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你敢!”那仙王强者怒发冲冠,吼声仿若惊雷乍动,直欲将这方天地撕裂开来。
刹那间,虚空中现一巨大手掌,携排山倒海之势朝着陈长生与李四十二人猛扑而去。
陈长生面沉似水,冷哼一声,随即大手一挥,一道璀璨光芒如电般射出,瞬间洞穿那巨手。
只听“轰隆隆”一阵巨响,那手掌竟如沙雕遇浪,刹那间崩塌消散。
“哼,不过是藏头露尾的鼠辈,有胆出来,我们老祖定将你打得魂飞魄散!”李四十挺了挺胸膛,高声叫骂。
“不知死活的小小蝼蚁,竟敢口出狂言!”黑炎宗老祖的声音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冰冷刺骨,透着无尽的威严与愤怒。
“啊呸!你这老东西,若非念在你马齿徒增,我早将你打得满地找牙!”李四十毫无惧色,继续怼道。
“口出狂言的蝼蚁,本王今日定要让你付出惨痛代价!”黑炎宗老祖怒不可遏,声若洪钟。
“光会嘴炮,有本事出来呀!”李四十双手叉腰,满脸不屑。
黑炎宗老祖不再言语,直接祭出一柄飞剑。那飞剑寒光闪闪,似一道流星划破虚空,直取李四十咽喉。
李四十见状,脸色骤变,扯着嗓子惊呼:“老祖救我!”陈长生神色镇定,食指轻轻一弹,仿若蜻蜓点水。
那看似凌厉无比的飞剑,却如脆弱的琉璃,瞬间断成数截,“叮叮当当”地散落一地。
“你这老东西,连我衣角都碰不到,还在这儿瞎咋呼!”李四十咧着嘴,满脸嘲讽。
“哼,你这不知死活的蝼蚁,本王定要你好看!”话音未落,虚空之中突然“咔嚓”一声裂出一道缝隙,一位身着黑色长袍的老者缓缓步出。
老者面色阴沉,目光如刀般扫过陈长生与李四十,冷声道:“你们两个毛头小儿,简直胆大包天!本王黑不溜在仙界逍遥数万年,岂容你们这等宵小肆意侮辱!”
“哟呵,在这儿跟我耍横算什么本事,有能耐去波兰街逛逛,看我不一刀剁了你!”李四十脖子一梗,毫不示弱。
“哼,休要胡言乱语,本王今日定要取你们性命!”黑不溜秋气得胡子都在颤抖。
“你说我们死就得死?我还说你活不过今天呢!呐,知道这位是谁吗?”李四十故意卖了个关子,接着挺了挺胸膛,大声说道,“这可是铜锣湾扛把子陈浩南的哥哥,陈长生!你敢动我们试试!”
“简直一派胡言!一个小小一重仙王,本王抬手便能将其覆灭!”黑不溜秋不屑地嗤笑。
言罢,黑不溜秋双手舞动,施展出一门极为霸道的仙术。
刹那间,天空中乌云密布,滚滚黑云之中电闪雷鸣,无数黑色的雷球如雨点般朝着陈长生和李四十倾泻而下。
这些雷球每一颗都蕴含着足以摧毁一座小城的强大力量,所过之处空气被电离,发出刺鼻的气味。
李四十看着这铺天盖地的攻击,吓得脸色苍白,双腿发软。
而陈长生却神色镇定,他微微抬起右手,食指轻轻点出。
只见一道看似微弱的白色光芒从他指尖射出,这光芒如同一把绝世利刃,所到之处,那些黑色雷球纷纷如同泡沫般破裂消散。白色光芒势如破竹,径直朝着黑不溜秋射去。
“哼,雕虫小技。”言罢,黑不溜秋大手一挥,刹那间,一道幽黑如墨的光罩霍然浮现,将他周身严严实实地护在其中。
那光罩之上,神秘符文仿若灵蛇般蜿蜒游走,隐隐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厚重威压。
陈长生所发的攻击光芒狠狠撞击在这光罩之上,却未激起一丝涟漪,仿若蚍蜉撼树,徒劳无功。
“哼,不过如此。”黑不溜秋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是吗?”陈长生面色平静,反问道,旋即眼中闪过一抹讥讽,“拿出你最强的一招,否则下次你就没命了。”
“哼,蝼蚁,本事不大,口气倒是不小。那本王就让你死得明明白白。”言罢,黑不溜秋双手舞动,其速度快若闪电,带起一道道黑色的幻影。
随着他的舞动,周遭的空间温度急剧攀升,炽热的气息仿若汹涌的热浪,向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只见黑不溜秋掌心之中,一团火焰缓缓浮现,此火焰色呈深红,却又透着一抹幽蓝,仿若来自地狱深渊的业火,又似能焚尽世间万物的混沌之火。
火焰跳动间,逐渐幻化成一只巨大的火鸟,其双翅展开,足有数丈之宽,尖喙如钩,双眸之中燃烧着无尽的狂暴之意。
“去!”黑不溜秋一声暴喝,那火鸟仰天嘶鸣,声震九霄,旋即如离弦之箭般,裹挟着滚滚热浪与毁灭气息,朝着陈长生疾射而去。
所过之处,空间被灼烧得扭曲变形,仿若一块被高温软化的琉璃。
“太让我失望了,没意思。”陈长生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