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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三狼的身上,我不清楚别人都是怎么想的,我心中却有一丝落寞。

我讨厌三狼,恐惧三狼,但同样英雄落寞的悲凉也在提醒这我。

三狼,不输四哥的一位大哥,就这么被办了,那么我魏子然被办那一天又还有多远呢?

“易老四,我不是输给你了,实在是我运气不够好。”

“想当初,白浩,李封李耀两兄弟,陆长清,庞阿瞒,毒蛇辉,哪一个不是人中龙凤,可斗到最后就剩下你和我。”

“不急,我等等你,你也会有这么一天的,毕竟你也做了那么多亏心事。”

三狼还要在说些什么,但却被四哥打断了。

“我的耐心有限,三狼你别跟我讲报应,如果有一天报应来了,你怎么跪在这里,我就让报应以同样的方式跪下,姿势不对都不行!”

三狼很莫名其妙的笑了,随即只见他的双眼突然凌厉,变的凶狠无比,右手奔着裤腿的位置抓了过去。

“亢!”

枪声响起,因为我距离四哥最近,并且也一直关注这三狼,生怕出一点闪失,所以第一时间扑倒了四哥。

子弹划这我的脖子打了过去,如果在偏一点点,那么我的命就没了。

“亢!”

又是一声枪响,这一枪是牛哥开的,五连发喷在了三狼的上半身。

一旁的大娃持刀上前想要控制住三狼,但挨了一枪的三狼就好像没感觉一样,转过身又把枪口对准了大娃。

这一次大娃没那么幸运了,被打中了胸口。

“啪啪!”

接着就是一阵空饷声,是的,三狼没子弹了。

普通的枪,根本无法藏在裤腿里面。

三狼准备的是改装的号令枪,只能打两发子弹,在我们这边俗称双响。

“我服了,真服了,怎么又是我,为什么又是我…………”

大娃靠在宝子身上,这一次哭的更夸张了,满脸的委屈,双眼闪烁这不解之色。

“给脸不要脸,老牛,给我把三狼的两只手,两只脚全部砸折。”

三狼在笑,笑的很肆意,面对牛哥以及虎哥等人的围砍,他一声饶都没有喊,就好像是个哑巴一样。

“然然,有事没有?快,谁有手电,看看然然伤在哪里了!”

我捂着脖子,推开人群,喘着粗气看向四哥:“没事,脖子划了一下,命大呀,在偏一点点,我就去下面吃花生米了,大娃呢,看看大娃怎么样了,他好像中枪了。”

二十分钟后,四哥背着我下了山,一个小时后,我和大娃便就在牛哥家中包扎。

我没什么大事,大娃相对受伤重一些,但也没什么大碍。

发令枪那东西,超过三米,威力还没刀砍严重呢!

四哥没有久留,留下一些钱后,就离开了,我表示理解,今晚他确实有太多的事情处理了。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大娃则哭诉到半夜,好像有说不完的委屈一样,一直强调这自己的命运坎坷。

连自己上小学时候被抢零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这一次,除了睡着的我外,其余兄弟都很耐心的在一旁听着。

第二天一早,才早上七点而已,我就被大娃推醒了。

他坚持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不然不放心。

为此我很是头疼,我的伤势还好,随便编个瞎话就能糊弄过去,可大娃受的是枪伤呀,我们没有任何手续就去医院,那医院肯定报警。

但大娃一直说这自己不舒服,无奈之下,我只好麻烦了一下宇哥,问问他在医院有没有朋友。

“喂,宇哥,你在医院有没有朋友?”

一听我这么问,宇哥也挺紧张:“然然你怎么了?昨天不是给你们叫上门的医生了吗?”

接着,我又听到四哥的声音,也在紧张的询问我的伤势。

“我本身也没什么事,划破一点皮肉而已,是大娃,他总觉得不舒服,我想带他去医院看看。”

一听我这么说,宇哥松了口气,随即给了我一个电话号,让我到了医院联系。

“行,那就带大娃去看看吧,这孩子确实比较背时,检查一下大家都放心,先不说了,我和你四哥在谈事情。”

挂断电话后,我带这大娃去了医院。

检查了一上午,连是否近视我都带大娃看了,得出了的结果是屁事没有。

为此折腾了一上午,我有些烦躁的冲着大娃说道:“你不说你肯定有毛病嘛?这检查啥事没有呀,你小子健康的狠!”

大娃仔细看着检查单,神神叨叨的解释道:“大胖吓唬我,说我昨天睡觉的时候咳血了,跟喷泉是的,你说我能不害怕嘛?”

“我是真服你了!!!”

我猛拍脑门,彻底拜服了大娃。

“那个医生你确定我没事吧?片子你看的仔细一点,我们都是宇哥弟弟,咱们属于是自己人。”

那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医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看都没看大娃,而是扭头看向我说道:“然然吧,你朋友的枪伤不严重,回去坚持擦我给他开的药膏就行,一个月就能好利索。”

“好,谢谢了大哥,宇哥会谢您的。”

“小事,回去吧,我也要去吃饭了。”

“等等,大哥,你确定我没事了?我是健康的?”

大娃依旧神神叨叨的拉着医生说个没完,就这状态,现在怕是给大娃吃两个人参果都没用,他依旧觉得自己身患重疾。

“然然,我这边检查是确定没问题的,实在不行你带你朋友去精神科看看吧,没准有收获。”

说罢,医生推开了大娃,小跑这离开了办公室。

“然然,他啥意思?让我去精神科检查什么意思?是不是我神经有问题?”

我崩溃的一拍脑门,愤怒的把检查单全部撕碎:“人家说你有精神病,你听懂没有?”

“靠,还医生呢,这么没素质,一点耐心没有,走吧,咱也赶紧吃饭去,我低血糖犯了,有点迷糊。”

我望着大娃的背影,久久无语。

那时年少,懂的少,也不够细心。

多年后我才明白,大娃确实病了,是心病,被后手不断的三狼吓的。

那一战,我们几兄弟其实都病了,只不过症状与大娃不同而已。

虽然有些装,但我还是想说。

人在江湖,当真是身不由己。

没有赢家,我们都是薄命人。