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书言指腹有些粗粝,磨着她,让她忍不住抓紧浴缸边缘怕自己滑进去,逃又逃不开,她只能求饶,“祁书言,别弄我,难受……”
他家居服上都是水渍,气息让人,咬着她的耳垂,“妮妮有多难受?”
每次都逼她,折磨她,让她非得求着他要不可。
他咬的时候,证明也忍到极限了。
宴妮不肯认输,也咬他,狠狠的报复,“别以为在这种事情上让我高兴了,我就不恨你了,这只是我的正常生理反应,我可以对你有,也可以对别……”
她话没能说完,卡在喉咙里,只觉得全身的软肉都绷紧,感官在被他所带来的感觉湮没。
咬着牙,才能不哼出来。
宴妮彻底没力气了,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太久没有过,这次让她有种直冲云霄的感觉。
又快,又强烈。
祁书言的指腹亮晶晶的,忍耐着,低头吻她,狠狠的吻。
洗完澡,宴妮又被抱出去,她还软着,回不过神来,身上漫着沐浴露的软香。
刚想放松一下,男人再次贴上来,呼吸烫的她忍不住发抖。
这次……竟然用唇。
“阿言,不要……”称呼叫软了,她是真的在求饶,“你别闹了,我错了。”
可在祁书言耳中听着,是她觉得还不够,想继续,“妮妮,我哪次伺候的你不舒服,哪次不是顺着你的意思做,费尽心思的迎合你,让你感觉最好,你跟我说什么,说你恨我。”
宴妮的声音软绵绵的,哼哼唧唧,“这不能混为一谈,根本不是一码子事情。”
“恨不恨我?”祁书言吮着,声音哑的厉害,比她更难受,“妮妮想清楚再说,现在恨不恨我?”
“恨你。”她忍不住哭,指甲都嵌进他发丝里,觉得他真的是疯了,竟然用这种方式让她服软,“恨死你了祁书言。”
恨他,就要接受惩罚。
宴妮哭的泪眼模糊,又忍不住哼,委屈巴巴的,又被他伺候的舒心。
终于结束,她仰着脖颈喘气,身上都是层薄汗,浓烈的冷冽玫瑰香。
祁书言起身,吻她。
他忍得很辛苦,可现在不能动她。
吻够了,憋到顶了,他握住宴妮的手碰了一下,然后狼狈的奔向浴室。
等他出来,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窝在被子里,圆鼓鼓的一团。
祁书言目光温软,拿丝绸的帕子用温水沾湿,细心的给她擦拭。
每一处都仔仔细细的擦干净。
擦完才给她穿上睡裙,重新放回被窝里。
宴妮没醒,是真的很累。
祁书言在她身旁躺下,胸膛贴着她的脊背,是心与心之间,最近的距离。
“宝宝,不准真的恨我。”
宴妮半夜猛然惊醒,小腿肚传来的抽痛,让她瞬间痛呼出声,忍不住落泪。
“都怪你祁书言,非要弄我。”她痛的眼泪直流,手死死抓着他大臂上的肌肉,“害我又抽筋了,我好痛!”
祁书言从她动弹的那刻就醒了,但没有办法帮她,只能抱着她等抽筋缓过去。
“怪我怪我,让妮妮受苦了。”他心疼的哄着,将她眼泪都吻干净,“以后我们多吃钙片,多晒太阳就不会抽筋了。”
宴妮疼的额头都在冒冷汗,不停的哭,不停的诉说委屈,“你欺负我,你就知道欺负我,明明知道我那么爱你还欺负我。”
祁书言哄都来不及,哪还敢欺负她,看她小腿肌肉平复下来了,极轻的帮她揉着,“再也不欺负妮妮了,别哭了宝宝。”
“祁书言,我不要和你在一起,我要回家,我要和外婆告状,我怀孕那么辛苦你都要欺负我。”她实在受不了这疼痛了,在他身边会变得更娇气,依赖他,哭的也大声,“我想爸爸妈妈,想外婆,祁书言我想家了,你让我回家好不好?”
她哭的像是要喘不过气来,往他怀里钻,咬他,把眼泪都蹭他睡衣上。
“明天我带你回家。”祁书言心软,揉她小腿的力道更轻了,缓缓地抚慰她,“妮妮别哭了好不好,心都要被你哭碎了,慢点呼吸,不着急。”
他本来想着等她情绪稳定些再带她回一趟宴家,看来又只能提前了。
宴妮听清了他说的话,渐渐放松下来,手揪着他的衣角,哭累了,就睡了。
祁书言还在哄,想让她睡的好一些,因为明天,她可能会闹的更厉害。
“喵。”
小狸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偷溜进来的,以祁书言的洁癖程度,不可能让它进卧室。
它跳上床,蹭宴妮的手。
宴妮被它弄的很痒,捂着肚子转身,低喃,“别烦我,祁书言……”
等她睁开眼,身边无人。
已经很晚了,她昨晚太累,半夜又抽筋,睡醒也疲惫,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小腿还痛着,她不想动,但宝宝要吃饭,她只能下床去洗漱。
小狸花跟着她,挨着她的脚蹭。
刚收拾完,祁书言就走进来,轻而易举将她抱起,往外走。
“我能走。”宴妮攥紧拳头,砸在他身上,新账旧账一起生气,“放我下来,不要惹的我一大早就不开心。”
祁书言不放,反而抱的更紧,怕她闹着闹着摔下去,“你昨晚抽筋哭的那么厉害,今天不怕痛了?”
宴妮想起昨晚,耳尖泛红,他真的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卑鄙的老狐狸。
她小腿确实还在痛,他要抱便抱,反正难受的不是她,不闹了。
祁书言给她做了早饭,吃完守着她吃维生素,她像个玩偶娃娃,捏一下动一下,被他抱来抱去,左右摆弄。
去衣帽间时,宴妮眼睛亮起来,眉目也生动,看着他,“你昨晚答应的带我回家,现在回去吗?”
祁书言点头,给她选衣服。
宴妮现在很少穿红色,以前她穿的鲜艳性感又张扬,可跟他在一起后,多穿素色,再无以前的浓墨重彩。
他为她选了件红色的裙子,她皮肤白红色将她衬的胜雪,明艳动人。
白色丝绸的披肩,水一样,她肩头挂不住,虚虚的搭着,要掉不掉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