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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的一举一动,无意间落在赵承泽眼中,却像是在撩拨他紧绷的理智。

随着纱布的层层缠绕,她靠得越近,他呼吸越发沉重,胸膛起伏间再难掩抑内心的波动。

“好了。”她终于完成最后一圈包扎,手指打了个紧实的结,刚要起身,却被他突然一把搂入怀中。

李蔓菁脸色瞬间通红,连忙挣扎着推开他,急声道:“别这样!你的伤口——会崩开的!”

他却纹丝不动,双臂环得更紧,低头看着她气急败坏的小脸,嗓音低哑得让人心颤:“崩开就崩开。”

他的目光沉沉落在她嫣红的唇上,那里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像是无声的邀请。

他的喉结轻轻滚动,眸中的炙热逐渐化作压抑不住的渴望。

“王爷,你——”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他倾身打断。

他微微低头,缓缓靠近,直到两人的气息交融,炽热间,他轻轻含住了那让他日夜思念的柔软唇瓣。

他抬手扣在她脑后,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肢,让她紧紧贴向自己,突如其来的亲吻由浅到深,最后如暴风雨般猛烈,让人手足无措。

香津在缠绕的舌间摩挲,李蔓菁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顺从的闭上眼睛,承受着这狂风暴雨。

狭窄的车厢内,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唯余两人之间涌动的情意化作滚烫的热潮,深深包围了彼此。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就在李蔓菁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之际,赵承泽终于松开了她的唇。

她微微仰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脸上的红晕愈发鲜艳。

赵承泽低头看着她,薄唇边扬起一抹浅笑,声音带着几分揶揄:“怎地这么多次了还学不会换气?”

李蔓菁一听,羞恼得直瞪他一眼,眼波轻转,原本想装出几分凶狠,却因眼角那未散的春色和微微氤氲的水光,显得格外柔媚动人。

他心神微荡,眸色更深,抬手想要再将她揽入怀中,却见李蔓菁连忙向后躲了躲,扶着马车一角,嗔道:“别闹了!你的伤口要崩开了。”

她那轻嗔薄怒的模样落在赵承泽眼里,却不似埋怨,反倒透着丝丝宠溺。

他忍不住失笑,语气温柔下来:“好,不闹了。”

李蔓菁不再理他,然而查看起他身上的伤口,果然,刚刚包裹好的伤口又渗出丝丝血迹。

她瞪了赵承泽一眼,开始动手重新上药包扎伤口。

包扎完伤口,她又从马车内的箱笼中找出一套干净的衣物为他换上。

赵承泽凝视着正细心为他整理衣襟的李蔓菁,声音柔和地问道:“不生我的气了?”

李蔓菁的手指在动作上稍微迟疑了一下,紧接着她意识到他指的是选妃的那件事。

她眼帘低垂,保持着沉默。

她的沉默让赵承泽心中微微一紧。他叹了一口气,语气多了几分歉意:“是我疏忽,没有顾及你的感受。虽然我的初衷是为了保护你,但终究还是让你伤心了。我承认,这件事是我的错。”

他停了片刻,见她依旧不语,便又轻声说道:“就像那次宴会上,看着他们三个向你求亲,我的内心何尝平静?那时我恨不得将他们都杀了,尤其是他们看向你时,那种觊觎的目光——”他声音逐渐低沉,眉宇间隐约染上几分冷意。

李蔓菁轻哼一声,抬眸看向赵承泽,语气中带着几分不以为然:“他们三人哪里是觊觎我,分明各有心思,谋算着自己的利益罢了,这也值得你吃味?”

赵承泽目光一沉,语气笃定而强势:“不管他们是出于什么原因,你只能是我的!”

李蔓菁微微一怔,随即眸光微转,似笑非笑地问道:“那你呢?”

赵承泽轻轻将她重新揽入怀里,毫不犹豫地说道:“我也永远只属于你!”

李蔓菁听到这话,心里微微一颤,“那选妃的事你待要如何?”

“如今因着刺杀的事,选妃之事应该被暂时搁置了,我会尽快扫除一切障碍,让你早日嫁入王府,名正言顺地站在我身边。”

李蔓菁听后沉默了一会儿,抿了抿唇,低声问道:“你所说的障碍,包括顾子墨吗?”

赵承泽垂头凝视着李蔓菁,“我前些日子去东临国,其实是因为得到了顾子墨出现的消息。”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之前没告诉你,是因为我正在调查他所说的话的真假。”

李蔓菁的眉头深深皱起,语气微颤:“顾子墨和我父王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怨?难道他觉得顾家的灭门跟我父王有关?”

“这件事情事关重大,知道了对你没有好处。”

李蔓菁闻言,抬眼直视他,声音里透着一丝委屈与愤怒:“又是这句话!当初哥哥就是用这句话搪塞我,如今你又这么说!你们都知道,偏偏瞒着我!”

赵承泽语气柔和了几分:“等我调查清楚真相那日,一定会告诉你的。”

李蔓菁深吸一口气,清楚他和哥哥一样,一旦做出决定便不会轻易动摇。她只能无奈地按下心中的不甘,耐着性子等着结果。

她转开话题,试探着问:“这次挟持我的人是什么来路?”

赵承泽眉目间染上一层冷意,声音沉稳却透着寒意:“不过是前朝的一些余孽罢了。前阵子朝廷抓了他们的重要人物,他们才铤而走险,在宴会上行刺不成,又将主意打到你头上,试图以你为筹码换回那人。”

他顿了顿,冷笑一声,目光阴鸷:“本王从未将这群乌合之众放在眼里,谁知他们竟敢将主意打到你的头上。这次,我必将他们斩草除根!”

李蔓菁低头思索,随即抬起头问道:“他们不是只有山洞里那些人吗?”

赵承泽的眼中掠过一抹阴沉,语气低沉而冷冽:“那些不过是他们的一小部分,真正的势力大多活跃在西南一带。那里如今灾情严重,饿殍遍地,而当地官员贪赃枉法,民怨沸腾。他们正是趁乱煽动灾民,企图造反。”

李蔓菁听后,心头一阵沉重,眉头紧蹙。她曾听闻西南一带的水灾,但眼下京城依旧繁华热闹,歌舞升平,那些可怜的灾民却无人理会。

没过多久,马车停在了镇北王府前。李蔓菁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赵承泽,才轻声叮嘱:“记得按时换药,别再拖延。”

赵承泽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我比较喜欢你帮我换药!”

李蔓菁脸上微微一红,不再理他,转身下了马车,走进镇北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