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濮琼枝就是有心思。
他不想藏着掖着。
何况,当初得知她要结婚,他很是自暴自弃了一阵子。
后来还是知道了她是为了生意,对方是为了钱,这才妥协了。
他以为自己有机会……
没想到恭宁伯竟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过,翟楼并不在乎和南宫华直接宣战。
他承认他就是心悦濮琼枝!
————以下废稿,尽快补上,呜呜呜,又得熬夜加班,真对不起大家
【快去呀!谈个男朋友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大大方方的,又不是拿不出手!】
见我还在犹豫,张灿开始给我上强度,一句话整的我和男友都下不来台。
男友黄厂直接冷下脸来,看着还在原地扭捏的我。
想起之前那么多次被我拒绝的情形,他像毒蛇一样死死盯着我。
【就在这当着他们,我最后给你个机会,不行我就找别人。】
2
从小家教严格,再加上社恐的我,实在是抹不开情面做这种事。
场面就这么僵持下来,来往的路人也有不少视线在我们仨身上打量着,更让我局促。
眼瞧着黄厂被晾着失去了耐心,我伸手想去牵他的手。
我如遭雷劈,被晾在原地像小丑一样。
过路的小情侣塞了一束花在他们怀里,众人纷纷叫好起哄喝彩祝福……
黄厂看着我,随后将他准备给我的礼物,送给了张灿。
【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在他问出声的那一刻,我多么希望张灿说她只是给我做个例子。
可我知道,这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罢了。
我不想再留在这里像个笑话一样,干脆转身落荒而逃。
只是我没想到,我们三人之间发生的事情,被一旁的网红偷偷拍摄记录发布到了网上。
3
视频一下子爆了,短短一天内浏览量飙升。
所有人都在说我嫌贫爱富,连亲一下都做不到还想当捞女。
流言像洪水一样几乎将我冲垮,光是对我评头论足也就算了,我更怕他们打扰我爸妈。
而我被众人网暴时,张灿和黄厂则你侬我侬、不分彼此。
【你……你为什么在这里?】
他有恃无恐地理了理衣裳,得意洋洋,【我陪我的新女朋友过情人节啊、】
话音落,张灿出现在我们身后,脸上带着看笑话的神色。
黄厂追了我大半年,我才答应和他在一起,才不过一周就忍不下去了。
当初他说喜欢我的青涩腼腆,现在看来也是假的。
【你已经被我甩了,难道还要拦着我和别人在一起?】
【早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现在后悔也晚了!我已经有亲爱的宝宝了~】
黄厂趾高气昂的,连带他身旁的张灿也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4
等黄厂走了之后,张灿才对我冷嘲热讽道——
【这可不能怪我,谁让你做不到?你这种土狗还是不要谈恋爱了。】
【这种有钱又大方的男朋友,你是无福消受了。我劝你趁早收拾收拾东西搬走。】
【你知道吗?你真的很缺爱,很好骗,我随便招招手,你就像哈巴狗一样摇着尾巴凑上来了……真的,挺可怜的哈哈哈哈。】
我有些不敢相信,一直以来和我相处和睦的舍友,怎么突然变成了这副陌生的样子。
甚至在之前找工作、面试的阶段,一直都是张灿陪着我度过最艰难的时期。
我将她视作珍贵的共患难的朋友,可是她却翻脸不认人。
【这屋子是我整租的,要搬走也是你搬走……】我梗着脖子说了一句,声音却开始哽咽、
她肆无忌惮地笑了一声,【我不搬走,但是我要和我男朋友做一些事情,我怕你看不下去。】
是了。她和我前男友可以旁若无人地亲热,我不行。
泪水止不住地溢了出来,我本来就是这种窝囊的性子,遇到点事情就只会哭。
我去问了房东租房合同的事情,房东是个热心的阿姨,询问我是否愿意租对面的屋子。
对面的屋子也是她的,只是离得太近我就免不了要碰见这对恶心人。
但是,这样我收拾东西就很方便,直接倒腾就行。
出于方便考虑,我还是租了这个房子。
更何况,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躲?
5
当天我就签了合同,将东西收拾好搬到了对面的房子。
不仅如此,这次我干脆没有图省钱找舍友,自己一个人住也省心。
当晚,我忙忙碌碌搬东西,张灿装模作样帮忙,实则在同我炫耀黄厂对她有多好。
听她这样没完没了地炫耀,我看了她一眼。
【你要是觉得他是个宝,就好好揣着吧,别给我显摆了。】
【毕竟他追了我半年,若我成心要抢,你觉得你胜算有多少?】
或许是我这话刺痛了她,她站在原地半天没说话,随后冷哼一声。
昨天她就是一早盘算好的准备抢人,哪里有那么多巧合。
这种随随便便就被抢走的男人,也许一开始我答应和他在一起就是错误。
【那你是不知道,黄厂他并不是表面的那样简单的。】
【装什么?你这是被抛弃,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得不到你就诋毁!总归,你就是输了,手下败将!】
见她执迷不悟,还在这里沾沾自喜,我也不愿意和她多说。
我最近总是似有若无地能闻到屋子里一股死味儿,好像进入了返潮季节。
那种潮湿、粘腻、憋闷、烦躁的感觉笼罩着,还有掩盖不去的恶臭。
可我越打扫,这股味道就越挥散不去似的弥漫在空中。
我发现门口堆砌着各种垃圾,绿色的臭汤从垃圾袋渗出以及黄厂穿脏了没洗的鞋子。
张灿本身也不爱干净,再加上一个邋遢的黄厂,他们二人倒是谁也不嫌弃谁,可我是遭了老罪。
为着这事儿,我跟物业举报了多次,最后还是我花钱雇人打扫了才罢休。
有一次我无意间看见黄厂给张灿披了一件汗涔涔的外套。
大老远的我都闻到了那股馊味,可张灿却丝毫不抗拒,甚至面带微笑。
我想这可能是传说中的生理性喜欢,即便是呛鼻的体味,对某些人来说都是诱捕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