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她醒来,她就未曾关心过他,全在纠结那个Ego绑架她的事情,还有那么多那么多,他所做的错事。
就是没想到他的好。
如果那一枪,打到他心脏,她现在又会是怎样的呢?
“不疼。”祁书言握住她的手,用力的按在心口,“这里疼。”
掌心之下,是他的体温、心跳,熨烫着她的皮肉和灵魂。
“老婆,亲亲我好不好?”他凑近,挨着她的耳廓,轻轻的蹭,第一次对她像是撒娇一样的祈求,“你以前很爱我的,现在让我这么伤心,亲亲我好不好,亲亲我我就原谅你。”
宴妮觉得,他现在像只大狗。
男人的手段很多,其中擅长的一项就是勾引她,这招他屡试不爽。
皮囊好,身材好,再亲昵的蹭蹭她,她总会投降的。
宴妮手被他握着,挣不开,现在真的是完全被他困住了。
“不要,祁书言。”她向后躲,仰起掀起的脖颈,看起来那么脆弱,“这里是我家,不可以。”
他的吻落在她耳廓,滚烫的,绵延而下,耳后嫩软的肌肤,再到脖颈。
宴妮哼出声来,又赶忙捂住嘴。
他濡湿发丝贴着她下巴,蹭的她身上到处都是水痕。
“吻我,妮妮。”祁书言直起身,扶着她的脸跟她对视,眼中是情潮,和晦暗如墨的欲念,“就吻一下,妮妮,我现在是老公了,听老公的话好吗?”
他一说自己的身份,宴妮耳朵红了,眼神闪躲,里头漾开水光。
近在咫尺地距离,呼吸纠缠,他身上的冷香,她身上的奶香,混在一起,分不开。
明明是一样的沐浴露,洗出来的味道却不同,他现在是枚荷尔蒙炸弹,一触即发。
宴妮向后仰,挺着肚子,祁书言怕她难受,圈着她的腰将她带进怀里。
她又向前倒,撞上他的唇,薄薄的,很软,每次都能将她吻到融化。
这次也可以。
“老婆好乖。”他轻笑,在她唇上啄了口,心下无比满足,引导着她吻过来,“老婆,新婚快乐,我们现在可以拆礼物了。”
祁书言深深吻住她,照顾着她的感受,知道怎么吻,怎么吮她能舒心到无力招架。
宴妮彻底软进他怀里,依附着他,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她的睡裙被他撩起来,他像昨晚那样尝试着,逐渐得寸进尺。
嘤咛都藏在吻里。
腰腹酸胀,她想抓住什么,却好像什么都抓不住,只摸到滚烫地肌肤。
祁书言在她的触碰下,浑身紧绷。
已经忍耐到极致,忍到骨头都在疼,他的妮妮好香好软,想深深的占有她。
他抓住她的手,解开了他腰腹上的浴巾,“可以开始了。”
太疯了。
“祁书言。”宴妮要哭不哭的,眼角挂着泪,软声埋怨他,“我怀着孕呢,你还要欺负我,混蛋。”
祁书言蹭她,慢慢的蹭,细细的吻,要她陷进欲望的泥沼里。
“我会很轻的,宝宝,”他现在对她亲昵的称呼,越来越多,声音低哑,隐隐透出勃发的欲望,“叫老公好不好,让我听听妮妮是怎么叫我老公的,”
她真的被折磨够了,孕期反应太大,根本禁受不住他的撩拨,身体在颤栗,咬着牙才能让自己不哼出来。
她知道隔音很好,父母不会听到,但还是紧张害怕,将声音放的极轻,“每次都这样,能不能痛快点,恨死你了祁书言。”
卧室温度攀升,宴妮身上都起了层薄汗,身体由内而外的燥热。
“叫声老公。”祁书言不停歇的诱哄她,指腹落在她脊背,极轻的柔抚,“我听到了,自然不舍得妮妮痛苦的。”
宴妮眼泪都都出来,抓住他的手臂,仰起头,吻他。
“老公。”
祁书言沙哑的喟叹,喉间漫出的低音,缠绵,性感,震的她耳朵发麻。
“老婆,新婚快乐。”
真的行动起来,祁书言没那么快乐了,全程照顾娇气的女人,她怕宝宝会有事情,一直让他轻点。
他忍耐力到了顶峰,还是万事都顺着她。
这都受不了。
祁书言也受不了,克制再克制,忍得直喘粗气,“妮妮,我都记着,以后要还回来的。”
宴妮抬脚踹他,咬着唇骂,“都这种时候了还记债,祁书言你个小心眼,这辈子都栽在这种事情上。”
他正在关键时刻,被她踹了一脚,完全被打断了。
祁书言没恼,反正时间还很多,抓住她的小腿肚,亲了亲,“喜欢你,愿意栽在你身上。”
宴妮耳尖红的能滴出血来,别过头不肯再看他,许久不曾有过,她也很难受,有点害怕伤到宝宝,不敢然后他放开了弄。
还好,祁书言在这种事情上,是很小心谨慎的,她一眼就能看出,他忍得辛苦,向来也是由着她的意思。
“妮妮,来上面。”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哄她,“我托着你,没那么累。”
她有些迟疑,男人已经将她抱了起来,用吻让她放松。
一晚上,能想到的,能用的,全试了,虽然磕磕绊绊,但祁书言总归还是舒心了,抱着她洗澡,亲了又亲。
有了身份的男人,对她爱不释手的更加明显。
宴妮很累,早早睡着了。
——
祁嘉寒提前到了包厢,身边就带着那位常跟着他的助理。
Ego来时,带着艾绵。
“Ego先生真是布了好大一场局。”祁嘉寒八风不动,淡定喝着茶水,“就为了套住一个祁氏。”
包厢里的氛围,瞬间古怪起来。
“我本来没打算做到这一步,只是Amy不听话,非要玩。”Ego坐下,手揽着艾绵的腰,“小祁总查我的银恒,目的性那么强,又抓住了我的把柄,我也得反击才行啊。”
人齐,侍者开始安排上菜。
艾绵起身去,给祁嘉寒倒酒,她还是那身职业装束,看不出风尘气,干干净净。
难怪能将祁书贤迷的七荤八素,哄骗的他团团转。
“小祁总。”艾绵笑意盈盈,弯身,拿起清酒为斟酒,“您父亲年纪大,不怎么中用,但您不一样,年轻聪明,知道该怎么做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