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就在那风景如画,山水相依的地方,传出一声巨响。
这声响犹如晴天霹雳,瞬间打破了此地的宁静与祥和。
释武尊那仿佛坚不可摧的金钟虚影,竟然在这一声巨响中被打破了。
那一瞬间,一股巨大的冲击波以两人为中心猛然爆发开来,犹如惊涛骇浪向四周汹涌席卷。
原本平静的空气被瞬间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释武尊趁机脱离龙象大师的打击范围。
在这短暂而激烈的交锋中,两人的心中都有着复杂的思绪。
你不要离开。
你不要伤害。
那你还是走吧。
反正他们俩差不多就是这个心理活动。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情感交织,既有对胜负的执着,又有对彼此的复杂情感。
朱粲等人看到那坚不可摧的金钟罩被打破了,心中不由一阵狂喜。
他们的脸上瞬间绽放出兴奋的光芒,眼神中满是期待与贪婪。
仿佛胜利的果实已经触手可及,成功的荣耀即将降临在他们身上。
然而,所有人都觉得胜利就在前方,除了释武尊。
他的目光依旧坚定而深邃,没有丝毫的慌乱与恐惧。
他是故意的,给别人一点希望,然后再让别人绝望,这才够爽。
他的心中早已谋划好了一切,只待时机成熟,给敌人以致命的反击。
“阿弥陀佛,师弟,你输了。”
龙象大师双掌合十道,此时他已经大汗淋漓。
他的额头、脸颊乃至脖颈,都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那汗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这是长时间气血极速运动的结果,他的身体内部仿佛有一座熊熊燃烧的火炉,气血如滚烫的岩浆般奔腾不息。
汗水正在被气血散发出来的热量不断地蒸发,身上冒出阵阵白气,这是汗水蒸发的水蒸气,不是练功走火入魔。
那蒸腾的白气环绕着他的身躯,使他看起来宛如仙人下凡,又似罗汉临世。
爱因斯坦等物理学家告诉我们,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你打别人用了多少力,反过来你也会反作用多少力。
更何况攻击的还是有反伤效果的金钟罩,能够顶下来,也说明龙象大师练体这方面走得足够远。
他在炼体这方面的造诣绝对超越这个世界绝大部分人,其功力之深厚,意志之坚定,令人叹为观止。
然而,这一切还未结束,战斗的胜负尚未最终定论。
“阿弥陀佛,师弟的金钟罩,果然神奇,老衲整整打出 108 掌才堪堪将师弟的金钟罩打破。”
龙象大师一脸的佩服,他的目光中满是赞叹与敬畏,声音犹如洪钟大吕,在这空旷之地悠悠回荡。
“那你怎么停下来了?不继续进攻了?”释武尊道,他的神色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然而那微微眯起的双眸,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探寻。
其他人也好奇,众所周知,宜将胜勇追穷寇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那嘈杂的声音如同群蜂乱舞。
“阿弥陀佛,师弟的金钟罩,反震能力强,老衲再打下去,自己也会受伤的。”
龙象大师老实回答,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无奈与疲惫,那汗水如雨般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衫。
周围的人恍然大悟,纷纷点头,那一张张脸上满是明悟之色。
“而且,老衲已经知道师弟的破绽在哪里。”
龙象大师得意洋洋,就像一个偷鸡成功的黄鼠狼。
他的嘴角上扬,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与自满。
“善哉,善哉,师兄竟然知道了,说来听听。”
释武尊好奇他会说出什么逆天的话,他的语气平和,却又隐隐透着一丝期待。
龙象大师胜券在握,也不介意多说点,缓缓开口道:“阿弥陀佛,普通的金钟罩,只是依靠自身的真气和气血,防御力有限,持续时间也有限,但是师弟的防御力和持续时间更强,那是因为师弟的金钟罩另辟蹊径。”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钧。
众人都好奇的竖起了耳朵,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聆听着天籁之音。
“老衲不得不佩服达摩祖师,师弟的金钟罩跟别的金钟罩不同之处,就是在于它跟大地相连,只要师弟双脚不离大地,那整个大地就会源源不断的提供动力,别人的攻击只会被传达到大地上,先天就立于不败之地,所以这就是传闻的天下无敌。”
龙象大师此时就像一个解开千古谜题的智者,那表情骄傲至极,仿佛他已经洞悉了天地间最大的秘密。
释武尊一脸的懵逼,这还真是一个新奇的角度,他的金钟罩之所以防御力这么强,持续能力这么强,那是因为磁场加持。
要不是自家知道自家的事,他还真的以为就如龙象大师所说那样。
释武尊这样子,让别人以为是说对了,一时间,众人对龙象大师的佩服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众人的目光中充满了敬仰与崇拜,那赞叹之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这天地都填满。
“龙象大师果然高明,竟能洞察此等玄机!”
“此等见解,实乃超凡脱俗,令人叹服!”
“大师真乃当世奇才,此等智慧,堪称举世无双!”
声声赞誉,如雷贯耳,龙象大师沉浸在这无尽的赞美之中,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阿弥陀佛,贫僧现在已经站在大地上了。”释武尊说出一个众人忽视的问题。
众人一听,脸色一滞。
对哦,他现在双脚站在大地上,那是不是又重新进入天下无敌的状态。
想到这里,众人心里顿时一紧,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头。
“阿弥陀佛,大家不要担心,因为时间也该到了。”
龙象大师老神在在道。
他双手合十,神色从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没错,寡人差点忘记了,时间也该到了。”
朱粲也跟着道,他那肥硕的脸上满是得意之色,一双细小的眼睛眯成了缝,透着难以掩饰的张狂。
众人:最讨厌谜语人了。
“那个谁,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血液都不太流畅了?”
朱粲一脸的坏笑,那笑容扭曲而丑陋,就像西门庆偷了潘金莲一般猥琐邪恶。
他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肥胖的身躯,那姿态令人作呕。
释武尊面皮平静,似乎在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的眼神清冷,犹如寒潭之水,波澜不惊。
“哈哈哈哈,那个谁你已经中毒了。”朱粲自己揭开了谜底,开心得像一个 250 斤的孩子。
他放肆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尖锐刺耳,仿佛要刺破众人的耳膜。
释武尊还是一脸平静,静静看着她的表演。
“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中毒的?是不是觉得自己没吃过东西就不会中毒啊?是不是觉得有防备心就不会中毒啊?”
朱粲一键三连,就像那个多话的反派,要多嚣张就多嚣张。
他的声音愈发高亢,手舞足蹈,唾沫横飞,那嚣张的模样仿佛他已经成为了这世间的主宰。
“哈哈哈哈,这还得靠佛门提供的金波旬花,不需要你吃什么,只要你闻到它的花香你就中毒了!”
朱粲自己就解密了,他在为自己的杰作感到高兴。
他那得意忘形的样子,仿佛已经将整个世界踩在了脚下,不可一世,狂妄至极。
众人不管懂还是没懂,都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也开心的笑了起来,助朱粲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