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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连两个证人摆在面前,莲贵妃都能处处抵赖,一会儿林公公跑溜、一会儿骂臣是坏种、现在还扯出了太守府和谭心竹,难道是真拿咱们当傻子不成?

哎,为拖延搜宫,连这般荒唐的事情都编得出来,也真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啊,臣实在是佩服佩服!这样吧,既然贵妃娘娘说得这般言之凿凿,臣便给她个指认的机会,不是说有玉佩吗?拿出来,不是说心竹回来了吗?就请皇上派人去找。

若真如莲贵妃所说,臣愿任凭皇上处置,可一码归一码,搜宫不能停,臣亲自留下来陪娘娘对峙,就劳烦公公带人跑一趟吧,不然证据趁机被销毁,不是正合莲贵妃意了?”

“哦……原来贵妃娘娘打的竟是这个主意啊,真高、高!”湘蓝鄙夷的竖起大拇指,脸上满满的厌恶之色。

“公主,您千万别被祝世子所言蒙蔽,臣妾……”

“够啦!”皇上猛地一拍桌子,所有耐心宣布告磬,也不想再看她堂堂贵妃当众胡搅蛮缠,太有失皇家体面了,亲眼目睹这一番操作下来,他以不相信从她嘴里说出的任何一个字,随即厉声下令……

“还等什么呢?现在、立即、马上去搜宫,谁再敢阻拦,朕这就降罪刺死。”

“皇上,臣妾不阻止了,但希望您能答应臣妾一个请求。”

“快说!”

“若皇上的人过去,未在臣妾宫中搜出任何罪证,就代表臣妾没做祝世子所说的那些肮脏事。替有罪之人脱罪、污蔑羞辱贵妃、编造事实和谎言,样样都是欺君大罪,臣妾要求您立即撤销祝世子的世子头衔、并将祝王府削爵,并此生不再重用,另外……还要一并处死这两个证人!”

“莲贵妃,你也太狠了?我父皇朝中之事,岂容你来干预?你一个贵妃,还不是皇后呢,手别伸的那么长。”

“怎么?就允许他随意给本宫编排罪名,还不许人反击吗?”见湘蓝公主处处为对手说话,莲贵妃也不再装和善了,干脆撕破脸。

“无妨!”祝培风挡在公主前面,“恕臣斗胆,先替皇上应下莲贵妃的请求,若搜不出东西,不劳皇上多嘴,臣就自动交出世子印信,祝王府也不再担任亲王头衔,举家离开京都、再不参与朝中之事。”

“培风,你这是何苦?”皇上一个头两个大,心里对莲贵妃的怨怼更盛一层,不明白当初自己怎会每每留恋在她宫中,这女人既不温良淑德、也不知书达理,当时真是鬼迷心窍了。

“皇上,臣还没说完呢……若是在莲贵妃寝殿搜出了罪证,还拿太守府一案和心竹的事企图颠倒黑白,那您又要如何处置她呢?于公,蓄意嫁祸他人、谋害皇嗣、污蔑朝中重臣、也都件件是死罪;于私,她教唆自己侄女先坑害微臣、又迫害臣母亲、让野种冒充我祝府子嗣,这一桩桩又要如何清算?”

旁边莲贵妃一哆嗦,不知道是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可现在以骑虎难下,她就不信皇上真能下令处死她。

没成想,皇上即刻下令,“祝世子放心,若一切属实,朕绝不姑息,肯定让她为所做的付出代价,来啊,带侍卫去搜宫。”

一队人拎着灯笼、打着火把,把天空照得亮如白昼,浩浩荡荡的走了。

祝培风老神在在,“皇上大概还要再派组人马,臣在被派到扬州前,就因不喜莲雪而从祝王府搬了出来,现住在一处偏宅里,离皇宫也不算太远,快马不出半个时辰就能往返,也便于查出宅内到底有没有谭心竹的踪影。”

“哼!”莲贵妃不服气的哼道,刚才他公然说不喜莲雪,便自觉被打了脸,口吻更加不善,“祝世子能如此大方让人去搜,就说明早就把那女人藏起来了。”

”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方面说人被带回来了、一方面又不让去找,莲贵妃……那你说,要我小皇叔如何自证清白?”湘蓝公主摊摊手。

“依朕看不如就跳过这个环节,莲贵妃,你直接拿出从火场发现的玉坠,一样可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皇上,其实不必莲贵妃拿出,臣也一样可以自证。”祝培风表情坦坦荡荡。

“哦?你说……要如何自证?”

“只需请来内务府总管,翻阅一下赏赐记录,这是前年的事,时隔不是很遥远,应该很容易便查得到,因为此玉必定不是孤品,那接到赏赐的人就都有嫌疑,定要一一排查,谁的还在、谁的没了,凶手便一目了然了,若执意认定是臣所谓,是不是也太有失偏颇?”

“父皇,小皇叔说的在理,您快把内务府大太监叫来,省得有人张嘴就来。”

“传内务府鲁太监。”

没到一刻钟,鲁太监便拿着记档本匆匆赶至,当场翻阅起来,并道明那玉一共四块,分别赐给了刚满六岁的十二皇子、还有祝王府、以及一位镇国将军的儿子,可那位将军之子现正随父亲镇守边疆,就是长翅膀也飞不回来啊,最后一位……就是莲贵妃宫中了,因为那年正赶上她四十岁寿辰,皇上便当作寿礼送给了她

莲贵妃眼睛一立,大声呵斥,“你胡说,本宫何时收到过这块玉?”

“呵呵……娘娘真有意思,怎么今日提出证据的个个都在胡说?鲁公公,劳您老鉴别一下,本世子身上这块,可是当年皇上赏的玉?”

莲贵妃浑身一僵,眼睁睁看着祝培风自内禁扯下个东西,递到了老太监面前。

鲁公公接过左瞧右瞧,即刻断定,“没错!就是这块,因为这玉成色也算极为罕见了,所以老奴印象深刻,而祝世子身上这块正是皇上当年所赐。”

“鲁公公,您说话可要三思,都是宫里的老人儿了,可别受某人的指使就胡说八道,本宫可从来没收到过皇上赏赐的玉石。”

“哎?莲贵妃,您怎可如此说老奴?内务府记档上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写得明明白白。”

正在几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刚刚领命而去的一名侍卫折回殿中,面色凝重对皇上报,“启禀皇上,属下带人将莲贵妃寝宫上上下下搜寻了个遍,却没找到任何一件可疑之物。”

这回轮到祝培风傻眼,暗讶难道她宫里人真在这么短时间内,便把所有罪证都销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