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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们这些单独来住院请护工的,多半都是这边没什么朋友或者家人在忙没空的。

她多跟他们聊聊天,才好得快,那些病人就喜欢她不停地说。

不过现在看来,年轻人都不太喜欢听她说。

她站起来看到门口有人:“你好,你找谁?”

常瑶走进去:“余小姐,我给你带了小米粥。”

余曼下意识看向她身后,见封逸没来,眼神有些失落。

“封逸呢?”

“封总应该去设计公司吧。”常瑶醒来就直接到医院,没有关注封逸去哪里。

余曼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让封逸刮目相看:“常瑶,帮我办理出院,给我叫辆车。”

“余小姐,你现在需要休息,我送你回酒店。”

“不用,你不用跟着我。”余曼拒绝。

常瑶按照她的意思办理出院手续,给她叫来车,打开后座车门,看着她上去,然后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回酒店。

余曼带着保镖走进施工地区的员工宿舍,她站在走廊外,拿着喇叭说话。

“工地负责人带头吃回扣,你们是一个团队,限你们三天内搬走,我们会找新的团队接手工程。”

他们听到声音,都来不及穿衣服,全部光着膀子走出来:“你是什么人?”

“我是风逸集团总裁未婚妻,这个项目以后也是我的,你们手脚不干净,现在我要你们立即离开。”

他们听到是未来老板娘,她说的话,就代表总裁说的。

他们声音开始软了 :“这回扣也不是我们主动拿的,我们要是不拿,工作都怕保不住,求你们别赶我们走,我们一家子就等着工资开饭。”

余曼脸色冷漠:“你们离开会结清钱,你们还有时间找工作,要是在这里跟我闹,我会让你们一分钱都得不到。”

他们看她这态度,顿时忍不了,老板娘又怎么样,就可以不把他们当人吗!

“吃的最多的又不是我们,凭什么我们要跟着受罚,不公平。”

“是啊,我们拿的又不多,这钱我没动过,我可以还回去。”

余曼举起喇叭:“即便你们还回来,也改变不了你们手脚不干净的事实,我们不会再用有污点的人。”

还回去都不行,他们这次真是吃大亏了。

“兄弟们,我们去找封总问清楚。”

他们一群人往前冲,团结对外,不信见不到封总。

余曼看着他们靠近,一股臭味扑鼻而来,她嫌弃的捂住鼻子,脚步后退:“你们要干什么,敢对我动手,我会让你们后悔。”

原本站在余曼身后的保镖,全部往前站,像一堵墙把余曼挡在后面。

他们天天干体力活力气没的说,但就是没保镖有技巧,才一会儿人摔了一地,站都站不起来。

眼看老板娘不讲理,他们硬碰硬只会吃亏,后退,退回到房间里,大家开始商量。

余曼见他们龟缩的样子,以为把他们打服了,拿起喇叭:“商量好没,什么时候搬走?”

他们派出代表人:“不还有三天时间,我们三天后会搬出这里的。”

余曼很满意的勾起嘴唇:“早这么答应不就好了,我们走。”她手臂一挥,带着保镖离开员工宿舍。

她坐车到设计公司,走进会议室:“封逸,我已经说服那些工人,三天之内搬走。”

马森看向她,激动的说:“我们之前就担心这批工人不好赶,余小姐,你是怎么做到的?”

余曼觉得他这就是说的比做得多,她去一趟就直接解决这件事。

“我去到那里直接跟他们好好说,他们就说三天以内会搬走。”

马森挠挠头:“他们真那么好说话 ?”

他怎么感觉有点不安啊,他眼神看向方文礼。

封逸看向她,再次确认:“他们真三天以内会搬走 ?”

“对,他们是这么说的。”

“干得不错。”他语气完全是表扬下属 ,不带任何私人感情。

随后,封逸看向马森:“补偿的事,你们看着来。”

马森点头:“好的,封总。”

傍晚,他们在自助区域吃饭,吴舟说道:“封总,没想到这些工人这么容易就打发掉,这件事多亏余小姐。”

余曼眼神看向封逸:“我也只是想帮封逸做点事。”

常瑶听到紧张的问道:“你们赶那些工人走了?”

吴舟见她这反应不太对:“对啊,怎么了常瑶?”

“我之前遇到过老板赶走工人的情况,那些工人看似好说话,实际上他们破坏建筑,最后让老板损失一大笔钱。”

余曼做成这件事,刚得到封逸的肯定,就被她否定,她到底什么意思!

吴舟看向封总,常瑶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常瑶见余曼脸色不太好:“可能是我想多了。”

封逸开口:“找人去工地看一眼。”

吴舟点头,打电话联系马森那边的人,半小时后,他们刚吃完饭。

马森电话就打过来:“封总,那些工人比我们想的要快,今晚就全部搬出去了。”

封逸皱起眉头看向常瑶,真被她说中了,这么快走,肯定有问题。

“联系岳商,让他在工地等我 。”封逸站起来:“常瑶,跟我走。”

常瑶跟在他身后,坐进车里,他们前往工地。

封逸询问:“你为什么肯定他们会动手脚。”

“工地搬砖的工人很辛苦,但他们的工资往往是季度结清,一个月就拿一部分,这时候老板再不好好说话,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听说过蚂蚁撼动大象吗?”常瑶看向他。

“当年我亲眼看到一栋大楼好不容易快要建成,轰然倒塌,那些人在底层做了手脚,随着楼层建的越高,风险系数就越大,相当于他们做了定时装置,等老板反应过来,已经破产处理了。”

“你在工地干过?”

“有段时间家里挺困难的,我就去工地干小工。”

当时干的手指头破裂,还是咬牙顶上,后来读大学了,终于能接触好点的工作,手慢慢养着,现在基本看不出痕迹。

封逸听着她的话,难以想象她以前吃了多少苦,心狠狠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