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
此刻接引和准提两人近乎目瞪欲裂!
陈东此举无异于将他们的脸面放在地上反复摩擦!
而且地府如今早已今非昔比。
当初元始被一拳轰飞的视频,可是足足在地府的广场大屏幕里播放了足足一千年!
今日陈东又扬言要将他们的行迹放在地府播放三百年!
就算比当初元始播放的时长短,可三百年也不是接引和准提两人能够接受得了的。
哪怕他们比其他人脸皮再厚一点,也扛不住陈东这么干呐!
觊觎同门师妹。
在女娲神殿墙上题诗。
嫁祸人族。
这些事情一旦败露出去,西方教的名声可是全臭了!
日后再想招揽新的天骄进来西方教,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但接引和准提两人可不会承认是自己做错了事情。
在他们眼里,若不是陈东横加阻拦,事情又怎么会演变成今日这般模样。
甚至陈东还如此不留情面!
都让你打了一顿。
现在还想让他们丢面子,而且是在全洪荒生灵的跟前丢面子!
这谁能忍?
“陈东,你莫要欺人太甚!”
“今日我师兄弟二人就算是联手,也要将你给镇压了!”
陈东听完却是冷笑一声。
说的就像你们两个没合起来打我一样似的。
要说洪荒之中最厚颜无耻的,那绝对是属眼前这两位了。
若不是陈东有着酆都印生死簿以及圣人石等多个灵宝护体,早就在这些天道圣人手底下死了千百回了!
结果如今接引和准提两人竟然还敢说他俩没联手?
陈东挥手加强了结界领域。
有他这边的压制,三十六品轮回紫莲对接引跟准提两人的压制力度又重了几分!
此刻二人只觉得他们身上就像是背着一座大山一般,好半晌都难以喘过气来。
而反观陈东,他身上的气势竟然开始再度暴涨。
生死簿已经放大了无数倍,在他的脚下漂浮,陈东一手勾魂锁,径直朝着接引和准提二人的方向砸去!
这把勾魂锁他们两个到如今还记忆犹深。
当初后土正是拿着勾魂锁将他们二人的元神当场勾了出来,又将他们的肉身丢在了地府外,害的他们脸面丢尽。
没想到这才多少年,竟然又要被陈东用勾魂锁再次勾魂!
只见接引准提两人疯狂驱动着手中的法宝,想要抵御住陈东的攻击。
但这会儿陈东手里的勾魂索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
无论他们两人手中的法宝如何强劲,勾魂锁如同长蛇一般在虚空之中穿行。
随后便径直落在了接引两人的头顶!
看到头顶的黑影的那一刻,接引和准提两人心知不妙。
可陈东又岂会让他们溜走?
万千的威压扑面而来,比之他们身上的圣人威压竟然还要略胜一筹!
此等阵仗弄得接引和准提两人心头狂跳!
陈东此子果然要趁早除去!
现如今他都已经发展到了此等地步,若是再让陈东成长下去,只怕连道祖鸿钧都镇压不了他了!
只可惜为时已晚。
接引和准提两人被勾魂所缠的狼狈,再没有了先前的傲气。
陈东就跟猫捉老鼠一样,不停的逗弄打压着这二人。
直到他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意兴阑珊的收回了手。
接引跟准提二人心中一喜,哪想到下一刻自己的魂灵便觉得一轻!
在低头望去,肉身早已经同他们分离。
陈东就像是穿串儿一样,将他们串在了一起,悠哉悠哉地提着往领域之外飞去。
随着陈东走后,三十六品轮回紫莲所形成的领域结界也跟着散去,只余下满殿的寂静。
就在陈东走后不久,一道曼妙的身形自女娲殿内显露而出。
女娲先是看了一眼墙上的诗作,眼里划过几分恼怒之后,又很快归于平静。
“他们倒是打的好算盘!”
“竟想拉我来当这筏子!”
陈东闹出来如此大的阵仗,又跟接引和准提两人打了一场。
洪荒之中,凡是手眼通天的大能者,一个个心里都门清。
更别说是女娲他们这等圣人了。
不过女娲也乐得让陈东解决了这些污糟事儿。
这些人自己斗便算了,竟然还想将她拉下水。
陈东今天干的虽说鲁莽了些,却很好地解了女娲的围困。
因此女娲也懒得计较旁的,袖子一挥,墙上的字迹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留下这种玩意儿在她的神殿之中,那不是摆明了膈应她自个儿吗?
至于西方那二人。
女娲的眼神闪了闪。
胆敢算计于她,此事如何能就此作罢?
不过现在人还在陈东手里,女娲干脆直接朝着灵山飞去。
陈东并不知道女娲这边的行动,他还在寻思着要怎么把这两个老秃驴榨干所有价值呢。
别的不说,这俩人手里的法宝还是十分不错的。
虚空之中,陈东的身形悠悠显现。
自打出了三十六品轮回紫莲的领域,陈东就在第一时间开启了混沌境遮掩天机。
毕竟他接下来要干的事传出去也不大好听,还不如把天机给掩藏了。
就算日后接引和准提两人要找自己算账。
证据呢?
没证据说个屁呀!
接引和准提两人也没想到,他们终日打雁,竟然有朝一日被雁给啄了眼!
往日都是他们干这等杀人越货抢劫的事情。
哪想到风水轮流转,陈东竟然打劫到他们头上来了!
“你说什么?”
“陈东,你今日此般行事,就不怕日后因果缠身?”
陈东早已经听了无数遍他们的念叨,这会儿也只是掏了掏耳朵。
“我身为酆都大帝,早已不沾因果业力。”
言下之意,就是你们这点因果我还放在眼里吗?
陈东这话说的接引和准提两人心口一疼!
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陈东这个臭小子实力竟然如此强悍!
他们两人联手都打不过。
可是要他们将自己的身家全都交出来,接引和准提两个守财奴哪里舍得?
因此二人对视一眼之后,马上就开始哭起了穷!
“我师兄弟二人好不容易发展至今才有了点儿家业!”
“如何能够经得起你的敲诈?”
“今日是我二人错了,日后我们绝不来寻你麻烦。”
“此事就此作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