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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谎蛊一出,连他身侧的林嫣韵也是一惊,旋即向下方望去,思量了下。

而祁清之凭着大家的反应,大致可以幻想出这蛊毒该有多疼。

王镇宇拿着装有鉴谎蛊的虫盒,最后一次喊道:

“现在承认还来得及,等鉴谎蛊生效之时,那就为时已晚。”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依旧无人出列。

王镇宇咧开了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虫盒内的鉴谎蛊缓缓爬上了他的手背,其背上浅蓝的圈弧好似一道漩涡。

从第一位卫士开始,那名卫士紧张下咽。

那鉴谎蛊爬上他脚掌,然后是他的腿……他的身体,最后停在了他的耳廓上,然后钻了进去。

卫士浑身打了个哆嗦,王镇宇的声音从他脑海里传来,“你是否参与了盗窃竞宝,或者设置拍卖桌下阵法的一环?”

“不是我。”

鉴谎蛊从他耳朵里钻出,继续爬向了第二人。

顺着这顺序一个个试验过去,每个人都没有说谎,他们与此事并无瓜葛。

终于,在一个老者身前停了下来,老者发出了阵阵哀嚎,不但四肢痉软,还在地面不断抽搐着,脸上涕泪纵横。

其身边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关键这人在城主府的人没一个不认得的,这位是城主府唯一的阵灵者,右老。

“右老……”

这件事实王镇宇有想过,但也不敢想。

右老先前在荒都时就一直跟着他的父亲,也就是城主,可以说绝对不曾有过二心,那么这件事……和他父亲密不可分。

王镇宇心中大叹坏事,如此重要的事,居然没有人同他说过。

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该如何收场?

在他急切想着解决办法时,也不能落下右老,便问道:

“右老啊……右老,我们城主府待你可不薄,这么多年情分上,说吧……是谁指使的你?”

体内的鉴谎蛊好不容易消停了会,右老大口喘着粗气,像是一只濒临死亡的鱼,惨白且苍老的脸上写满惊恐。

右老声音沙哑,“是……”

后续的字眼还没吐出来,一口黑紫的血液从他口中喷出,他在地上扑腾着,片刻,他死不瞑目地暴毙于此。

那一刻,他双眼心若寒灰。

他为城主干了一辈子的事,最后却落得了这种结局,分明在最后一刻,他也没想表露出真实的人。

以王镇宇的才智,应该能想到办法让他脱离此等险境才是。

与此同时,王镇宇瞠目挢舌。

他才刚想到方法,右老怎么……怎么会暴毙而亡,以吐出的血液颜色来看,是中毒。

一提到毒,他不着痕迹地瞥了眼林嫣韵,双牙紧咬,又是这女人,下手真得狠辣。

沉默了片时,他抬手招来几名卫士,痛心道:

“将右老尸体抬下去,选个风水宝地厚葬。

到底右老也是我们城主府这么多年的有功之臣,一时被鬼迷了心窍作出逾越之举真是可悲可叹。”

他唏嘘不已。

众城主府的人皆是表现出一副右老怎么会想不开的姿态,看起来这个右老在城主府内的风评不错。

祁清之观察着众人的一举一动,在心里不由咋舌。

就这么个忠心耿耿的阵灵者就这么令人唏嘘的死去,还是死在了同阵营的人手中。

而后检测的人中,还有三人被检测出说谎,在他们还没吐露出真凶时,皆是吐血暴毙,死状一致。

测到结束,王镇宇寒到如同冰窟的心也终是回暖了点,此刻的他迫不及待去询问事情的具体情况。

“看来真凶很是狡猾,让这些人都服下了只要说出固定词句的话语就会暴毙的毒药。

这件事我会彻查,现场发生的事,我先去和我父亲汇报下。

尤其是右老的事……我很悲痛……打小便是右老一直陪伴在我身侧。

我觉得……我需要冷静一下。”

他最后一句话带上了点颤抖的哭腔,完全可以感受出他这是真情实感。

随着王镇宇的离开,众人才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阳光洒下,看着光影中的背影,祁清之转身离开,他的事已经结束了,可惜他没遇到那名假扮的盗贼。

……

“爹,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这件事呢?我像个傻子一样,到处找寻线索,现在右老已经死了……”

王镇宇声泪俱下,反观城主仍是那副淡定模样,他大声呵斥道:

“哭什么哭!修灵之人这般心理素质还修什么道!”

他指着王镇宇厉声道:

“你瞧瞧你现在这副样子,我要是告诉你,你估计没几天就透露出去了。

你太年轻了。

来的人都是老狐狸,本来他们就能把所有事想到我们头上,你的那点心眼子还不够堵身上的窟窿的!

右老为我们城主府作出的贡献一定铭记在心,城主府好好养着他们一家人不成问题。”

城主扬声长叹,“还有,你娘那里稳住脚跟了……由盗老护送你去荒都吧……

在荒都你能有更好的发展。”

对此,王镇宇没有拒绝的余地。

一个全身漆黑的人现身于厅内,双臂穿插到他的腋下,往内一扣,随后两人身影消失在了厅内。

“我……”

这残留下的音节让城主扶额,“镇宇养了鉴谎蛊这件事,我也不知情,可惜了右老,跟了我大半辈子。”

他盯着林嫣韵,语气中带着些警告意味,“而且你最近因要重获自由的事……越来越放任自我了……”

林嫣韵淡淡行了一礼。

“嫣韵不过是担忧右老将事情败露,提前杜绝了这个隐患而已。”

城主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吩咐道:

“你之前不是在宴会上和那乾血使徒弟说过几句话,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只能说,和乾血使大不一样。”

“你去接近他。

从他身上想办法接近乾血使,乾血使的骨龄不过百,想办法扭转他对于城主府的态度,交好一番。”

城主假咳了几声,“不要问我为何知道他的骨龄。”

当时挨揍时趁机摸骨的经历实在是太过丢人现眼,这事还是藏在心底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