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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时,向龙躲在不远处,用自己特制的枪发射了木制子弹。

虽然这种子弹不会致命,但在特定情况下,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恐怖的场景,产生恐慌。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死者在出事前后会有两次加速的行为,因为在惊恐之下,第一反应通常是想逃离现场,而向龙正是利用了人类这一心理,采用了这种简单却有效的方法。

鲍钧问到为什么不直接用真枪打死对方时,向龙的回答让鲍钧深感复杂。

原来,向龙这样做是为了让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尝尝同样的痛苦,所以才选择了这种残忍的方式。

到了这里,四件案子基本真相大白,抓来的刺客组织成员反而变得无关紧要。

吴龙江叹了一口气:“早知道事情这么简单,一开始就直接把他抓起来,现在还搞这么多麻烦干什么?”

鲍钧笑着摇头:“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要不是我们已经解决了他们的手下,案子差不多已经查清,他会这么坦诚?而且别忘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一半,剩下的还有四个人活着。”

吴龙江叹了口气,情况确实如此。

当年那么多人都只剩下了四个,其他人都被向龙清理掉了。

虽然对向龙的情况抱有同情,但他的做法却不能令人认同。

这家伙用暴力手段挑战法律权威,这样的结局也不奇怪。

想着鲍钧起身说:“既然已经认罪,带下去接受法律制裁吧。”

随后,鲍钧离开了审讯室,不久吴龙江也跟着走了出来。

事情处理完毕,鲍钧的心情自然很好,一旁的吴龙江看到后便笑着说:“这次多亏了鲍队长,不然我们破案不会这么快。”

鲍钧摆手笑道:“吴队长您太高看我了,即使我不在,你迟早也能破案的。”

这件事解决后,鲍钧提出了离开的打算,吴龙江极力挽留但没有成功。

毕竟鲍钧不属于这里,离开也在情理之中。

这一次鲍钧再次启程,回到了燕京。

没想到在路上又遇到了类似的状况......

无奈之下,鲍钧只好再给特勤队打电话,解释清楚原因后,又留在了小晨县。

这一次倒不是因为路上出了什么意外,而是在晚上休息时遇到了奇怪的事情,所以追查之下才演变成了现在的情形。

吕微微就站在鲍钧旁边,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现在还有这种迷信的活动吗?”

鲍钧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周围有许多人在围观,更多的人在敲锣打鼓,看起来像是一场婚礼,但时间却是晚上。

这些敲锣打鼓的人把自己脸上涂得惨白,虽然如此,但依然能认出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

不过,那个被带走的新娘看起来却不太像是活着的。

起初,鲍钧也只是觉得这里很热闹,于是凑近看了看,结果看到了这么一幕怪事。

通过一番打听,鲍钧了解到,这两家人正在为死去的情侣举办冥婚仪式。

这一点本来并没什么稀奇的,但是令他感兴趣的是,附近的居民告诉他,在最近几天里,已经连续有几对情侣去世,都是在夜晚发生的。

而这对准备合葬的新人也是在同一时间段里遇难的。

进一步了解后,鲍钧确认了警方对于此案件的信息,并决定留下来调查。

这段时间里,当地的警察局也为此感到十分苦恼,因为他们一无所获,线索全无。

更奇特的是,每起事件都发生在城中不同的地方,且死者都是不同方式丧生,唯一共同之处是他们均是在夜间以情侣身份遇害的。

整个仪式过程除了色彩和气氛有些异样外,并没有太多的特殊之处。

典礼结束后,两人被带往火化厂据说是为了合葬的目的。

考虑了一会儿后,鲍钧意识到当前并不是个合适的时机来深入了解具体情况,于是带着吕微微回到了住处。

第二天清晨,鲍钧便偕同吕微微前往当地公安局进行拜访。

由于事先已经与局长沟通好,因此公安局派出了一位名叫徐德来的小队长来协助调查工作。

徐德来大约三十岁左右,尽管年轻力壮,可脸色显得有些憔悴。

徐德来主动伸手握手,并说道:“久仰大名,鲍队,今天终于见面了。

只是目前咱们这边确实对此案毫无头绪,不知道您有没有什么见解?”

鲍钧笑着回答:“你太高估我了,还是先让我们看看案情具体是怎么样的吧。”

听罢这话,徐德来一拍大腿说:“瞧我这记性!竟然忘了先介绍案子的基本信息,真是对不起,请跟我来。”

听完介绍之后,鲍钧首先浏览了一遍文件资料。

最让鲍钧困惑不解的地方在于所有受害者都是一对儿一女的关系,并且死状各异。

尽管现场发现了许多人工干扰痕迹,但是核心物证却完全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如果凶手不是采用了极其巧妙的手法处理证据的话,警方也不会轻易断定这是同一人所为系列作案。

想到这儿,鲍钧不由得紧锁眉头,转向查看第一宗案件。

这个案子难度不小,而且受害者的遗体已经被焚毁,仅凭当时的文字记载很难完全还原事实真相。

假如存在遗漏部分还好说,但如果错失了关键细节,则可能导致整个调查陷入困境。

“看来我还是晚来了一步,否则情况可能就会有所不同。”想到这里,鲍钧提出建议,“我在途中曾目睹一对遭遇不幸的年轻人正在举行冥婚。

或许咱们可以从阻止火化这件事上着手。

这样我们就有机会仔细检查尸体了。”

徐队长无奈地说:“这事我们也清楚,但这两户人家意愿坚决,即使想帮也无法插手。”

这个回复超出了鲍钧预料之外,他随即做了决定——绝对不能放弃这个唯一直观可查的例子!

鉴于目前连一具可供分析的遗体都没有,问题变得更加棘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