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海浩瀚,文字难以完全表达心中所想;言辞有限,亦无法详尽传递内在之意。
然而,若能灵活变通,则可尽享利益;若能鼓舞激励,则能尽显神奇。
唯有将自身毫无保留地交付出去,方可酣畅淋漓地品味到成功所带来的那份无与伦比的喜悦。
世间诸多人士之所以遭遇失败,缘由在于他们欠缺足够的纯粹之心,未能全情投入,缺乏专注力。
待人接物时也不够真诚,往往虚情假意;更重要的是,在追求目标的道路上,其毅力不足,稍有挫折便轻易放弃。
次日清晨 5 点 30 分,天色尚早,晨曦微露。
依照事先与张怀忠的约定,米仁义携同张玉萍以及张晓峰早早抵达宾馆一楼大堂静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多时,只见张怀忠步履匆匆地步入大堂。
他面带微笑,向着米仁义问候道:“米老板,早上好啊!”
“实在不好意思,让您在此久等了,咱们这就出发吧。”
随后,张晓峰驾车紧紧跟随在前边车辆之后,一路前行,最终来到了位于郊区的一处规模颇大的农家院子门前。
众人纷纷下车,张怀忠与米仁义彼此握了握手。
紧接着,米仁义孤身一人跟随着张怀忠,朝着那神秘的密室缓缓走去。
行至密室入口处,张怀忠从容地伸出右手大拇指,轻轻按压在指纹锁上。
同时,系统还启动了人脸识别功能。
只听得一阵轻微的机械运转之声响起,那扇看似沉重无比的大门缓缓开启,仿佛在迎接着他们的到来。
伴随着清脆的“啪”的一声响,原本漆黑一片的房间刹那间被明亮的灯光所笼罩,如同白昼一般耀眼夺目。
站在门口的米仁义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光亮晃得有些睁不开眼,但当他适应了光线之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只见宽敞无比的房间里,陈列柜错落有致地排列着,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式各样令人眼花缭乱的文玩古董。
粗略估计,这个房间足有三百多平方米大小,琳琅满目的藏品让人目不暇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不同寻常的泥土气息,直往人的鼻子里钻。
米仁义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些好像都是刚出土不久的物件!
他感觉自己仿佛一下子踏入了另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米仁义心中暗自思忖道:“如此众多的出土文物就这样大摇大摆地摆在这儿,这个张老板究竟是何来头啊?”
“才短短几年没见,竟然已经发迹到这种程度了!”
“看来老祖宗说得还真没错,‘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呐!”
尽管心中波澜起伏,但米仁义表面上依旧显得镇定自若,没有流露出丝毫异样。
此时,一旁看似不动声色的张怀忠似乎早已洞悉了米仁义内心的想法,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轻声说道:“米老板,您不必感到太过惊讶。”
“今日我特意将您带到此处,其实是想跟您商谈一个合作的契机,不知道您是否有意向呢?”
米仁义听到这话,心头猛地一震,脸上随即浮现出一丝笑容,但那笑容中明显夹杂着些许疑惑。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张怀忠,想要从对方的表情和话语中探寻出更多的信息。
张怀忠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面前有些犹豫的米仁义,接着说道:“我非常清楚,你之前因为轻信了一些人,而遭受了不小的损失。”
“但是请相信我,如果现在选择与我合作,那么之前失去的一切都能够迅速得到补偿。”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继续道,“当然,这件事情必须严格保密,毕竟我们所从事的可不是那种能摆在明面上的正经生意。”
听到这里,米仁义的内心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
一方面,眼前似乎的确呈现出了一个能够让自己快速翻身、摆脱困境的绝佳机遇;可另一方面,他也深知这样的违法之事一旦被牵扯进去,其后果将难以想象。
就在此时,仿佛有一个来自心灵深处的声音骤然在他脑海里响起,那声音急切地向他呼喊着:“米仁义啊!你已然经历过一次惨痛的教训,难道还要一错再错吗?”
“依靠不正当的手段获取到的利益,最终都不可能给你带来真正的安稳和安心。”
“时刻牢记‘安全第一’才是你赖以生存的根本之道,千万不可因一时的贪欲而忘却了做人的本分啊!”
米仁义重重地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汹涌的情绪。
然后,他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张怀忠,郑重其事地说道:“张老板,对于您的一番美意,我在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只是目前来说,我暂时还没有打算全身心投入到高古时期物品的交易当中去。”
“或许对于某些相对而言不那么敏感的高古物件,我可能稍稍有涉猎,但也仅限于此了。”
“但是呢,您刚刚提到大家一起合伙去做这种类型的生意,目前来说这可完全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啊。”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眼下呀,我一门心思就只想专注于自己所熟悉的领域、那些有着丰富经验并且能够深刻理解把握的事物,而对于我而言,那就非明清瓷器莫属啦!”
张怀忠听了之后,未置可否,就面带笑容地向米仁义介绍起来,“其实也没啥,我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罢了。”
“而且要知道哦,这个地方可不是谁都能随便进来的哟,只有像您这样的贵客才有资格欣赏这这些珍贵无比的宝贝呢。”
“咱们这一楼呢,主要收藏的都是些青铜器、玉器之类属于高古时期的物件儿;至于二楼嘛,则是以明清瓷器为主咯。”
听到这里,米仁义一边不停地点着头,嘴里还忙不迭地说着:“看起来您这儿的藏品可比以前多多啦,而且感觉也越发显得有品位、上档次喽!”
然而面对米仁义的这番称赞,张怀忠却并未多言,仅仅只是微微颔首示意,表示默认。
见此情形,米仁义心里明白得很,为了稍微照顾一下张怀忠方才的态度,便赶忙开口说道:“那行吧,要不我就在这众多的高古时期物品里头挑选几件出来。”
“等以后找个合适的机会,也好拿去送给朋友们当作礼物啥的。”
于是乎,经过一番精挑细选之后,最终米仁义选定了三件尺寸颇大的西汉铜镜,还有一个商代带有铭文的鬲式炉以及一尊鼎。
挑好完毕后,张怀忠把门锁上,带米仁义往楼上走去。
二人轻车熟路地来到二楼那间专门用来摆放瓷器的密室。
一踏入其中,他们便被琳琅满目的精美瓷器所吸引。
经过一番仔细斟酌和挑选,最终选定了一对雍正时期的珐琅彩碗、一个康熙五彩梅瓶、一个成化小罐以及一个嘉靖时期的五彩茶壶。
米仁义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些巧夺天工的瓷器,内心深处涌动着难以抑制的喜悦之情。
那种欢喜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仿佛一股暖流缓缓流淌过全身,令他感到无比舒畅愉悦。
密室中的灯光显得格外柔和,宛如一层轻纱般轻轻洒落在每一件瓷器之上。
在这温暖光芒的映衬下,那些原本就光彩照人的瓷器更是散发出令人陶醉的迷人光泽。
环顾四周,可以看到排列整齐的铝合金架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瓷器,它们错落有致地摆放着,犹如一件件等待接受检阅的珍贵艺术品。
此时,张怀忠踱步走向一旁的柜子前,伸手轻轻地打开柜门。
随着柜门缓缓开启,一个精致的盒子出现在众人眼前。只见他面带微笑,轻声说道:“米老板,这里面可是藏着个稀罕宝贝呢,您瞧瞧看,说不定连您这样见多识广的行家也未曾见识过哟!”
听闻此言,米仁义顿时好奇心大起,赶忙快步凑上前去。
当他定睛望向那个盒子时,只见里面静静躺着一个小巧玲珑的物件——竟是一枚出自乾隆爷时期的寿桃。
这枚寿桃色泽鲜艳夺目,如同熟透的桃子一般娇艳欲滴;而其表面精心绘制的图案更是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从上面跃然而出。
仅是看上一眼,就让人不禁产生一种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
米仁义双眼猛地一亮,目光瞬间被这件稀世珍宝牢牢锁住。
他小心翼翼地将其捧在手心里,开始细细把玩起来。
那爱不释手的模样,仿佛手中捧着的不是一件普通的瓷器,而是整个世界最为珍贵的宝物。
张怀忠笑道:“既然老弟这么喜欢,这就当老哥额外送给你的,权当一份小礼物,千万不要客气。”
米仁义赶忙摆手,不好意思说道,“这怎么行,张老板,咱们做生意还是要按规矩来。”
但张怀忠执意相送,米仁义最终盛情难却收下。
二人就在这个“宝库”里,闲聊着,思考着,品头论足,好不惬意。
米仁义轻轻抚摸着手中的乾隆爷时期的寿桃,感慨道:“张哥,这瓷器啊,妙就妙在每一笔每一划都是匠人的心血。”
“像这寿桃,颜色过渡如此自然,这可不单是技巧,更得有对美独特的感悟。”
张怀忠点头赞同:“是啊,老弟。你看那康熙五彩梅瓶,它的色彩搭配看似随意却恰到好处。”
“这就像作画,多一分则艳俗,少一分则寡淡。”
米仁义眼神专注于那件梅瓶:“没错,而且这造型也是大有讲究。”
“这梅瓶的线条流畅优美,既有着皇家的大气雍容,又不失灵动之感,仿佛把那个时代的韵味都封存在这瓷身之中了。”
张怀忠拿起成化小罐:“再看这小罐,别看它个头不大,但细节之处尽显精妙。”
“这小小的空间里,每一处纹饰都像是在诉说一段古老的故事。”
米仁义会心一笑:“今日有幸与张哥在此赏瓷,真是长了不少见识。这瓷器不仅是物件儿,更是历史文化的沉淀呐。”
说完,两人相视大笑起来。
米仁义接着说道:“不过呀,张哥,现在有些人对待古玩,只看重价格,完全忽略了其背后的文化价值,真让人痛心。”
张怀忠叹了口气:“确实,那些人把古玩当成纯粹的赚钱工具,在市场上炒来炒去,失去了对古玩真正的尊重。”
米仁义轻轻放下手中的寿桃,认真地说:“我收集古玩,每次触摸它们,都感觉像是在和古人对话。”
“哪怕只是一件小物件,也承载着当时人们的喜怒哀乐。”
张怀忠深有同感:“我也是,每当夜深人静,我独自在这宝库中,看着这些藏品,就好像穿越回了过去。”
“看到那些精美的工艺,就感叹古人的智慧远超我们想象。”
米仁义脸上带着向往的神情:“希望更多的人能像我们一样,用心去感受古玩的魅力,而不是只想着从中获利。”
张怀忠拍了拍米仁义的肩膀:“老弟说得对,咱们得把这种态度传递出去。”
说罢,两人又转身沉浸到那些充满历史韵味的古玩中去了。
米仁义感慨道:“要传递这种态度,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现在的市场风气浮躁,大家都急功近利。”
张怀忠点头称是:“没错,但是我们可以从身边做起。”
“比如说,我们可以多举办一些小型的古玩鉴赏会,邀请朋友以及朋友的朋友参加,分享我们对于古玩的见解。”
米仁义眼睛一亮:“这是个好办法。而且在会上,我们可以展示一些有代表性但价格并不高昂的古玩,让大家明白,古玩的价值不在于金钱数字,而是它蕴含的文化内涵。”
“对,还可以讲讲每件古玩背后有趣的小故事。”
张怀忠补充道,“像上次我那件唐代铜镜,背后刻着主人对远行友人的思念之情,这可比它本身值多少钱感人得多。”
米仁义笑道:“是啊,当人们听到这些故事,自然就会对古玩产生不一样的情感。
“久而久之,也许就能改变一些人对古玩的看法了。”
“哈哈,那就这么定了,咱们可得好好筹备一下。”张怀忠兴奋地搓搓手,两人的眼神中满是期待。
最后张怀忠喊来人,把米仁义挑选出来的物品,统一搬到会客室。
二人在会客室讨价还价有30多分钟,米仁义喊来张玉萍,让其在poss机刷卡付款136万元人民币。
包装好这些物品并装上车,二人互道保重,握手期待来日再相会。
米仁义坐进车里,透过车窗向张怀忠挥手道别。
车子缓缓启动,他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心里满是收获宝物后的喜悦。
张玉萍一边开车一边打趣道:“米老板,今天可是大出血呀,进了这么多的货,也算没有白跑一趟。”
米仁义却笑着回应道:“这些可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值这个价,将来你会明白的,现在对你说,你也可能认为我是吹牛,时间是最好的老师。”
张玉萍点点头笑道,“我们都相信你的眼光和判断力,不然大家不会心甘情愿跟你干的。”
车开出去一段路后,米仁义的手机突然响了,接到一个电话。
接完电话后,他脸色微微一变。
原来,是他古玩收藏界的一位老朋友,在琉璃厂开古玩店的陈总,告诉他近期市场上出现了一些高仿瓷器,专门用来欺骗一些没有什么“实战经验”的收藏爱好者。
米仁义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担心起刚刚买到的瓷器是否也有问题。
他就把电话内容说给张玉萍听,张玉萍听了之后有些惊讶,但还是效心米仁义的眼力。
米仁义望着车前方,眉头紧皱,不知道等待他的将是什么结果。
当你达到一定的高度时,全世界都对你彬彬有礼。
到了宾馆才7点多钟,米仁义让张玉萍通知丁柏及刘丽到二楼吃早餐,然后再逛逛地摊。
吃过早餐,逛了一圈地摊也没有什么收获。于是,米仁义决定离开厚玛。
别克商务在往介休张兰镇疾驶,车内,米仁义见大家都很兴奋,就给几位员工讲起了张兰的历史。
张兰镇属于介休市管辖,千年古镇,历史文化底蕴十分深厚。
它曾是商贾云集、庙堂林立的地方,明清两代曾设有二府衙门,有“小北京”之称。
每到重大节日,许多人家在门前垒旺火、搭彩台,而各家彩台上摆放是古玩字画等,别有一番文韵。
家家藏宝,户户赏古。
上世纪60年代末被取缔,90年代慢慢松动。2000年中国第一届收藏品交流会在此召开,米仁义也曾参加过,并因此认识当地人大古玩商刘正民。
张兰古玩市场现在是中国农村最大的古玩市场,可与锦州古玩市场,德州古玩市场有得一拼。
古玩这个东西,宛如一个神秘的宝藏,吸引着无数人去探索。
米仁义坐在车里,眼神专注地凝视着前方,仿佛在回忆着自己玩古董的点点滴滴。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岁月的深处流淌出来:“古玩,就像是一场游戏,你得抱着玩的心态,不能被投资的目标所束缚。”
“只有这样,才能在这个充满变数的世界里走得更远,玩得更久。”
盛世古董,乱世黄金,这是一句古老的谚语。
然而,在如今这个时代,我们需要用辩证的思维去看待。
不能一概而论,而是要根据具体情况做出明智的选择。
买古玩确实很容易,只要钱一付,心仪的宝贝就到手了。
但要想再卖出去,可就难如登天了。别说赚钱,能保本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这种买时易、出时难的困境,是每个古玩人心中的一块心病,而且还难以治愈。
当你看着满屋子的古玩,有时会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忧愁,就像那“月上柳梢头”的寂寞。
然而,玩古之人必须要有一个自己的圈子,要有丰富的知识和坚定的理想。
就像阿q 精神一样,保持良好的心态,耐得住寂寞,经得起等待……
这一切,都需要有足够的资金作为支撑。
现金流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必须要做好统筹兼顾。
否则,连饭都吃不上,难道真的要去啃那些古董吗?
那也不过是望梅止渴罢了。
米仁义的话让大家陷入了沉思。
原来,他们一直以为做古玩生意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现在才明白其中的复杂和艰辛。
丁柏笑着说道:“整天感觉老板不问店里日常事,不是逗那只猫玩,就是在办公室里基本不出门,原来老板在思考,我们太肤浅了。”
大家都没有说话,米老板只是轻轻地笑了笑,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的智慧。
他投去一个深深的眼神,望着张玉萍,两人对视了几秒。
那眼神中似乎包含着千言万语,又仿佛是一种默契的交流。
脚踏黄土头顶风,不道苦楚莫问前程。
米仁义的话语如同一句座右铭,激励着大家勇往直前。
他深知,只有防患于未然,才能在生活的道路上走得更加稳健。
别人尊重他,并不是因为他有多么了不起,而是因为别人更加优秀。
在这个充满挑战的世界里,他始终保持着一颗谦逊的心,不断学习,不断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