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看着贾张氏离开,叹了一口气道:“棒梗,去后院叫你刘大爷,让他安排人送我去医院。”
棒梗点了点头,就屁颠屁颠的跑去了后院,易丰开车载着贾张氏前往医院,贾张氏好奇的摸着汽车的座椅。
她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她也是坐过小汽车的人了。
将秦淮如交接给贾张氏后,易丰在才载着易忠海和王颜回家。
一直到九点,易丰这才又回到娄小娥身边,何雨水好奇问道:“哥,你送王颜姐回去,怎么回来那么慢?”
“别提了,贾家和傻柱又作妖,秦淮如又差点死了。”
三人都来来了兴趣,示意易丰继续说下去,易丰将四合院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三人都惊讶无比。
何雨水摸着下巴道:“我和他真的是亲兄妹吗?为什么我那么聪明,他却笨得跟猪一样。”
易丰敲了何雨水脑袋瓜一下,道:“又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一大妈叹了一口气道:“这秦淮如,还真的是命苦,摊上那么个人家。”
娄小娥兴趣却在孩子上,问道:“她的女儿可爱吗?”
“嗯……刚生下来的孩子,都谈不上可爱。”易丰回答道。
“易丰,我要是生了个女孩,你会不会生气?”娄小娥突然问道。
“那不会,你就是生个蛋,我都当宝一样宠着。”
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何雨水吐槽道:“小娥姐又不是大母鸡,怎么可能生蛋。”
一大妈也跟着安慰道:“小娥,你别多想了,我们家不重男轻女的。”
几人又说了一会话,这才准备睡觉,一大妈和何雨水挤旁边的床,易丰翻出一张折叠床,睡在了娄小娥身旁。
娄小娥听着易丰的声音,心里感觉很安心。
第二天早上,易丰并没有先去轧钢厂,而是来到了娄家。
娄母笑着给他和娄父倒茶,娄父看着报纸问道:“钟信自杀了,你知道吗?”
易丰有些惊讶道:“我都不去过问了,这些人还是不愿意放过他吗?”
“做生意就是这样子的,不是不过问就代表过去了。”
易丰愣了片刻道:“那我让他们把钱吐出一些来,不然还真以为我好欺负。”
娄父漫不经心的问道:“小娥预产期不是还有一个多月吗?怎么现在就住去医院了。”
“家里离医院太远,我怕她要生时,我不在家,而且预产期这东西,不太靠谱的,因人而异。”
“爸,你和妈抽空去看看小娥可以吗?她很想你们的。”
娄父放下报纸道:“你就是为了这事过来的吧?”
“本来昨天就想接你们过去的,但被一些琐事耽误了。”
娄父思考半晌道:“好吧,中午我和你妈过去看她,你去上班吧,刚当上厂长,
有很多人盯着你,别让抓这种不痛不痒却能恶心自己的把柄。”
“好,那我就先去上班了。”易丰笑着起身离开。
娄母有些开心道:“我去煲个汤,中午给小娥带过去 。”
娄父嘴角满是苦涩,娄母一直想去看娄小娥,都被他给拦下来了,他感觉很对不起她。
红星轧钢厂会议室,易丰看着一众领导道:“听说钟部长自杀了,大家都知道这事了吗?”
众人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有人是真的惊讶,有人是演的。
“都别装了,都是千年的狐狸,给我玩什么聊斋?”
“这件事本来我都不打算追究了,但你们非要逼死钟部长,怎么我看着像傻逼吗?”
“真觉得有他背锅,就足够了吗?我不是查不出来,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们非要搬开我眼睛,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王颜激动道:“厂长,下命令吧!我们一查到底,把有关的人,都送进去。”
易丰有些无语,都送进去了,他一时间去哪里找人来顶替他们的位置。
“我再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这个星期内,凑齐二十万返还到财务部,我对外说是钟部长家搜出来的。”
“如果各位非要执迷不悟,那我只好壮士断腕了!散会!”
众人散开后,很快就有一群领导又聚在了一起。
“你们说易厂长他是认真的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大家一人凑一点,送去财务部吧!”
“还有,是那个傻逼逼死老钟的?”
众人瞬间你看我,我看你送谁也不愿意背这个锅。
“会不会是李主任,当初就数他拿得最多,而且也只有他有能力逼死老钟。”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成,“这个老狗日的,他倒是一走了之,留下我们替他擦屁股。”
“唉…别说了,还是凑钱吧!这些年算是白干了。”
易丰办公室内,薇娅正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享受易丰的服务。
“易丰,我也想要个孩子。”
易丰愣了一下道:“你现在怀上,我不方便照顾你,缓两年可以吗?”
薇娅失落道:“我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的。”
易丰抱住薇娅道:“一年,明年我们就生好吗?”
“好吧,对了小娥小姨的信你看了吗?”
易丰有些生气道:“别搭理她,这人靠不住的,还想让我们走私东西过去,她这是嫌我们活太久了。”
“那小娥爸哪里?不会有意见吗?”
“他当然有,他已经写信过去骂她了,这个女人靠不住的。”
“如果不是你过去,我们都不知道,她居然结婚有孩子了,还好店铺地契这些都掌握在小娥爸手里,不然她肯定早单飞了。”
“你没必要在乎她,我现在在香江的产业,是她的几十倍,咱们不缺她这一点。”
“别捏肩膀了,给我按按腿吧。”
易丰将椅子转过来,蹲下身捏了起来,薇娅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啊!还真是能伸能屈!”
“给自己媳妇按摩,这有什么委屈的,更何况我以后还得吃你软饭。”易丰笑着说道。
麻口公社,已经成为大队长的许大茂,戴着一顶蓝帽子,紧咬牙关道:“你再说一遍你干嘛了?”
“你这死人,我说我有了,是你的种。”女人风骚的说道。
许大茂释怀的笑了,,以前人家说张寡妇随便,他还不相信,毕竟自己这个老手都花费了一番功夫,这才爬上她床,现在他是真的相信了。
“确定是我的吗?”许大茂问道。
张寡妇气愤道:“许大茂你什么意思!我就你一个男人,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别生气了,你过来我给你说个秘密。”许大茂笑着道。
“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以后就不要爬我的床了。”张寡妇边说边靠近许大茂。
许大茂一想到自己要说什么 ,就憋不住想笑。
“大姐,我不育的!不能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