵有年,“……”

云渺渺,“是这样的,我们厂不是盖家属楼吗?以项思宁的个人条件只能集资一个最小套。

她当时还挺遗憾的跟我说,想要大的没但没资格。

现在剩了好几套大套,这几大套装备不分正式工和临时工也不分什么资历,可以厂里内部处理。

我这不是在工会工作吗?

这里面内幕消息我都知道,我寻思着我跟项思宁这关系,不能不告诉她呀!等她来上班那黄瓜菜都凉了。

哎呀,你客气了,就冲我跟项思宁这关系,我也不能不管。

不用谢,不用谢,真不用谢。

那啥,数量有限,你们可要抓紧,想要的话跟我吱一声,这点小权我还是有的。”

邵有年 ,“……”

不是,还能这样的?好像还真能。

人家有钱人家就要大套的呗,何况人家还是正式工。

就是小云同志说话的意思,好像机会难得特地给人家留的似的,这个小同志啊太狡猾。

云渺渺,“这要看你要买什么楼层了,楼层的价格都不一样,像我买的是4层,加上1楼的一小间车库总价要……”

巴拉巴拉,云渺渺送完顺水人情就把电话放下,“您看,我又卖一套出去,也不知道厂里给不给点儿奖励?

不给奖金,给个茶缸子毛巾啥的我也不嫌弃。”

邵有年不知道说啥好了,无语的挥挥手,“你写。”

云渺渺,“领导,项思宁她老公说肯定要。

刚才我跟他说的时候,人家高兴的不行,看来手头上有钱。

那啥,我两个朋友好歹跟我有这么点关系,能不能把她们两个房子定下来之后,剩下来再跟厂里面公开的向正式工开放啊!

我这话都说出去了,办不到都丢咱工会的人啊!。”

虽然老邵同志不知道云渺渺办不到的事儿丢人跟公会有啥关系,但老邵同志还是点头了,“行,这点小权利还是有的。”

咋整?自己的秘书还能拆台咋滴?

要是小云同志生气不高兴了,那以后是不是要自己写稿子?回顾一下回去的‘悲惨’人生,老邵同志感觉他秘书有点儿小权力咋了?

工会主席的秘书本身就‘身份高贵’。

云渺渺的文笔还是不错的,胡书记看了之后就觉得这事可行,能把资金回笼就最好了。

然后就给云渺渺批了两套房子,楼层云渺渺优先选。

真看出着急了,下午的时候项思宁老公就带着钱来了。

“云同志,太感谢你了,我们家相思宁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云渺渺小手一挥,“嗨!说这个干啥,说这些不见外了吗?我跟项思宁同志,那可是有着钢铁般的友谊。”

然后她又压低声音说,“我找了好几个领导给你们批了楼层。”

冯军,“多少层?”

云渺渺,“随便挑,动用了好几个关系,不过为了项思宁同志后半辈子住房子称心,就算跑细了腿我也值得。”

可把冯军同志感激的无以复加。

怪不得他媳妇儿说云渺渺跟她关系铁,他算知道啥叫铁了。

要他说,这关系都是钢了,铁都不够坚挺。

云渺渺把项思宁的老公带到财务科去交钱。

四楼没了,三楼和五楼之间来回选择,最后决定五楼。

七层房子,三楼还是有些暗,不但光线不好,灰尘也比5楼的大。

交完了钱,冯军又千恩万谢说了不少的客气话,然后开着车走了。

苏悦撅着嘴,云渺渺,“你咋回事?看着人家交钱不爽?”

苏悦,“我也想啊!但我没结婚。我手上有500多块钱,是我自己的私房钱。

我跟你说,我拿了咱单位的私活,赚的钱全在我自己手上,还有我自己的工资,你可别透露出去,要是被我妈和我嫂子知道还得了?”

云渺渺,“我是那多嘴的人吗?就是说你婆家不愿意掏钱?”

苏悦摇头,“不是,我给我对象打电话了,他说他家人口多,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呢,他父母不会给他掏钱买房子,只能把结婚的钱给他,但钱也不多,最多300块钱。

他自己就存了一百多,还是偷偷存的。

我跟他说借钱,我跟他一起换。

他说可以借,但要我跟他领证。”

云渺渺,“这不有了吗?那你还纠结个啥?”

苏悦,“心里别扭,他这不是防着我吗?

咱们单位买房子写的是我的名,他的名买不着,所以他怕买完房子以后我把他给蹬了吧?”

云渺渺都对苏悦刮目相看了,就她的脑回路还能想到这一层,进步了。

“这事儿咋说呢,可以理解,要是我站在他的角度上,我也会说这样的话。

知人知面不知心,就算拿了证的两口子都不一定做到坦诚相见,何况你俩还没拿证,人家给你拿2000块这么大笔钱。还不兴人家心里忐忑一下啊?”

苏悦逗笑了,“事儿是这么个事儿,就是心里不舒服。”

云渺渺,“既然觉得他小心眼儿自私,那你就别跟他谈,趁早分手。”

苏悦立刻瞪眼,“那可不行,以我临时工的条件能找到这么好的对象还是多亏了你,万一黄了下一个我上哪找这么好对象去?”

云渺渺戳她脑门子,“矫情。”

这粗枝大叶的妞第二天人家就跟人家领证了。

云渺渺,“……”所以,你矫情个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