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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抽奖结束,楚轩回过神来,向老头踏步走去。

老头看到楚轩过来,双脚直打哆嗦,竟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你们这村子,就只剩你存活下来了吗?”

楚轩敏锐地察觉到老人的异样,心中立刻明了是自己先前施展的恶魔形态吓坏了他,于是当机立断停下脚步,尽量让语气平和舒缓,开口询问道。

“应……应该还有其他人活着。”

老者见楚轩停下,且并未流露出丝毫攻击的意图,暗自松了一口气,可紧绷的神经一时半会儿难以彻底松弛下来,说话时仍带着些许颤抖,声音里透着难以掩饰的紧张。

显然,尽管他理智上清楚地明白楚轩此刻并无恶意,但刚刚亲眼目睹的那超乎常人理解范畴的恶魔形态,已然让楚轩在他心中成为了一个充满神秘且令人畏惧的“未知”存在。

毕竟,在大众耳熟能详的各类童话故事以及传统认知体系里,恶魔向来都是与邪恶、残暴紧密相连,是纯粹恶的象征。

“别紧张,我并无恶意。

我这会儿略感乏累,能否借你这屋子歇息片刻?

当然,若你有所顾虑,我自会另寻他处。”

楚轩边说着,边缓缓摊开双手,这个动作旨在向老者直观且明确地表明自己毫无攻击性,随后才不疾不徐地道出自己的诉求。

此刻的他身负关键要务,急需融合基因药剂,然而爱丽丝不在身旁,他迫切需要寻觅一处安全、隐蔽的落脚点,以便心无旁骛地完成这至关重要的融合过程。

“啊!可……可以,当然可以。

虽说这并非我自家房屋,不过……

那一家人都惨遭狼人屠戮,你若不嫌弃,暂且在这儿休憩一阵倒也无妨。”

老者在确认楚轩确实毫无恶意后,赶忙侧身让出道路,示意楚轩进屋。

他心底透亮,就凭楚轩方才展现出的超凡实力,能将那般凶猛残暴的狼人杀得片甲不留,倘若对方真要对自己不利,他根本无力抵抗。

再者,楚轩礼数周全地前来询问,全然不似传说中恶魔的邪恶行径。

更何况,楚轩刚刚才救了他一命,于情于理,此时让他进屋歇脚并无不妥之处。

“谢了。”

楚轩微微点头致以谢意,随后大步踏入里屋,目光迅速扫视一圈后,随意挑了个房间,稳步走进去坐下。

他动作干脆利落,迅速从行囊中取出珍贵无比的牌皇基因药剂,仰头,咕咚咕咚两口便将其咽下。

刹那间,一股温热的暖流自体内涌起,仿若拥有生命一般,迅猛地向着他的四肢百骸奔涌而去,继而缓缓融入身体的细胞基因深处,开启一场微观层面的奇妙变革之旅。

“呼!”守在屋外的老者,透过门缝瞧见楚轩只是安静地在房间内盘膝打坐,默默运功融合基因,这才彻底放下心来,长舒一口气。

可当他转身迈出屋子,目光扫向屋外那一片狼藉,满地皆是狼人狰狞可怖的尸体时,又不禁面露难色。

他不过是个上了年纪的普通老头,虽说平日里劳作尚留存些许力气,可岁月不饶人,如今的他早已没了年轻时的那股子劲头。

望着这数量众多的狼人尸首,他心底明白,仅凭自己一人之力,根本无法完成清理工作。

无奈之下,他径直走向厨房,在一堆杂物中翻找出一个锅盖,而后手持锅盖,沿着村庄的小道缓缓游走,边走边用锅盖敲击,发出清脆且极具穿透力的声响,同时扯着嗓子大声呼喊:“乡亲们,出来吧!没事了,狼人已然被人打杀殆尽了……”

此时,在村里一座规模较大的院子旁边的柴房内,一位女子正蜷缩在角落,外面的动静让她瞬间警觉,她小心翼翼地探头望向窗外。

“埃列娜,怎么了?”

柴房内,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察觉到女儿的动静,出声问道。

老者此刻状态不佳,面露痛苦之色,一只手紧紧捂住腹部,似是受了伤,另一只手则牢牢握着一把砍刀,眼神中满是戒备,时刻警惕着可能来自外界的危险。

“是村长。”埃列娜回过头,看向父亲莱奥纳德,轻声说道。

“这家伙,是疯了吗?竟然在村子里头这般敲锣打鼓,难道就不怕把那些怪物再度招惹来?”

莱奥纳德闻言,眉头紧皱,忍不住低声咒骂道。

在他看来,眼下这危机四伏的局势下,保持安静、隐匿身形才是上策,村长这般大张旗鼓的行为,实在是不明智至极,简直就是在拿大家的性命开玩笑。

“他好像说狼人已经全被杀死了,让我们出去。”

埃列娜如实将听到的话转述给父亲。

“哼!他简直是昏了头了。

就那些怪物的凶悍残暴,怎么可能轻易被人剿灭,还杀光了所有狼人,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滑天下之大稽。

赶紧关好门,别理会他,说不定这是那些怪物设下的诡计,要是贸然出去,咱们都得遭殃。”

莱奥纳德冷笑一声,话语中满是嘲讽与不信。

他可是亲身与狼人交过手,深知那些家伙的恐怖之处。

能从一头普通狼人手下侥幸逃生,已然是烧高香了,所以对于村长所言,他是打心底里觉得荒谬绝伦,根本不相信这世上有人能同时抗衡并剿灭如此众多的狼人。

“兴许是他出去找到了警察。”

埃列娜思索片刻后,提出自己的猜测。

“狗屁,外面到处爆发生化危机,城市都沦陷了,要不是咱们住得偏远,又承蒙母神庇佑,早就性命不保了,这节骨眼儿上,哪来的什么警察?”

莱奥纳德毫不留情地驳斥道,言辞间满是绝望与无奈。

“是,我这就锁好门。”

埃列娜听了父亲的话,觉得不无道理,赶忙起身,将房门锁住,试图隔绝外面未知的危险。

“该死的混蛋,路易莎家的人都疯了,一个闭门不让我们进去,一个出去外面敲锣打鼓吸引狼人。

实在不行,我们瞅准机会离开这柴房,离他们远远的。”

莱奥纳德强忍着腹部的疼痛,挣扎着站起身来,蹒跚地走向另一边的窗户,探头张望,探寻是否有机会悄然溜走,远离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