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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助理陷入冗长的沉默中。

姜梨也不着急,她和傅司庭的关系已经僵了那么长时间。

再僵一点,那又能如何呢?

她不是不能忍,只要能有一日可以离开傅司庭就可以!

等了许久,安助理那边都没有任何动静,姜梨开口道:“安助理如果想说,请给我回个电话,我先不打扰你了。”

就在姜梨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安助理忽然开口叫住姜梨。

“太太!”

姜梨重新将手机放回耳边,“你说。”

“我的确不方便说太多,但您如果能回到北苑的话……”

“不可能回去!”

姜梨语气冷然的打断安助理,“安助理要是不想说,那不说也没关系,但劝我回去,绝无可能!傅司庭是怎样对待我的,安助理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如果换做是安助理你,你会回吗?亦或者是,你妹妹遇到这些问题,你会让她回吗?”

安助理的回答,让姜梨清楚,他眼下绝对不会跟她解释清楚。

但不管怎样,安助理至少算是友情提醒了一句,她认为无法受用的话。

“太太,您何必跟傅总反着来?”

安助理轻叹了口气,“虽然三年时间里,您是受了不少委屈,但也没有同这两日一般,珍惜的东西受到无法挽回的境地。

太太,我也只能言尽于此了,我先挂电话了。”

安助理利索的挂断电话,姜梨也没有想着再拨通回去。

安助理毕竟是傅司庭的人,能和她提醒,已经是不错了。

但姜梨也相信,他能开这一次口,定然也能开第二次。

就看接下来,她会怎么做了。

姜梨拿着手机静默了半晌,旋即又拨通了苏茉莉的电话。

好一会儿,苏茉莉才接通,电话那端,她轻喘着气唤道:“梨梨,什么事?”

“你在忙吗?”

苏茉莉将怀里的资料放在办公桌上,“搬资料呢,现在没事了。”

姜梨抬手捏了捏泛酸的眼眶,“茉莉,张书海那边有消息了吗?”

苏茉莉在沙发上坐下,拿起水灌了一口,“你还别说,这张书海遇事儿之后,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谁都不知道他在哪里。

包括他父母,他家亲戚,全都联系不上他。”

“嗯,张书海的事情暂且先放一旁吧,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傅司庭的助理,安言的妹妹,现在在哪儿工作?”

“哈??”苏茉莉仰倒在沙发上,“你查他妹妹干什么?”

姜梨把自己对傅司庭的猜测,以及刚刚和安助理对话的内容告知给了苏茉莉。

苏茉莉冷笑了声,“我就说,傅司庭身上一定有你不知道的东西,你等我消息,最迟今晚把安言他妹妹的信息发给你。”

“好,又麻烦你了。”

“我不麻烦,话说你没在浮香苑吗?今天那么空能打那么多电话?”

姜梨想到院子里的那些花,胸口就感觉一阵闷堵,只是她没和苏茉莉说这些,将心事压在了心底。

“待会儿我就过去了,你空了给我发消息,我们一起吃饭。”

“那就今晚呗!”苏茉莉看了眼手表,“晚上六点?我们一起吃饭!老地方见,如何?”

苏茉莉口说所说的老地方,是离她公司不到五百米的夜市摊。

姜梨应下道:“好,那我们六点夜市门口见。”

挂断电话后,姜梨又给许欣欣发了条信息。

她给许欣欣放了两天的假,加上今天公休,一共三天。

这三天时间里,她也能好好想清楚,没了这些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或许她也得找机会,跟周医生一起去他说的花农那边看看情况。

否则没了这些花,浮香苑就不再会是以往的浮香苑。

楼下。

姜朔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出门,江雪玲买菜从外面回来,见姜朔要出去,不由的问:“小朔,你要出门?”

姜朔穿好鞋子,点头道:“嗯,我去趟浮香苑,帮我姐打扫下院子。”

“昨晚你们回来没有打扫吗?”江雪玲好奇的问。

姜朔驻足犹豫了会儿,“妈,你知道爸种的那些花吗?”

江雪玲点头道:“我知道,那些花很昂贵,怎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了?”

“你跟我爸在一起的时候,我爸有没有养死过这些花?”

江雪玲皱起眉头拍了下姜朔的脑门,“那些花非常难培育,买都没地方买,你别说晦气话。”

听到江雪玲的这句话,姜朔心口就窜起了些怒火。

他很想去找傅司庭摧毁这些花的原因,但傅司庭的手段和能力摆在那儿,他去了恐怕也问不到什么就会被赶出来。

要是他闹大了,没准还会牵连到姜梨。

姜朔只能生硬的咽下这口气,“知道了,不说了,我先去浮香苑了。”

“也好,给你姐姐帮帮忙。”江雪玲往楼上看了眼,“你姐还在休息吗?”

“让她休息休息吧。”

姜朔说着,拢了拢身上的衬衫外套走出了别墅。

姜朔到达浮香苑时,发现浮香苑的门正开着。

他放轻脚步,慢慢的靠近院门往里面看去。

院中间,许欣欣蹲在院子里抹着眼泪清扫着地上的残花,伤心的模样,不亚于姜梨。

姜朔静默的走到许欣欣身旁蹲下,陪她一同将地上的花丢进垃圾桶里。

身边突然出现一个人,吓得许欣欣立马蹿直了身体,警惕的看着姜朔。

姜朔没理会她,自顾自的打扫。

许欣欣飞快的抹掉脸上的泪水,“小姜总,你怎么过来了?姜总也来了吗?”

“我姐在家休息。”姜朔语气沉沉的回应。

许欣欣无声的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叹了口气,重新蹲下身,声音哽咽道:“也对,姜总今天怎么可能还有心情来呢,她甚至都不希望我过来,故意放了我三天的假。”

姜朔将旁边水桶里的抹布拿出,擦拭着地上的痕迹,“你倒是很了解我姐。”

“我不止是了解。”许欣欣吸了吸鼻子,“我更多的是心疼姜总。”

“心疼?”姜朔抬眸看向扁着唇默默淌眼泪的许欣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