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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云闻声看去,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一袭红衣如枫似火的宁红菱。

他没有管宁红菱,而是抓过黄彩儿的手调入灵力真切地查看情况。

在确认她身体只是有些虚弱并无大碍后才松口气。

脸上的红晕应该单纯就是吓得吧?

“宁姐姐,你怎么来了?”

一边的黄彩儿忙迎上前问道。

宁红菱看着她虚浮的脚步,又看了看她双颊上还未退去的红潮。

不会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两人刚才都在这里做那档子事吧?

她狐疑的目光在江羽云和黄彩儿间来回打量,最后又落回了江羽云身上。

他一张秀气的脸上眸子清澈如水,眉目清俊,一身白衣带着头上发带被风吹拂。

单论卖相,确实是少年意气正当时;颇为惹少女青睐。

宁红菱却在暗自思虑:

听说此人在和小二交好前是跟叶尘一路的。

不会也如后者一般有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吧?

光论起风采,宁红菱想起前世的叶尘某些时候也是亦如此刻,风姿绝神。

可就是前世的叶尘要做这种事,也得是趁着夜黑风高的时候啊。

“你还好吗?怎么我看你不太舒服的样子。”

犹豫了下,宁红菱还是轻启朱唇问黄彩儿道。

“没事,方才我和江师兄在这里练剑,我练得久了一时有些脱力。”

黄彩儿不自觉瞥了眼身后的江羽云心虚道。

见她神色不似作伪,而一边的江羽云淡然自若。

宁红菱也只好就此作罢。

据前世以及这段时间对黄彩儿的接触来看,她应该不至于这么草率地就把自己交出去。

只是从对方这“江师兄”的亲昵称呼来看,如果自己不干预,江羽云又有意;那只怕是这傻家伙又要像前世那般被误了一生。

宁红菱暗自叹气。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宁姐姐?”

黄彩儿不知宁红菱心里如此多的戏,还很是单纯困惑道。

“没有,就是过来看看你。”

“你的修行还顺利吗?”

“还行,多亏了江师兄的帮助!”

黄彩儿顾盼流转,笑容很是灿然。

“是吗?”

宁红菱展颜一笑。

先前从小奚村回来时她已听黄彩儿说过江羽云的一些事了,如今黄彩儿对他的好感似乎更高了。

如此说来,在洗尘宴时也是。

江羽云还被抱剑门的那位晏殊看重,甚至于大庭广众下要收他为徒。

虽然不知他们二人其中具体发生了何事,但就结果来看江羽云无疑是拒绝了晏殊的收徒。

这样的一个人,真是神秘古怪的很。

偏偏前世明明没有这么一个人,叶尘的身边也从未听过“江羽云”这个名字。

那时常常跟在他旁边的应该是个叫“江雨筠”的女子才对。

宁红菱一边想着一边对江羽云点头致意。

“那还得多谢江师弟对你的照顾了。”

后者面无表情,回了一礼就转身离开了。

相比于其他人见到她匆忙上前问好的表现形成了鲜明对比。

换做前世宁红菱肯定立时就要发作,但现下她却陷入了沉思。

在江羽云和沈清明待在一起时,她的注意力全被疑似“重生”的沈清明吸引了,但如今他们分开,宁红菱独自与他碰面,才发现这好似凭空冒出来的人也很是不对劲。

“彩儿,你能跟我说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吗?”

“像是你来到外门有碰到什么人刁难你,那个江师兄又是怎么帮你的?”

“好呀!”

就在宁红菱牵着黄彩儿的手渐行渐远之时,她们却没注意到貌似已经离开的江羽云站在原地,视线正冷然注视着她们二人。

他口中还疑惑地在喃喃自语:

“我那个金手指分明说过这个大小姐是个嚣张跋扈任性自我的小姐。”

“怎的还会向我主动打招呼?”

想起宁红菱此前的表现也是,大部分时候都不够像沈清明口中说的那个人。

“回头再问问他好了。”

江羽云捏紧了怀里沈清明的回信。

他说届时下山驱鬼除魔会陪着自己一起,日子很快就要到了。

也不知他现在修行的怎么样了......

... ...

“阿嚏!”

浑身湿淋淋,刚从镜湖底爬上来的沈清明打了个哆嗦。

“我说老师,一定要这样练吗?”

“光是运作你传给我的那一缕玄黄气就压得我好像背了座山似的。”

“你还让我下去湖中游水,我又不是要练成浪里白条,真大可不必吧!”

岸上的巩老拿着竹竿拍了一下沈清明只穿着亵裤的屁股。

“少啰嗦,你要是能修行我当然就不用这样了,光是靠着你那世俗武道的吐纳法子,那玄黄气动的还没我的打你的手快。”

“自然需要借助外物来帮你刺激一下。”

沈清明摸了摸自己已经是两瓣的屁股,颇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痛感。

早知道就悄悄跟巩老说自己可以修行了,这装什么大头蒜呢?

但按巩老所言,这本就是体修磨炼体魄的法子,他也没什么说的。

“但是我这打完每天练完,不需要泡一下什么药液的吗?”

小青飞在沈清明旁,嘤嘤地叫唤着;似乎想要落到沈清明身上,但又因为他身上的未干的水只是拍打着翅膀。

青涟这几天似乎去闭关修行了,小青又短暂地爱起了沈清明。

“才哪到哪啊?那是给人家练得猛的,你这才开始呢。”

巩老打了个哈欠道。

“比试的第一场可是要比武法的,你还是加紧练。”

“你被打傻了事小,以后老夫没人探讨阴阳大道可就事大了。”

沈清明翻了个白眼。

这几天他和蚩在修炼的途中,巩老和周老又去商讨了一番比试的细节。

因为他和蚩的情况差异比较大,这单比一场无论怎么调整条件都很难称得上和公平搭边。

故而他们定下了是三场比试。

第一场,沈清明和蚩会以武法比试。

期间双方都不得动用其他的场外道具和援助,也不能动用此前学过的东西,只能以这几日所学的武法和锻炼的体魄互怼。

而获胜标准也不是打败对方,而是在这个过程中展现出来的对招式的掌握程度。

第二场。

则是无限制的自由搏击。

双方可以无条件地想方设法获胜,沈清明可以动用他学过的符咒和剑法,而蚩也可以动用其他手段。

直到双方有一人倒下或是认输才可以。

至于第三场......沈清明还不知道。

巩老说是保留节目,让他自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