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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莲儿被这一巴掌打得有点懵,她不敢置信地望着朱太太。

“你凭什么打我!再说我所有的东西都是我自己挣钱买的,就算你儿子送我礼物,我也会同等的送他,我不欠你儿子什么。”

听她顶嘴,朱太太还想再次动手,这一次王莲儿有了防备,躲过去了。

朱太太气急:“还敢顶嘴,还敢跑?你的钱那也是我儿子的?你耽误了我儿子这么多年,让他错过了多少门当户对的女孩子,啊!”

说着,她一把上去揪住王莲儿的头发,王莲儿吃痛,使劲挠她想要挣脱。

朱太太手臂被她抓出了血痕,朱太太气急败坏,随手拿起旁边的花瓶朝着王莲儿头上狠狠砸去。

“砰——哗——”

花瓶破碎,王莲儿头上破了一个大洞,鲜血汩汩地流下来。

王莲儿脸色惨白,身子一软,直直地倒在地上,发出“嘭”地一声巨响。

血,铺天盖地的血,不仅头上在流,她身下也在流。

王莲儿抽搐着,血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艰难地张大嘴巴呼吸着。

朱太太惊呆了,满目的红让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只慌乱了一瞬,很快冷静下来,她看着倒在地上的王莲儿,眼里是一不做二不休的狠绝。

她捡起旁边碎了半边的花瓶,再次狠狠地砸在王莲儿头上,鲜血四溅,溅在了朱太太脸上,衣服上。

她胸口狠狠起伏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妈!你做什么?”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道尖利的声音。

朱太太惊慌失措地转过头,她儿子碰巧回来了!

朱时简站在门口,脸上充满震惊,他看看她妈,又看看躺在地上满身是血的王莲儿,他眼里全是惊措。

朱太太喃喃道:“儿子。”

这一声犹如一道惊雷,瞬间惊醒了朱时简,他赶紧把门反锁,把所有房间窗帘拉上。

他着急地小声问:“妈,你在干什么?”

朱太太看见儿子,刚才的凶狠全都收起来了,眨眼间就流出了眼泪:“儿子,儿子,这丫头她打我,对我出言不逊。”

“我就是和她争执了几句,谁知道她就要拿花瓶砸我,我当时为了自保,脑袋里一片空白,等我反应过来,也不知怎么的,她就倒在地上了。”

她边说边哭:“儿子,妈不是故意的,现在怎么办?妈会不会坐牢啊?儿子,你想想办法。”

朱时简紧紧地握着拳头,手臂发抖,过了一会儿,他咬咬牙,说道:“妈,你放心,待会儿等天黑了,我们把她埋进咱家后院底下,那里不会有人去。”

“王莲儿她是孤女,这些年我们四处奔波,辗转在各个城市,她没有固定工作的地方,也没什么朋友,不会有人发现她不见了的。”

听到朱时简这么说,朱太太稍稍放心。

朱时简不知道的是,王莲儿还没有死,甚至还有一丝意识,她看见他进来,心里燃起一股希望。

她奋力地抬起手,想要抚摸自己的肚子,嘴里发出气音,看口型,她一直在说,救救我的孩子。

可是当她听到朱时简的话,眼里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

她脸色灰败,意识沉入无底深渊。

天黑后,二人悄悄地在后院挖了一个大坑,把王莲儿扔下去,朱时简在把她的手摆下去的时候,似乎感觉王莲儿的指尖动了一下。

他揉了揉眼,看着天上清幽生冷的月光,周围静悄悄的,树梢落下黑影,像一群张牙舞爪的怪物!朱时简打了一个寒颤,不再多看王莲儿,赶紧埋土。

他们把破碎的花瓶,沾了血的衣服一起埋进了大坑里。

朱时简早些年挣了些钱,因为自己老妈和村里的邻居都相处不来,关系不好,自己爸又去世得早,所以他们从村子里搬了出来,在一个风景颇好的半山处买了一块地,自己修建的房屋。

那处方圆几里只有他们一家,而且别人也不会到他家去。

所以他们把王莲儿埋在后院底的事,没有人发现。

刚开始,朱太太和朱时简还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生怕哪里露出马脚。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朱太太和朱时简逐渐放松了警惕。

日子一天天过去,后院那片土地似乎并没有任何异常,连一丝风声也没有泄露出去。

他们的心,虽然还残留着些许不安,却也开始被日常生活的琐碎所覆盖。

朱时简开始更加频繁地外出,忙于他的生意,而朱太太则开始在各大道观、寺庙吃斋、祈福。

逢人就说自己想要求道仙、菩萨保佑自己早日抱上孙儿。

渐渐地,一切就好像没发生一样,朱太太也把这件事埋进了心底深处。

时间一晃而过,眼看着他儿子都三十好几了,还没有娶妻生孩子,他开始着急。

于是,她开始真正地求神拜佛,希望儿子早日遇到良配,希望自己早日抱上孙子。

……

听完关月梨的讲述,所有人全都被吓住了,他们呆呆地看着朱太太。

不管关月梨说的是真是假,现在再看朱太太披头散发、神情狰狞的样子,大家只觉恐怖。

朱太太内心的惶恐已经到顶了,掩藏多年的秘密突然被暴露在众人眼里,甚至当着全网的面被曝光。

她神情癫狂,拼了命地往关月梨冲去:“闭嘴,小jian人,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要撕烂你的嘴!”

她还没走近关月梨,就被关月梨狠狠一脚踢了出去。

“闭嘴,老太婆。你的所作所为能让我都生出愤怒憎恨之心,也算是你的本事了。”

关月梨上前一步,再次踢了她一脚。

朱太太惨叫。

关月梨的声音好像裹了一层冰渣子,她如同冰冷的审判者审判着她的罪恶:“那王莲儿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杀她?你可知,她好冷,她的血都流尽了,体温完全丧失,独自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黑暗里!”

朱太太哆嗦着:“你个jian人……”

“啪!”关月梨一耳光打在她脸上,朱太太被打得歪了身子。

“你知道吗,她是被活活闷死的,你和你儿子原本有机会救她,可是,你们残忍的只想息事宁人,逃避律法,把她活生生地掩埋!”

朱太太不断地摇头,嘴里又哭又叫。

“啪!”关月梨又是狠狠一耳光抽过去,朱太太踉跄着倒地,脸上是分明的手指印。

“你可知,她的孩儿已经9个多月,即使母体死亡,只要及时抢救,他也可以存活,可是,你和你的好儿子把他和他的妈妈一起埋进了土里,生生地闷死!”

“你还祈望抱孙子?你这种恶鬼,死亡也赎不了你的罪孽,只配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