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建军与东山帮的明争暗斗,已经进入白热化状态,大有一触即发的态势。
崔建军不想失去批发市场的“垄断权”,而东山帮则不想交保护费。
这天夜里,崔建军正在办公室盘算着对策,突然电话响起。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声音:“崔老板,咱们之间的事也该有个了结了。明天上午十点,东郊废旧工厂见,咱们当面谈清楚。”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崔建军知道这是东山帮下的战书。
第二天,崔建军带着龙大、龙二等十几个亲信早早来到东郊废旧工厂。他们个个神情严肃,如临大敌。
不多时,东山帮的人也到了。两方人马对峙,气氛紧张得如同凝固一般。
东山帮帮主曹东山率先开口:“老崔,大家都是求财,何必这么绝,我们自己的生意凭啥给你交保护费。”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坚定。
崔建军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市场一直以来的规矩就是这样,你们想坏规矩?”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嘲讽,似乎在挑衅对方。
曹东山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规矩是人定的,老崔,你也别太固执了。我们东山帮也不是好惹的。”他的目光锐利,紧紧地盯着崔建军,仿佛在寻找对方的破绽。
崔建军心中暗自盘算,他知道曹东山不是个善茬,但他也有自己的底线。
他决定先试探一下对方的虚实:“曹帮主,既然你觉得规矩可以改,那我们就来谈谈新的规矩吧。”他故意放缓了语速,观察着曹东山的反应。
曹东山皱了皱眉,似乎对崔建军的提议有些意外。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好啊,老崔,你说说看,你有什么新规矩?”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
崔建军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的策略奏效了。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们可以按照生意的规模来划分保护费的比例,这样既公平又合理。”他的目光扫过东山帮的众人,观察着他们的表情。
曹东山心中一喜,他觉得这个提议似乎对自己有利。
但他并没有立刻表态,而是问道:“那具体的比例怎么定呢?”
崔建军笑了笑,他早就料到曹东山会这么问。
他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个嘛,我们可以根据市场行情和双方的实力来协商。”
不过,我相信只要我们双方都有诚意,一定能找到一个满意的方案。”他的语气充满了自信,让曹东山不禁有些犹豫。
就在这时,曹东山的一个手下突然插嘴道:“帮主,我觉得崔建军这是在耍我们,他肯定有什么阴谋。”曹东山瞪了那个手下一眼,示意他闭嘴。
崔建军见状,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引起了曹东山的怀疑,接下来就看他如何应对了。
他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曹帮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真心想和你们合作的。”
曹东山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和崔建军达成协议。他陷入了沉思之中,而崔建军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终于,曹东山打破了沉默:“老崔,我可以考虑你的提议,但我需要一些时间和兄弟们商量一下。”
崔建军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是曹东山的缓兵之计。但他也不着急,他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到突破口,让曹东山最终妥协。
曹东山的眼神闪烁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轻轻地咬着嘴唇,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面。崔建军则静静地坐在那里,观察着曹东山的一举一动。
过了一会儿,曹东山抬起头,看着崔建军说:“老崔,我知道你也是为了兄弟们好。但是,这保护费的事情,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
崔建军笑了笑,说:“我理解你的难处,东山。但是,我们也不能让兄弟们一直处于危险之中。”
曹东山点了点头,说:“我会和兄弟们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崔建军说:“好的,东山。我相信你一定能想出一个好办法来。”
曹东山站起身来,拍了拍崔建军的肩膀,说:“老崔,谢谢你的理解。我会尽快给你一个答复的。”
崔建军也站起身来,和曹东山握了握手,说:“好的,东山。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只有那紧张的气氛还在弥漫着……
是故,变化云为,吉事有祥。
象事知器,占事知来。
人生是没有定义的,没有人能规定你的人生该是什么样子?
大器晚成也好,满脸疲惫不堪也好。
可以成就千千万万,何必为自己设限?
被他人思想或行动所左右。
何谈未来?该如何活?
六月的北京,已经显露出夏天燥热的迹象,大街上穿着花枝招展的女性们,作为一条美丽的风景线,装扮着美丽的首都。
现代化的京城更显出宏大博深的历史古城形象,是古老文明与先进时代的“碰撞”。
文化的薰陶与历史的沉淀,积聚天下人才,揽物之情,多汇于此。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多少人在这里实现了人生梦想?
多少人在这里折戟沉沙?
又有多少人“梦回西安”?
“少小离家老大回”。
一个城市承载着无数的悲欢离合,容纳了天下熙熙攘攘来此实现梦想的人。
每天的故事都在演绎着,有你,有我,有他……
米仁义换好衣服,拿起折扇和手机,往小区外走去。
李先生全喜今天专门开车接他,原来答应给米仁义介绍一位“知名人士”,约好上午10点在“山外山会所”见面。
搞得很神秘,在车上,两人聊着最近的新闻等生活趣事。
米仁义感慨道,“李先生,您真是贵人,幸亏那天下午与您在一起聊天,让我的思想有了变化,您的话语点拨了我。”
“把已经开始投资电视剧的事,说给了李先生听,准备是6月中旬在无锡开机。”
米仁义真是发自内心的感谢,情真意切。
李先生说;“哪里哪里?都是自己弟兄,何分彼此,何须客气。”
“实际上是你自己的功劳,你战胜了自己,往上走,则是“一览众山小”。”
“你的魄力和勇敢也是值得任何人学习的榜样。”
两人惺惺相惜,互说些比车外温度还高的“热话”。
没有风,海自己醒了……
自悟、自行的力量是多么的重要啊!
车行30多分钟,来到一处幽静胡同边,二位下车后,在李先生全喜的带领下来到一家四合院,名叫“山外山”的地方。
走进“山外山”会所,目之所及,门庭雕梁画栋,描龙画凤,甚是典雅荣华。
四合院坐北朝南,占地大约有500平方米,在服务员引领下,来到二楼v6茶室。
李先生全喜让服务员泡茶,把茶具等烧开水烫过一遍后,静等贵客的到来。
二人大约等了几分钟,服务员又引来一位客人。
只见此人魁梧身材,方头大耳,浓密黑发,大眼睛。
米仁义一愣,感觉在哪见过。
李先生起身介绍道,“这位是钟先生钟建浩,中央电视台的“台柱子”。”
全国最有名的节目主持人之一,连续主持无数次春节联欢晚会及重大国事的演出活动。
“这位是米先生米仁义,古玩收藏界大玩家、大收藏家。”
最后介绍完后,李先生全喜开玩笑道,“你们二位在一起有“一拼”,但不要打架。
三人落座,服务员泡好茶后,退出房外,并顺手把门关上。
米仁义说道,“刚才我心里在想,怎么看,就好像在哪里见?这么面熟的人呢?就是想不起来。”
“早就认识您了,不过是在电视里,久仰大名,能够认识钟先生是仁义三生有幸,请多多关照。”
“您主持的春节联欢晚会,我每次都看,您主持的《自然界》节目,我们一家都喜欢。
“我更喜欢您的超自然的“磁性”声音,很吸引人!”
钟建浩笑道,“米老板过奖过奖,不敢当,互相进步。”
李先生全喜看着两人兴奋地在说笑,趁着此间隙,说道,“钟先生从80年代初期,都开始玩古玩了,瓷器、玉器、明清家具、玉器、漆器、文房用品等,当然还有别的,不过不能说。”
“钟先生他曾获得中国“十大古玩收藏”大家称号,中国的名人,家喻户晓。”
“钟先生搞古董收藏,社会人士知道的较少,主要是圈子里的人知晓,不过,基本上钟先生不与外界交流。”
李先生全喜说到这里,又调侃下米仁义,“米老板,你看,你感觉在古玩界很牛,今天是不是“小巫见大巫”了!”
“高人在眼前,是不是,老兄。”
米仁义道,“李先生说的是,仁义不才,有眼不识泰山,“真是不识卢山真面目”,希望钟先生以后多多予以指导。”
米仁义肃然起敬的神态,溢于言表。
接着又说道,“钟先生是前辈,是老师,早有耳闻,今日相见,真是蓬荜生辉。”
说罢,起身作了个揖。
钟先生也用双手回敬了一下。
三人在继续品着茶,聊着笑着。
谈笑风生。
得之于心,而愚之于“茶”也。
生活是什么?
生活是“人情世故”。
在什么地方是“生活”?
又在什么地方是“活着”?
伟大的北京,祖国的心脏……
从别人身上找原因,一想就疯;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一想就通。
生活不会教人路该怎么走?
只会教你该怎样去面对?
不要因为碰到点挫折,就搞得自己心浮气躁。
何必呢?
记住,黑暗的夜里,也有星光。
如果没有星光,流星或萤火虫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